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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怎么沒早點遇到你呢?”司寂百忙之中抽空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快感湮沒??焐涞臅r候,左言把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乖,今天射你里頭?!?/br>軟軟地趴在他肩膀上,司寂被頂得潰不成軍。他試著動了動,想找回點主動權,腿卻軟得跟塊糯米糍粑似的。左言舔了舔唇邊的汗珠,握住他的腰身上下抽動,睪丸啪啪地抽打著會陰。司寂咬住嘴唇也控制不住自己叫床的音量,腸道內分泌的yin水把兩人胯下都浸潤得濕透了:“快點……嗯……我要受不了了……”“很快?!弊笱阅抗獬脸恋乜粗?,聲音里全是情欲。“快射……快點……”司寂也快要高潮了,他緊閉著眼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自己體內粗壯的rou柱上。左言又cao了好幾分鐘,guitou才突然漲大,抽動著射到了司寂體內。司寂的呻吟里頓時帶上了哭音,也咬著嘴唇射了。左言喘了幾口,擦了把汗,看著司寂紅得發燙的臉笑:“很舒服?”司寂嗓子是啞的:“……嗯?!?/br>第一次約時感覺還不是特別真切。這次他真認為沈洛深對左言的評價一點都不虛高。“別光嗯啊,說點實在的?!?/br>司寂懶得再動,就靠在他脖子上不吭聲。歇了一會兒,左言替他整整汗濕的卷毛,又道:“剛剛你叫得太大聲沒注意,欄桿那邊路過一個人,看了我們半天?!?/br>司寂一口氣沒提上來,我cao了一聲連忙轉頭。yinjing從他肛門里滑出,帶著還冒著熱氣的jingye。感覺到大腿根部的熱意,司寂不自覺縮了縮肛口,眼神卻還是不停往欄桿那邊瞟。左言順勢把他掉了個頭,擼了幾下yinjing,又從后面頂了進去。司寂悶哼一聲趴倒在地上:“你他媽干嘛!”“干你呀?!弊笱杂檬持刚毫它c肛口旁的jingye伸到司寂嘴邊,“聞聞,里面還有你的sao味?!?/br>司寂頭皮要炸:“歇了吧,你不是說……嗯……我cao你輕點……你不是說有人嗎……”左言發出一陣低笑,表情愜意地干著他:“你真有意思?!?/br>快感又從身體內部蒸騰開來。司寂軟成一灘水,只顧著哼哼,半天才反應過來,滿臉通紅地罵道:“我cao,你騙我!”他掙扎著往前爬,想要把體內的jiba給扯出來,左言邊笑邊抓著他的屁股往自己這邊拖:“乖一點,別跟個小狗似的亂爬?!?/br>又是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司寂聽得渾身都軟了,也不再想別的,隨他去了。總共干了三炮,結束時已經凌晨三點多。司寂光著下半身癱坐在地上,苦著一張臉,一副我今晚就睡在這里的表情。左言嘆著氣幫他套好衣服,又給自己穿戴整齊,才扶著他站了起來。該回家了。那么問題也來了。司寂打著呵欠指著二八大杠:“我不管,屁股疼死了,打死不坐?!?/br>左言也有些為難:“要不然我扛著你,你扛著車?”司寂耷拉著眼皮:“呵呵?!?/br>左言把車送到圍欄那邊,又半抱著把司寂扔過去。他兩腿跨坐在車座上,指著前面的大杠,嘴角翹得老高:“那你坐這兒?沒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br>司寂沒力氣跟他貧,一心想著回家去。他家離這邊近,其實忍一忍就過去了。露出個得意的微笑,他在左言驚訝的表情下艱難地爬上了車后座,然后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把左言腦袋掰正,讓他目視前方,司寂道:“喂,騎穩一點啊?!闭f完便摟住左言的脖子,下巴頂著他的頭頂,說:“左司機,開車?!?/br>街上人很少了,只有兩排明黃色的路燈還兢兢業業地亮著。左言騎得慢,饒是姿勢特別不舒服,司寂也有些昏昏欲睡。左言不停地跟他說著話,他也沒怎么聽進去,心里光想著自己那床白天才曬過的被子了。一股子新鮮螨蟲味兒,可好聞了。待會兒開著空調再鉆進去,把它這樣卷再那樣卷,一定爽得不行不行的。這想象太美了,迷糊中司寂覺得自己仿佛已經到了家,心里高興得很,于是實在忍不住,發出了幾聲浪得要命的笑聲。左言感到頭頂的震顫,愣住,然后笑著閉了嘴。第12章老司大早爬起來,一進衛生間就被嚇了一跳。小區太老,兩室一廳勉強夠他們三口子住的。司mama成天想著怎么節省空間,可地方就這么大,二十多年下來,就連衛生間里也堆積了好些雜物。洗衣機上還堆著前一天超市打折買來的四捆卷紙,老司勉強只能看見個毛茸茸的大腦袋在鏡子面前擰來擰去。他拍著心口叫道:“兒子,你干嘛呢?”正對著鏡子搔首弄姿的司寂趕緊把扯到胸口的睡衣拽下來:“爸!你再是我爸進來也要敲門??!”老司瞇著近視眼,臉上全是疑惑:“你昨天不是睡小沈家嗎?我的車呢,停車棚了嗎?”“停了停了?!彼炯趴人砸宦?,“鑰匙我給您放在茶幾上了……早上有課???”現在不過六點多鐘,司寂幾乎沒怎么睡著,想象中抱著被子蹭來蹭去的美好場景也根本沒實現。江邊蚊子太多了,打炮的時候沒覺得,洗澡的時候一淋上熱水,就開始鉆心的癢。司寂邊洗邊撓,同時要把屁股里的jingye弄出來,簡直苦不堪言。最難受的是他還不敢出聲,司mama不提了,司寂睡覺像死豬就隨她;要是把司爸吵醒了,憑他的睿智一定能看出點什么來。在床上翻來覆去,他實在忍不住,奔到廁所給自己驗傷順便抹風油精來了。老司上下打量著他:“知道嗎,每次你問我廢話的時候,就表示你干了虧心事?!?/br>司寂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么???”他長得像mama,全身上下唯一繼承了老司的只有身高和頭發。只是老司的發際線如今已經退無可退,所以一般人真看不出他原來還是天然卷。司寂一直不明白自己老媽怎么會看上老司,畢竟卷毛配上國字臉和傻大個好像放在哪個時代都不是主流審美。此時老司的傻大個發揮了優勢,一個跨步走到司寂跟前,他焦慮地問:“說,最近是不是和謝榮出問題了?”“???”“啊什么啊,”火急火燎地擠著牙膏,要遲到的老司嘴里不停:“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這幾天你都沒跟他打電話吧?每次你回家,哪個晚上不跟他打半天電話?”司寂突然很想穿越回去把那個打電話笑得跟打雷似的自己毒啞巴了。“現在都不流行打電話了?!彼蛑?,“爸你想太多了。我一夜都沒怎么睡好覺,現在得補眠去?!?/br>說著他步伐鎮定地走出了衛生間,繞過沙發,茶幾,電視柜,回到了臥室。十多分鐘后,他聽見老司的腳步遠去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