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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手卻穩穩定在司寂嘴邊。司寂抖著嘴唇吸了一大口,煙在吸進肺里的那一瞬間,他顫動幾下射了出來。俯身咬著他淺色的乳尖,左言再次加快速度,粗大的yinjing干得xue口一片狼藉。高潮剛過,司寂扭動著屁股,腦子被快感激得一片空白??粗y耐的表情,左言上前咬住他的嘴唇,與他交換著濕吻。沒多久,他也低喘著射了。司寂睜大眼睛,看見一顆汗珠順著他烏黑的睫毛往下滑,滴在了自己臉上。癢癢的。“還夾那么緊,想接著來一次?”撈過床頭柜上的紙巾,左言為自己和司寂擦著汗。雖然屋里開著空調,但他沒敢把溫度調得太低,一邊出汗一邊吹冷風不感冒才怪了。擦得差不多了,他懶洋洋地往司寂身上一趴,大腦袋左右蹭了蹭;“沒事,給我五分鐘,馬上就硬了?!?/br>司寂拍著他的后腦勺:“我覺得你還是起來好一點?!?/br>左言嗖地抬頭,眼里天生的憂郁能秒殺任何人。但不包括司寂。他額頭冒著汗,像條魚似的往后一滑,左言的yinjing便從他的肛門里抽了出來。蹦下床,他軟著腿,火急火燎地往浴室里挪:“不好意思,我突然想拉肚子?!?/br>鉆到浴室里,關門時他還不忘囑咐:“你把電視打開,趕緊的?!?/br>“……為什么呀?”頂著軟掉的還帶著套套的大雞雞,左言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因為屋子里太安靜的話你會聽到我拉屎的聲音,快去開!”左言忍不住大笑了幾聲,聽話地打開了電視。關上門,司寂光著被掐出幾個紅指印的屁股坐在了馬桶蓋上。黑色的墻壁,巨大的鏡子,透明的淋浴房。面前的洗手臺上還放著他和左言剛剛用過的杯子牙刷。無神地盯了許久,他雙手捂臉低下了頭。很快,一陣嗚咽聲從指縫里漏了出來。這他媽絕對是最后一次,司寂發泄般把頭埋到雙腿之間。再也不會,為你哭了。第5章出來時,左言正坐在床上看電視,耳朵里還塞著兩小坨衛生紙。他看見司寂時長舒口氣,立刻笑著把電視給關了,表情豐富得跟個孩子似的:“怎么樣,拉得厲害嗎?”司寂搖搖頭:“還好還好。我以為自己要拉肚子,其實就是放了個屁?!?/br>左言笑得前仰后合。司寂撇撇嘴,光著膀子坐到了床上?!澳阊墼趺醇t了?!弊笱詥?。從第一眼見面到現在,他身上那股閑適的味道就沒變過。司寂盯著看了幾眼,認真回答說:“……因為剛剛被你cao哭了?!?/br>“那要繼續嗎?”滅掉手里的煙頭,左言壞笑著爬了過來,抓住司寂的腳踝就把他摁在了身子底下:“這次不關燈?!?/br>吊頂上的水晶燈上掛著好幾十個彩色琉璃球:“照眼?!?/br>“沒關系?!?/br>左言汗津津的雙手握著司寂的腰身,讓他趴在床上背對著自己。司寂右半邊臉貼在枕頭上,眼神不停地往身后瞟:“你硬得可真夠快的?!?/br>“你也太少見多怪了,”左言再次為yinjing套上避孕套,“再說,有你這翹屁股,不用勾引我我也能硬?!?/br>司寂還沒來得及反駁,肛口就被guitou頂住,瞬間被撐到最開。渾身炸起一股酥麻,他臉憋得通紅,失聲叫了出來。左言揉著他的臀瓣,guitou很快頂進去一半:“是不是比剛剛有感覺了?嗯?”司寂大口喘著氣,感覺被撐開的不止是屁眼,還有全身的毛孔。“因為剛剛你已經被我cao開,開始發sao了……”司寂真想堵住他的嘴。左岸的聲線其實偏低,只是語氣里總帶著股明快的爽朗,能把一句調情的話說得比別人更色情。他的yinjing不可遏制地起了反應,左言見狀一樂,說了句“你硬得也挺快”,隨即往前一頂,整根rou柱全數沒入了rouxue里。接下來左言的動作變得輕緩起來。yinjing徐徐進出著肛門,避孕套被xue內殘留的潤滑劑浸得透亮。司寂被干得頭皮發麻,扭動著屁股,xuerou把體內的yinjing箍得更緊。左言加快速度,時深時淺地干了起來。“快點……使勁cao我……嗯……好爽……”司寂嗯嗯啊啊地叫著,口水把枕套浸濕了一大塊。插了十多分鐘,左言抽出yinjing,把司寂翻過來,又從正面cao了進去。肛口泛著白沫,被干得發腫,左言的yinjing也脹到了更驚人的尺寸。“不錯,比剛剛sao多了?!弊笱钥洫劦?,“不過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br>司寂正握著yinjing手yin,聞言抖著嗓子罵:“還、還他媽想要我多sao?”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留下一溜兒水漬:“像這樣?”他也不捂著眼了。薄薄的眼皮下,濕漉漉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左言。左言抬著眉毛,一副被狗咬了的表情。他也不cao了,直接趴在司寂身上悶笑起來:“你這哪里是發sao……這明明是肚子餓了好不好……”司寂不干了,抬起雙腿夾住他的背,使勁兒地擰。左言好容易笑夠了,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干了幾分鐘,射了出來。腿頓時軟了,司寂盯著左言帶笑的黑色瞳仁,很快也把自己打射了精。任憑司寂解釋自己如何不餓,左言還是強迫著他穿上衣服,拎著他來到了大街上。酒店就在市中心,周圍四通八達,邊上有不少飯店和小吃。大夏天的十點來鐘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家來來往往聊天打屁,也沒人多看他們兩眼。只是司寂自己心虛罷了。他穿著隨身小皮箱里帶的T恤褲衩,rutou蹭著純棉布料也還是疼。屁股中間像是夾著什么,又像是要漏出什么,連帶著腿也打飄。默默瞟了一眼左言的褲襠,還真是寬松型的。無法想象他穿緊身褲又勃起的樣子,那畫面簡直太美了。就這么一路走著,左言七拐八抹地帶著他來到一家火鍋店。秋城人愛吃也愛喝,大早上有所謂的“早酒”。桌子上擺一個酒精小火鍋,里頭煮著自選的葷素,再就著二兩小酒,就是一頓愜意無比的早飯;晚上更不用說,小火鍋的生意比白日還好,這家店里已經坐滿了人,多數都是學生,邊吃邊樂,汗流浹背也不自知。撥開人群,左言安置著司寂坐好,自己一個人去點菜了。很快服務員把鍋子端上來,點火,水開后往里頭放了一大碟的包菜;司寂正要抗議,又一個服務員把一個熱騰騰的鍋放在了桌上,他夠頭一看:金針菇燉牛rou。舔了舔嘴唇,裝作沒聽到左言的笑聲,司寂看準一塊腱子rou,正要夾,卻被左言一筷子拍開:“別找事兒,你還是吃點清淡的好?!?/br>說著就往牛rou鍋里放了兩大勺的辣椒油。“我cao,人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