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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大家也都可以理解。屁股往后挪了挪,他抬眼看左言:“不錯,我很滿意我所看到的?!?/br>然后他就打了個雞排味兒的飽嗝。左言長出口氣,又拿手在鼻子邊扇了扇,樂道:“算了,我們還是先刷個牙吧?!?/br>司寂雙手撐床,老臉發紅,一雙單眼皮眼睛瞪得老大。為了避免等會兒rou搏時身上再出現什么不該出的味道,他脫口說道:“好啊,不如刷完了再洗個澡?”浴室很寬敞。沒得選,兩人各自拿了一支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牙刷,對著鏡子刷得滿口白沫。司寂邊刷邊樂,完全不明白一個好好的約炮怎么會變成這種扭曲的畫風。見他笑得傻兮兮的,左言也沒說什么。放下牙刷杯子,他直接脫光下半身進了淋浴房。等司寂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打開噴頭沖起澡來。司寂的目光不由自主瞟向他的胯下巨物,果然比普通人要大上兩號。頓時,他襠下一緊。“過來,不是說要洗澡嗎?”左言話中帶笑,一副幼兒園班主任訓熊孩子的語氣。司寂轉頭,看著他被水流不斷沖刷的rou體有點挪不開眼:“其實我早上洗過了?!?/br>“你來之前我也剛洗完,不然你以為雞排為什么會涼?”求別提雞排。左言跨出淋浴房,長胳膊一伸把他拽了進去。司寂瞬間就被水給淋濕了。動作熟練地替他脫掉上衣,又一把將他的褲子褪到腳踝。司寂有些懵,張嘴看著他。左言拍拍他的屁股,無奈道:“……抬腳?!?/br>司寂瞬間反應過來,可乖可乖地一蹦。裸了。笑著垂眼,左言大手揉上他的頭往自己胸口一帶,說了句過來點,別把頭發弄濕了。半抱著司寂替他大致沖了沖,便牽著人來到床邊,低頭吻住了他。薄荷味的舌頭在口腔中舔舐,舌尖隨著司寂的呼吸調整節奏,時輕,時重。一吻結束,司寂早已白里透著粉。喘了幾聲,他自覺地躺在床上,分開了雙腿。這半年來他認真反思,背著謝榮報了一個健身班,天天被教練累死累活地虐,好容易才把肚子上的肥rou給煉成了精瘦rou。他本想著兩個月后在謝榮的生日上再努力一次,給他個驚喜,沒想到根本就沒等到那一天。想想自己確實也太傻逼:就算等到那天又怎么樣,謝榮也能找一千種理由不回家。而且這一千種理由,他每個都會信。腿間rouxue緊閉,顏色不算深,但一看就不止一次被cao過。左言邊哼歌邊拿出潤滑劑抹到手上,食指迅速破開入口的皺褶,彎著指節攪弄。司寂身子一震,下意識想要夾住雙腿,但很快忍住,把腿張得更開。“多久沒被干過了,怎么這么緊?不像洛嬸兒說的那么浪啊?!?/br>左言雖然笑著,但深黑色的眼珠里早已燃起情欲。yinjing也完全勃起,guitou向上彎出小小的弧度,尺寸驚人。司寂眨眨眼:“我天賦異稟不行???這樣你也能干得更爽吧?!?/br>左言的眼神一直盯著身下的肛口,聞言瞟了他一眼。司寂的長相在圈內算是很受待見的:皮膚白到沒毛孔,有點小肌rou但線條溫和。重點是,屁股很翹。“對了,你和洛嬸兒干過沒,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左言又加入一根手指,在肛門內來回抽動開拓。他的動作不疾不徐,但特別會找地方,沒多久就揉到了前列腺,摁得司寂呻吟了一聲。“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浪了?”不滿地加重手下的力度,他連續刺激著同一點。司寂的yinjing也完全硬了,肛口不停絞弄著體內的手指。他眼角泛紅,嘴角和鼻梁間勾起一個倔強的弧度:“你都讓他拍你尿尿時的小雞雞了,關系……嗯……那么好,你還不知道他多大嗎……”“話是這么說,不過我們還從來沒一起干過人。嘖,哪天一定要試試?!?/br>左言抽出粘膩的手指,在嘴邊舔了舔,隨即撕開避孕套戴上,扶住guitou頂住微張的肛口,緩緩推了進去:“放松……cao,真的好緊……”看司寂疼得一頭汗,他停下入侵,語氣了然而自得:“別怕,馬上你就爽了?!?/br>司寂總算知道那些小黃書里“胯下夾了根鐵杵”是什么感覺了:“……快干,別他媽廢話了?!?/br>左言的停頓像是給燎著火的肛門撒鹽,這種時候真不如一下疼死痛快。聞言左言挑挑眉,跟發現了什么秘密似的:“懂了,你喜歡帶勁一點的?!?/br>他右手放開司寂的大腿,換而揉起不斷收縮的肛口來。司寂正覺得奇怪,身下便猛然傳來劇痛。他喘息著,感覺胃都要被頂到喉嚨口了:“我cao,你也給點提示——”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莖身一頂而入,rouxue周圍被撐得通紅。左言低頭看了看:“放心,我有分寸?!闭f完,便凝視著司寂的臉,一前一后地抽插起來。太粗也太長。司寂深吸著氣放松,身體自內而外,從麻麻癢癢,轉而滲出滅頂的快感。“你男朋友把你cao射過沒?”似乎早有預料,左言啞著嗓子揉了揉他硬得發顫的yinjing,“你呆會別碰,我試試?!?/br>“快點cao,還早、早著呢……”司寂被干得渾身發軟,哼哼著說。“聽說你分手了?你干起來那么爽,他怎么舍得,嗯?”cao干了幾分鐘,左言舒爽地感嘆著,隨手拿起一支煙點燃叼在嘴邊,昂著下巴俯視兩人的結合處:“你雖然不是我干過最緊的,但也能排上前三位了?!?/br>司寂紅著眼角,快被他氣笑了:“謝謝啊,你可真有眼光?!?/br>“不是我有,是沈洛深有。哎他到底干沒干過你呀?”左言眼神發亮地盯著司寂的臉,埋在他體內的yinjing又粗了半分。司寂側過頭,閉上眼,擺明不想搭理他。見狀左言狠狠一頂,yinjing再次干到屁眼最深處,饒是司寂強忍著,也還是張大嘴喊了出來:“慢、慢點,你他媽不知道自己jiba多大嗎……cao……”左言哈哈兩聲,將煙遞到他嘴邊晃了晃:“抽嗎?”司寂當然是抽煙的,只不過是在和謝榮確定關系之前。那時謝榮寵他,但也愛管著他,說是抽煙對肺和周圍的人都不好,話里話外都是讓他戒煙的意思。司寂覺得沒什么,戒就戒唄。他原先每天至少一包煙,但從說好戒煙的第二天起就一口都沒再碰過,誰勸都不管用。他也忘了那段日子怎么熬過來的,總之就是嗜睡,成天打呵欠流眼淚,就靠吃東西頂著。終于戒掉是在兩個月后,他足足胖了快十斤。分手的當天晚上他就出去買了包煙,當著謝榮的面抽了起來。只是重新吸煙的感覺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味蕾跟被搗爛了似的,煙一吸到進喉管里,就嗆得胃疼肺疼心疼。第二天他不死心,不重樣的買了五包,可每樣抽起來都是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