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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苦澀的微笑著說:"每個人都有秘密。"二零零七年的春天,黎永又有一本新書上市。這本書竟然是寫兩個男人之間的曖昧情意與傷害錯過,雖然沒有任何rou欲描寫,那種糾纏至死的隱秘情愫卻迷倒一大片都市男女。這本書大紅大紫,同時也帶來更多謎團,媒體與書迷都開始猜測他的性向,甚至開始八卦他每本書扉頁上的"L.J"到底是男是女。他卻不接受任何采訪,只在自己的網上主頁發表聲明:"兩個男人之間的情感很多,可以是友情、親情、愛情,可以是戀慕、內疚、痛失、欣賞、崇拜......各種情感交流匯集,最終回歸大海,到底不過一個‘愛'字而已。"一個資深書迷在他的聲明下留言:"以愛之名,我們自認為做得對。究竟對還是不對已經無可考證。只有失去與錯過才是永遠。"這個書迷每每留言簡短,切中他的要害,是他幾年以來所見的最冷靜的崇拜者。就連作者本人都想親眼見一見,什麼樣的書迷才能如他自身般這樣切中作者的心態。這一年的三月,在官方站管理者的提議之下,黎永破天荒答應了舉辦一次書迷見面會的活動。那麼多貼心書迷連續幾年追捧他"四不像"的,作為答謝,見見何妨。書迷會的確切時間安排在一個周末。許多人都在網上報名參加了。那一天黎永醒得很早。他又夢見了很久以前的事。那個充滿了傷害和絕望,夾雜著深深的罪惡感的春天。他突然想到,這夢境也許是個預兆。於是那一整天,黎永惴惴不安又隱約期待,那個他一直沒有能再遇到的人,會不會在媒體的報道中見到他的臉?見到了之後會是什麼感覺?鄙夷?不屑?還是完全的忘卻?七年前的那個春天永失我愛,所以他的筆名取做黎永。日子流水般漸漸逝去,他始終沒有得到任何關於那個男孩的消息。只有無盡的想念和悔恨伴隨每一個深夜,他早已知道再長的時間也不能把所有的痕跡消磨殆盡。他沒有再愛過第二個人,這顯得有一些可笑和偽善。他孤獨的待在大而空的房間,拒絕跟任何人分享記憶。沒有誰可以代替那個十七歲的男孩,那麼優秀卻消失在人海之外。沒有誰提起也沒有誰關心,他所能做的只是不斷用記得來證明,對方曾經真真切切的存在過。書友見面會上,黎永不停的簽名微笑,還有跟自己的書迷合影。他開始覺得,這一次見面會其實沒有必要。并不是不愿意見到那些書迷,每個支持他的讀者都是那麼熱情,而且大多是發自真心喜歡他的作品。他只是覺得不安,太久沒有看到這麼多的人,遠離正常生活的他對於太多人在的地方已經無法適應。表達感情有很多種方式,他適應躲在文字和網絡背後與人交流,那樣的他才會言辭達意、妙語如珠,不像現在掛著一臉虛偽的笑容不知所措。在書迷們走得差不多以後,黎永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敲打著桌面。那個他最想見到的資深書迷竟然并沒有來。也許是跟他一樣,更喜歡透過思維交談,好過面對面并不熟識卻還要相互寒暄,原有的默契都會消失,只剩下陌生與尷尬。場內的人員開始打掃,他也準備站起身離去,抬眼望見站在會場入口的一個人影,身體立刻僵在了座位上。黎競變了太多,已經不是那個十七歲的黎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第一眼就能認出對方來。是因為在心上刻下的烙印太深,還是因為對方看著他的眼光太過冷淡。七年後的現在,除了黎競......還會有誰這樣看他?黎競身材挺拔,穿著一身黑色皮衣,褲腰那里有著奇怪的掛飾,頭發長長的留到了頸後,還染了不屬於他本來面目的發色。那身打扮跟電影中看到的小混混差不多,耳朵上還有好幾個耳洞,看起來非常顯眼,只是不太像一個好人,離從前那副優秀學生的樣子實在太遠。記憶里的黎競飛快褪去,眼前這個黎競轉眼就變做真實,這幾年來......黎競是怎麼活的?黎競搖晃著身體一步步走過來,輪廓突出的臉比從前成熟許多,仍然是薄薄的嘴唇、黑濃的眉毛,如墨的雙眼里沒有任何溫度,手上居然還拿著一本他的新書。"作家黎永?真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寫出這種書。""啪"地一聲,黎競把那本書甩在他的臉上,"老師,你寫了這麼多書,騙了這麼多小孩子,你到底想要對他們說什麼?"黎永......不,蔡以光無法動彈的看著黎競,長大的黎競竟然充滿野性的英俊。他幻想過很多次,現在的黎競是什麼樣子,從沒有想到眼前這一種。在他的書里,那個十七歲的少年永遠溫和敏感,有著纖細的感情,還有略帶青澀的身體和一雙絕望的眼睛。"......我沒有要對別人說什麼。我只是對你說。"蔡以光顫抖著回答他的提問,眼睛始終貪婪的看著他。七年的磨礪使得這個男孩已經變做男人,他沒有被那場變故毀掉,反而變得更加魅力逼人。那麼他應該過得很好,起碼不愁生活,從他衣服下面隱藏的有力的肌rou就能看出這一點。"那真是太榮幸了,老師。我可受不起。"黎競嘲諷的微笑起來,似乎在自言自語:"我一直以為是他......還那麼傻跑去留言,原來記得我的人是你。這太無趣了。""黎競......你這些年在干什麼?那天以後,我去找過你,但是你已經搬走了。"被黎競嘲諷的笑容所傷害,竟能給蔡以光帶來莫名的快意,他一直期待著這個。無論多麼難聽的話他都愿意去聽,那是他應得的。尤其當那些話來自黎競。"......"黎競回應他的是一陣沈默,隨後自嘲似的搖了搖頭,轉身朝大門所在的方向走去。"黎競!黎競......"蔡以光條件反射般跟著他的背影追過去,就跟七年前一樣,眼里不再有任何他人他物,只有黎競。追出去的蔡以光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拉住了已經成長為男人的黎競。黎競不耐煩地看著他的手,緊抿著唇角一言不發。這種徹底拒絕的姿態充分說明了黎競現在的心情。蔡以光用卑下的眼神哀求他,"黎競,留一個電話號碼給我?""老師,你還想干什麼?把你當年做的事再來一次?"黎競因為他的糾纏而有了怒意,一個用力就甩脫了他的手,"我早就說過,我不恨你,你這樣做沒有意義!"蔡以光絞盡腦汁想著留下黎競電話的理由,結結巴巴的試圖說服對方:"你、我......我們既然又遇到了,就是天意,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盡力補償你......黎競,你過得好不好?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跟我說,我......"黎競看著他的眼神就像面對著一個白癡,"老師,你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