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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筆和紙嗎?”許易摸完后,問道。簡源想以此為理由讓許易給他松綁,但后者堅定地拒絕了,還用之前的事威脅他,只好順從地告訴了許易紙和筆的位置。能伸能屈,才是君子之道,嗯。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許易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畫紙上,偶爾才抬起頭看簡源兩眼,似乎完全沒有考慮到簡源一直處于被綁的狀態。簡源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心想如果他這次再回到初始點,一定不會選擇綁架許易的方式破壞劇情了。他綁架許易的原因很簡單,前一個輪回他被一起偷窺的呂莘慫恿,剛要沖上去把許易和鄒言分開時,就又是一個平地摔摔回了游戲起始點。根據從各種方面的分析,他的死亡是因為劇情不允許他這么做,所以他決定選用另一種方式破壞劇情。“想做什么?”許易注意到簡源盯著他的眼神,放下畫筆說,“需要食物的話我可以拿過來喂你,不要提松綁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br>“腰酸肩膀酸全身都酸痛得不要不要的……”簡源痛苦地哼道,一臉可憐相。許易皺著眉想了一會,把畫紙放置在桌上后,走到簡源面前按了按他的肩膀,一邊按一邊問:“是這個地方酸嗎?”“對,還有旁邊?!焙喸磩恿藙?,稍微把身體往前湊了湊,方便許易幫他按背。許易熟練地幫簡源捏了捏緊繃的肌rou,同時還順便打量了一下少年光滑的后背,纖細的腰肢,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于是他就順應自己心里想法借著機會偷偷地往簡源的腰上摸了一把。果然很好摸啊。☆、第二對西皮×8“我已經報警了?!?/br>鄒言拿著手機站在門口,瞥了一眼比他高上半個頭的許易后面無表情地走進屋內,把手輕輕地按在已經熟睡過去的少年的頭發上。還好,睡得這么安穩說明還沒發生什么。“你是誰?”許易關上門,灰眸不經意地掃過鄒言按在簡源頭上的手,問。鄒言小心地幫簡源解開手腕上的繩子,完全沒有理會許易的問話,而是目光溫柔地投在少年柔和的臉龐上,嘴唇輕輕嚅動了一下,但什么都沒有說。像是癡漢一樣看了簡源一分鐘后,鄒言才滿足地站起來看向許易,語氣平淡地說:“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警察兩分鐘后就會到,人證物證都有?!?/br>“……警察?”許易重復了一遍,確定這個詞在中文沒有別的意思后,才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等等,我想你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br>他才是被綁架的那個好嗎!鄒言盯著許易,說:“不用緊張,既然你沒做什么,那也就坐個五年到十年的獄而已?!?/br>“國家沒有教育過你做事前要先搞清楚狀況嗎?!痹S易認識到這個闖入者是真的有把他送進監獄的意思,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話說到最后尾音都帶了點異域味道。許易差點在話音末加上一句本國國罵,盡可能忍住了把畫筆扔到這個少年臉上的沖動。萬一他不小心打傷這個人,說不定真的就進牢房了……來外國辦個畫展還能遇上這種事,許易心想他一定計劃前沒看本月運啤“你的話可以留給警察?!编u言又轉身仔細檢查了一遍簡源的身體,確定沒有傷口后就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簡源身上,簡直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男盆友。雖然由一個受來做這種事情多少會有點違和感,但總體效果還是給人蘇爆了的感覺呢……許易兩條灰色的眉毛抖了抖,發現自己和鄒言根本不能正常交流,唯一能挽救的辦法就是叫醒睡的跟死豬一樣的簡源。早不睡晚不睡這家伙一定要挑這種緊急時候睡,不管睡的樣子有多么治愈人現在都只能讓人火大啊。被許易掐住肩膀狠狠晃了兩下的簡源從睡夢中驚醒,驚恐地往四周望了望后驚恐地看到鄒言那張西方美少年臉就在他身后,然后驚恐地看見許易一臉猙獰地看著他,“這是噩夢嗎這是噩夢嗎我是誰我在哪這里是哪里……”“閉嘴?!?/br>“別說話?!?/br>許易和鄒言不約而同地制止了簡源的驚恐狀態。“我只是打了個盹為什么世界畫風就不同了……”簡源動了動手腕,發現綁著自己的繩子已經沒了,自己身上還披著鄒言的外套。好像他睡過了了什么大事。“你的朋友報了警,你得替我澄清?!痹S易收回了猙獰的表情,冷靜下來對簡源說。“等,等等,為什么就報警了,不是說好不報警的嗎?”簡源還沒清醒過來。“因為他綁架你?!编u言同樣冷靜地說。簡源瞄了鄒言一眼,扭過頭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沉默地思考了一會。果然劇情是沒辦法改變的,鄒言還是在今天和許易見面了,難道真的只能靠放火來拆情侶嗎……而且明明是他綁架的許易,待會事情搞清楚那進牢的不是許易而是他啊,算起來事情責任全在他一個人身上,許易只是正當防衛而已。細思恐極。“其實什么都沒發生,我們只是在找藝術的靈感而已?!焙喸磽炱鹱约罕粊G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誠懇地對鄒言說,“真的什么都沒發生,警察局什么的還是不要去了……”不然要坐牢的是他啊啊啊啊啊。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隱隱還能聽到警察的叫喊和警笛聲。開門后警察掃了眼門里的麻繩和蒙眼布,就把他們三個全都塞進警車送進了警察局。“所以,只是你的朋友搞錯了狀況,并沒有綁架事件發生?”做筆錄的女警察抬眼問,“那房子里的□□,麻繩和蒙眼布是干什么的,也是玩玩而已?”“那是藝術?!痹S易捂著額頭低聲嘟囔道,被警察瞪了一眼后馬上垂下頭繼續裝死。“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平時過得太閑了,才總是想搞這些事情來麻煩警察。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因為這種事情進來,不管有沒有事都得拘禁七天?!迸煊霉P敲了敲桌面,嚴肅地看著簡源三人說,“最后問你們個問題,你們就可以走了?!?/br>“您問?!焙喸葱呃⒌卮诡^說。“你們,是不是在玩囚禁py?”☆、第二對西皮×9黑暗比平常更早的籠罩在這個城市上。雖然是夏季,夜晚的空氣還是難免地混著一些冷意,霓虹燈的光從遠處傳來,映在陽臺的落地窗上。房間里燈還亮著,簡源坐在板凳上喝著每天的睡前牛奶,盡可能的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他今天綁架許易前向上帝做的祈禱被沒有什么卵用,還間接導致了今天許易以不知道酒店位置為由理直氣壯地占用了原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