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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要是再不來做了這只風sao滴水兒的小鳳兒,小鳳兒都快要憋悶死,急得想上大掌柜了!息棧的身子攤軟在他男人胸膛上,臉頰揉蹭著大掌柜下吧上的髭須.忍耐不住熱浪的炙烤.兩手不安分地伸進自己的衣襟.四下撫弄起來,手心兒把胸膛撩撥得噴火,兩粒葡萄珠腫脹發燙。厚厚的羽睫顫抖.嫵媚的呻吟勾魂兒,聲聲催人急。天地顛倒,不知身在何處。眼前一片浩瀚藍天,朵朵白云緩緩飄逸。暄軟的云彩從這一只眼角,慢悠悠地游走到另一只眼角,一步一回頭,像是在偷窺馬上這一對兒恣意歡樂的情人。胯下的駿馬突然一陣顛簸.加快了腳步.息棧股間一痛,“啊嗚”一聲,扭身還想要掙扎.哪里還來得及。男人的胸膛直接壓了上來.嘴唇叼住小風兒的一只耳朵。息棧持受不住這一前一后的挑逗,身子軟綿綿地伏上馬脖頸.以至于大掌柜最終提起他的腰.扒掉褲子,掰開小臀.一桿子捅進白饃饃辯的時候.皂棧渾身顫栗,四肢無力.整個身子的重量都自在黑馬脖子上,差一點兒將這一尊雄健威武的黑驪給壓垮了!大黑驪扯脖嘶嗎嗷嗷.嗷嗷!你們這兩只熊玩意兒.在老子后脊梁上干啥呢.干啥見不得人的爛事兒呢?!大掌柜一掌狠狠磕在馬屁股上.黑驪“嗷嗚”一聲,撒歡地在荒漠高原上乘鳳奔馳。馬脊巢一顛.息棧的屁股就給顛了起來.順著男人一根鐵臂的力道向上一抬.一桿子就捅到了底.差點兒把小鳳凰給捅漏了!息??柘买T著黑馬,大掌柜胯下騎著息棧。二人一馬疊摞在一起.小鳳兒被夾在中間.上下兩道脊背不斷激蕩起伏,同時有節奏地穿梭馳騁。小風兒哼唧求饒“慢些.好人,好人.慢一些…啊,啊~~~換來的是男人變本加厲地一陣狠命抽插。“嗚嗚.嗚嗚,你,你想上那幾個女人就去上,我又沒有不許你去.你為何要欺負我”“老子就想上你’你再講一句廢話.看俺今兒個怎么整你!!!”“唔.嗚嗚…”息棧被一人一馬給整得死去活來,身形隨著跨下黑驪的騰躍被甩起.腰桿都快要被身后的沖擊折斷。耳畔風沙凌虐.眼前景物模糊一片.只剩下頸后噴涌而來的灼灼熱浪,臀間愈加猛烈的掠奪.腸子肚子肺都攪了個翻天覆地。痛苦夾雜著一波又一波快感.在馬脊上躍動.天地間洶涌.四肢中流蕩。以馬背當作床榻,叱咤騰挪之間云雨交歡,其間的恣意揮灑,疏曠彪悍,可是房闈之內的溫存旖旎所不能及。此間滋味兒當真是酣暢淋漓,嘗過一次即欲罷不能。就像身上這男人的強悍,嘗過一次滋味兒,就不能撒手。青山間蒼鷹振翅翱翔,綠洲中羽鶴纖腳覓食。山谷中的小鳳兒,一聲一聲媚叫在半空盤旋蕩漾。“咳呦吼,呀呼嘿~~~~~~”“烏云飛過半天邊兒,白羊羔子軟暄暄兒,嫩馬奶子滴溜水兒,饃饃瓣子好酥軟兒。騎小羊羔騎得爽呦,羊羔叫得sao歡歡呦~~~~”荒蕪人煙的大漠上,男人懷里揉著酥軟成一團、伏在自己胸膛上喘氣兒的息棧,很不要臉地扯開喉嚨,狂嚎sao曲曲,一句句,一字字,嚎得都是最心愛的美羊羔。情愛長存心間,天地共春山一色。第七十八回.馬失蹄落陷玉門話說息棧與大掌柜一起送紅匪軍出河西走廊,負傷的小柳師長并沒有隨隊西征,而是暫且留在綹子里,養好傷再走。初始每日幫小柳師長涂藥的還是咱們豐總參謀長,后來不知道啥時候,就給換成了慕紅雪慕總警衛長。柳師長這年輕人非常內秀,動不動就臉紅,只要紅姑奶奶坐到他跟前,他那倆眼珠子就只敢望天看地,不敢正眼瞧人:“餓,餓,餓自己來……”紅姑奶奶笑得燦爛,臉龐一朵春花兒:“你餓個什么???餓了讓五爺給你做飯去!”“餓,餓,餓不饑……”“餓,餓,餓,你都餓得結巴了!……我告訴你,我們這綹子里做飯做得好的可不是五爺,五爺就會拿個大鍋熬稀糊糊,別提多難吃了!做飯手藝最好的是我們二當家呦,回頭你就纏著他,讓他給你做神仙rou呦!”息棧發現小柳師長也很會玩兒槍,即使一只胳膊受了傷抬不起,只用另一只手,就可以拿一把盒子炮在手掌上,“啪啪啪啪”,五根手指靈活擺弄,翻花兒似的,將一把手槍顛來倒去耍著玩兒。后來兩只手都能動了,息棧急不可耐地要看柳師長裝槍,看完了回來就跟自己男人說:“當家的,你碰上對手了,柳師長裝槍裝得可不比你慢呢!“啥?哼,還能有比老子裝得快的?!”“我覺得差不多!”“得了吧!你這小崽子,俺還不知道你!熊玩意兒,看見個長得扎眼的后生,你他媽的心眼子就開始活泛了!”息棧立時就窘了:“你說什么呢……我沒有……”鎮三關斜靠在炕上,睨著息棧,嘴角順出一絲帶著醋味兒的冷笑:“哼,那墻角還有兩罐稠酒,要不要壯壯膽兒?喝夠了去到尕師長炕上熱乎熱乎,看看那小尕子對你有沒有那心思!……對你沒心思你還可以強上!”“你!你……我哪有起了那個心眼兒了,你胡說什么……”大掌柜拿息棧以往的糗事揶揄,小鳳兒臉上立刻臊得紅通通,之后幾天都沒好意思再去找小柳師長講話。多少還是有些心虛,自己的確喜歡瞧漂亮男人,尤其是長得帥氣又有本事的男人,忍不住就想親近親近。就像當初惦記上大掌柜一樣,男人的一張臉,一桿槍,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夏末的田埂,花菜上螢蟲紛飛,田隴間瓜果累累。午后艷陽高照,野馬山的內當家坐在窯洞小窗下,縫補用舊的床單和褥子。泥土糊的小窯洞冬暖夏涼,看似簡陋,住起來十分舒服。窯洞洞頂垂下的綠蒿紫藤,搖搖曳曳,躲在盈盈窗紙外,沖著屋里的人嬉笑擺手。大掌柜那天進石包城去探望張大稗子,直到晌晚還沒有回來。息棧也沒在意,這廝想必是在叔父大人家吃了酒,歇在那里了。第二日捱到午飯時分,大掌柜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