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老師，老師……”

看男人在自己動作下昏昏然地抽泣，痛得肩膀不停發抖，不知怎么也有點不舍得。

下身的動作雖然難以控制，但還是盡量在克制力度，邊反復抽送，邊不斷親吻著哄著他，親他濕漉漉的臉頰。

在書桌上縱情做了一次，終于停下來的時候歐陽眼睛都哭腫了，肖玄覺得也該適可而止，但終究還是沒忍住，又把他抱到床上，不顧他抗拒，就著面對面的姿勢再次進入。

這回不管歐陽怎么可憐地嗚咽，肖玄都是緊緊按著他，已經顧不得什么體貼之類的，把他壓在身下惡狠狠地反復侵犯。

最后終于滿足地從男人那已經紅腫的地方抽出來，高潮時那種酥麻的感覺，還是殘留在身上無法褪去，讓他興奮得有點顫抖。

而歐陽早已經動彈不得，慘兮兮地趴在那里，除了偶爾發出低低的抽噎聲以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肖玄動作輕柔地親了親他的眼睛和鼻子，低聲哄著他，確認他除了疼痛和脫力以外沒什么大礙，便起身去浴室沖洗干凈。

雖然這個習慣有點無情，但他一貫如此。他才十六歲，有點潔癖是必要的，剛才太過激動，事前頭腦發熱而忘記用保險套，已經是大意外，現在做都做完，全身都冷卻下來，自然不會忘了洗澡。

回到床上的時候，發現歐陽背對著他縮成一團，已經睡著了。眼睛腫得紅通通的，一邊睡，一邊削瘦的脊背還微微發抖。

發xiele這么多次，現在要說再有欲望那是不可能的。但看著男人這種樣子，情不自禁地就覺得真的很可愛，忍不住湊過去親著他的耳朵，從背后抱緊他，有點奇怪的甜蜜的感覺。

雖然連自己說的“要歐陽主動獻身”也違背了，這次賭約輸得徹徹底底，肖玄可是一點都不后悔。

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放松，異常舒適，這種讓人舒服的氛圍里，有點想就這么再睡一覺，肖玄卻終究還是漸漸完全清醒，又想到身邊躺著的人和昨晚做過的事。這個時候賴床顯然要不得，只好爬起身來。

旁邊的男人似乎也已經醒了，但沒出聲，也沒什么動作，只悶在被子里聽他穿衣服的聲音。

肖玄穿好衣服，停了一下，其實就這么走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要厚顏無恥一點說起來，昨晚也算是歐陽先主動要求，他不過是順水推舟地“成全”罷了，照樣維持著清純無辜的形象。只要對此一口咬定，就不必負責任。

但看著被子隆起的那毫無動靜的一塊，肖玄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老師?！?/br>
隆起的被子微微動了一動。

“老師?！?/br>
“嗯?！睔W陽聲音小小的，嘶啞的，沒什么力氣。

“你能起得來嗎？”

被子動了一下，又動一下，里面的人好像很費力，但終究沒爬起來。

肖玄有點沖動地想走過去，把那個人扶起來或者干脆抱起來，但忍住了。他知道無情一點沒什么不好，一旦走過去，事情就會變得沒完沒了。

“要不然我幫你請病假吧？”

過了半天都沒響應，肖玄幾乎要以為歐陽是不是暈倒了，或者被他置身事外的態度氣得半死。又過一會兒，才聽到歐陽用沙啞的聲音輕輕說：“謝謝?！?/br>
肖玄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如果這時候床上的換成其它人，他一定會覺得這是在反諷，但歐陽說得那么誠懇。

他一直都知道歐陽是非常老實簡單又好騙的人，只不過現在突然分外清楚鮮明地意識到這一點，不知怎么的，心口跳了一下，背上就有點酥麻。

第五章

他回到學校，竟然還趕得上第二節課，第一節正是歐陽教的英文，因此也不會有老師點名，只要班長不報上去，他作為優等生的全勤表現就還是毫不受損。

只是不知為什么，突然覺得這種虛偽有點無聊。

“喂?！鼻е怯檬种忭斄隧斔?，壞笑道：“到手啦？”

肖玄揚了揚眉毛，“當然?！?/br>
“怎么樣？”

肖玄挑高著漂亮眉毛咳了一聲，抽出課本，往椅子上一靠，把長腿在桌子下伸直。

“說來聽聽啊，干嘛突然沒聲音，難道你一次就不行了？”

“怎么可能！”肖玄立刻斜起眼睛，“比以前都來得強好不好？”

“哦哦哦……”千智顧不得化學老師還在臺上大片大片地列化學式，趕緊湊過去，“第一次就那么契合??？感覺有那么棒？到底好到什么程度？用了什么特別的道具嗎？”

“那倒沒有，只在水里加了一點藥，然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不太想拿來和人討論，“然后爽得很就對了?！?/br>
“……”千智嘴角抽了抽，“媽的，你也太敷衍了吧？”

“要多詳細？這個是個人隱私，我可是會害羞的?！毙ば苷浀胤n本，一副專心聽講的模樣。

干智呸了一聲：“又假仙，你以前那些就不是隱私了？哦，我知道了，難道你根本就是連五分鐘也沒撐下去，所以才算是隱私……”

肖玄頭頂冒煙地隨他亂猜，也不辯解。

千智嘮叨了半天都在唱獨角戲，不由得勃然大怒，“哼，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臉皮突然變薄，一定有問題！”

肖玄被戳了一下，忍不住回嘴：“你臉皮那么厚才有問題好不好？”

“千智同學?！?/br>
太過投入而忘記控制音量的兩人都縮了縮脖子。

“你來解釋一下這個原理?！?/br>
千智硬著頭皮站起來，化學老師不比歐陽，是相當嚴厲不留情面的一個中年男人，眉頭總是川字形。

“對不起老師，我不懂……”連痞子如千智，在他面前氣勢也要低三分。

男人皺了皺眉，“放學后到辦公室來找我?！?/br>
千智愣了愣，瞬間就變得嬉皮笑臉。肖玄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有點忍不住笑。

連這樣都能精蟲上腦，跟千智站在一起對比，他的確也算是個十全十美優等生。

千智開始專心致志地聽課，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那個，他們之前想也不敢想的硬派作風老男人。肖玄總算得以耳根清靜，無人打擾，又恢復優等生的姿態，笑著裝模作樣認真看課本。

干智是他最好的兄弟，兩人之間一向啰嗦得很，沒什么隱瞞的，青春期的男孩子，說到床第之事，大戰多少回合如何如何神勇，更是巴不得向朋友巨細靡遺地吹噓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