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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送我了!這路也不遠,待會兒我自個兒回去得了!我還要在老梁這里叨擾一會兒!”周掌柜客氣地回絕了! 顧誠玉走前和那兩個伙計道了謝,并給他們在鍋里留了點梅菜扣rou。兩人也算幫了大忙了,一個燒兩個鍋,左右兼顧,是熱的滿頭大汗,;一個給他們切菜,打下手,他們也不能啥也不表示吧? 顧老爹和顧誠玉辭別二位掌柜之后,著急忙慌地王私塾趕去! 顧誠玉幾乎是踏著搖鈴聲進的丙班,文夫子就走在顧誠玉的后頭。顧誠玉將顧老爹硬塞給他的一兩銀子,放在了懷里。銀子是顧老爹讓顧誠玉留著防身,或買些筆墨紙硯的,算是零花錢吧!畢竟也是個讀書人了,總有用錢的時候。 等顧誠玉坐在書案前的時候,隨后走進來的文夫子皺了皺眉頭,卻沒說什么。 身后的王祺愷都替顧誠玉捏了把汗,差點就遲到了。其實文夫子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夫子,若是天氣原因,或是家中的確有事,夫子也不會為難。 只不過王祺愷見顧誠玉坐在書案前,并沒有要解釋的意向,而夫子竟然連問也沒問。唉!不由感嘆,有讀書的天分就是好??! 其實顧誠玉是因為前世上學時,有時就會踏著鈴聲進教室,沒到上課時間,總是不算遲到的,所以到了這兒,他也還是想當然這么認為的。 坐在隔了一個位子的馬俊暉則暗恨,為什么不再晚一點進來?不然,準保叫他嘗嘗夫子的戒尺。想他每日都是早半個時辰就來了,老天爺就是不公平,他這么努力刻苦,卻比不上別人學的輕輕松松?自從顧誠玉來了之后,他就沒得過夫子的夸獎了! 第四十八章 要不要幫忙? 整個上午,顧誠玉就在背誦、抄寫中度過。顧誠玉提升了些進度,文夫子也不再壓制顧誠玉,所以今日一個上午學的東西比前兩日的加起來都多。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吃晌午飯的時辰。王祺愷拉著顧誠玉去了飯堂,這次,顧誠玉注意到王祺愷已經有了一支飯簽子了。其實顧誠玉知道,王祺愷平日里沒有朋友,還不容易遇見了他,這是真心實意把他當朋友的。 “誠玉!你今日可把我嚇壞了,怎么這么晚來?可是家里有什么事?”王祺愷早上在私塾門口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顧誠玉夾的牛車,只能自己先進去了。 “就是家里有些事,這會兒都處理好了!我不是也沒遲到嗎?”顧誠玉他們在廚娘燦爛的笑容中,端著粥碗,找了個位子坐了。顧誠玉也是后來才知道,其實廚娘是文夫子家的遠房親戚,上次那樣鍋底的干貨,都是廚娘打算給自己留的,私塾的人都知道,因為這是廚娘常做的事,可是自從顧誠玉來了之后,那濃稠的粥總有顧誠玉的一份。 廚娘看著剛才從這里過去的小胖子和顧誠玉,對那個孩子,她是打心眼兒里喜歡的。小娃別看是個讀書人,可是對她這樣的農婦,也是客氣萬分,不像別的學生,自詡為讀書人,對她可沒那么客氣。 還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女人都喜歡看美好的事物,包括長得好看的人,特別是顧誠玉這樣長得好的小豆丁。 “你要是真的遲到了,說不定夫子會真的罰你呢!對了,我聽我爹說上面有公文下來了,又要服徭役了!這次的徭役可危險著呢!你回去給你爹他們說說,也好有個準備?!?/br> 王祺愷見顧家也不是那富裕之家,那輛牛車還是新的,想是為了顧誠玉上私塾買的。上次見過顧家伯伯和大哥,三人中也就因為顧誠玉要上私塾,所以才穿的稍微好些,另兩個還穿著粗布衣裳呢! “是不是就這兩日能到附近村里了?我知道了,回去會給家里說的!”顧誠玉這會兒哪還會擔心賦稅的問題?顧家早就打算使了銀子頂上了。 王祺愷一遍咬著饅頭,一遍小心地瞄了顧誠玉兩眼。 顧誠玉余光看到了,也沒開口問。王祺愷是個藏不住話的人,一會兒準會問。 “誠玉,你要不要幫忙?我能先借給你的!”王祺愷說是借也是怕傷了顧誠玉的自尊,其實是不要顧誠玉還的。 顧誠玉還當王祺愷欲言又止的,是想說什么,原來是因為這事兒?接著心里有點暖洋洋的。 “你這傻子,也就是遇上了我。不然,還不被人家利用到底?要是碰到那貪財的人,可不會猶豫。放心吧!這銀子,我爹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我家前兩日已經在熟人那得了消息?!鳖櫿\玉咽下口中的稀粥,認真地看著王祺愷。 “祺愷!謝謝你!” “謝什么?我又沒幫上忙?”王祺愷被顧誠玉的一本正經地道謝,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他哪有這么傻?他也不是隨便誰都會開口的,以他這幾日的觀察下來,他還是信任顧誠玉的品行的。 顧誠玉往旁邊掃視了一眼,發現總是坐在那個角落里吃飯的葉知秋卻沒在。王祺愷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嘆了聲! “葉家沒有成年男丁,倒是不用服徭役。只是,聽說葉知秋的二姐有些不舒服,這兩日看大夫,抓藥,怕是又要花上不少錢,他家也沒個長期來錢的活計,一大家子的人,也是夠難的?!眲e看王祺愷是富家子弟,可是他也懂得人間疾苦的,這也許和他的身份也有些關系。 自家的事,還沒煩完,別人家的事,他自然也管不了。顧誠玉知道王祺愷一般都吃不飽,可飯堂都是定量的。將手里的另一個饅頭遞給王祺愷,王祺愷可沒客氣,接過來吃了。 顧誠玉看著王祺愷的體型,又看了看他的吃相,也是搖頭無語。比他大三歲多,都快比兩個他還要大了,以后減不減得下來是個問題,這餓了就要暈的毛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兩人吃完飯后,回去了丙班。 原來還在正空中的太陽,此時已經到了西邊。隨著鈴聲的搖動,顧誠玉他們結束了一天的私塾生活。 “誠玉!我先回去了!”王祺愷向顧誠玉揮著手臂,爬上他家的馬車。 “爹!咱今兒還要去大山的鋪子里拿肥皂模具呢!早上讓爹回去烘的木耳,烘了沒?”顧誠玉見著老爹來接他,連忙將早上兩人商量烘木耳的事問了,這可關系到好多銀子呢! “早給烘了,這會兒都曬得差不多了,只要明兒再曬曬,準能成!你這法子倒是好!不然,還不知道要曬多少個日頭呢!上炕之前稱了,這木耳濕的可沉了,有八十多斤呢!也不知道干了能有多少?!鳖櫪系幌M?,縮水后,不要少太多,這可都是銀子呢! 顧誠玉想起當時可是采了六七段長條的朽木的,而且上面擠得滿滿的。在空間放過,木耳質量很好,都是大朵大朵的,不像野生的木耳,每一朵都很小,曬一斤干木耳,要用上七八斤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