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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整個人成大字型平躺,目光自然而然的注視著正前方,只能看到雪白的天花板,連一絲多余的裝飾都沒有。眼前忽然一黑,鄒哲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繼而把垂在床沿的浴袍帶子撿過來,一圈一圈的纏在他的眼部,尾部在后腦處打了個結。被硌得不大舒服,嚴黎只能歪著頭。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鄒哲在他身上的動作就被擴大了數倍,身體也更加敏感。耳垂被含進溫熱的口腔不斷舔弄,青年靈活的舌尖鉆進耳洞中,熱熱的觸感讓所有人都無法抵抗。然后是口腔,下唇被反復溫柔含吮,牙床和齒列都被無數次的滑過,舌根有種撕裂般的痛感,鄒哲如此兇狠的咬著他的舌頭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像在抗議。細致的親吻不肯放過嚴黎身體的任何一處,所有的敏感帶都被照顧得很好,即便嚴黎不愿意給出反應,但仍舊不可避免的開始全身發熱,汗濕床枕,下體也不受控制的挺立起來,被青年握著頭部連續啄吻了數下才慢慢吞進口中。鄒哲的舌功他是領教過的,跟他的演技一樣在短時間內就突飛猛進。性器被深深含弄,敏感的頭部幾乎戳到喉頭,柱身和頭部的褶皺被反復撥開翻舔,不消一會兒嚴黎就顫抖著身體泄在青年嘴里。腰身被一雙大掌托起,雙腿無力的向兩邊滑落,形成門戶大開的yin靡姿態,嚴黎終于微微喘息著開口說話:“有什么意思呢?”鄒哲這次沒有做出回答,只是緩緩貼著他的大腿根部,把口腔里溫熱的液體吐出來,然后用舌抹到即將被自己侵入的地方。他的舌尖一碰到那個隱秘的入口,嚴黎立即不由自主的在床上彈跳了一下,全身都陷入僵硬中,僅僅維持了一秒鐘就被迫再度放松下來。劇烈的酸麻感讓他脫口而出一聲輕吟,調情一般。嘴唇又被含住,接下來的深吻讓他嘗到自己的味道,濃烈腥咸,并不討人喜歡。“他不會這樣取悅你,但我會?!边@個吻結束時,鄒哲慢慢地說。然后他把唇貼在嚴黎的耳邊,唇瓣張合,發出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因為我愛你,也想要你愛我?!?/br>接下來發生事情嚴黎根本記不清,他被鄒哲坦然的表白弄得不知所措。如果是原來,他可以一笑置之,把鄒哲的甜言蜜語當做等價交換,可是鄒哲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再怎么自我催眠,也無法否定這人的真心。于是他陷入一片混亂,柔軟的舌頭深入體內時簡直要忘掉自己不能動,下意識的夾緊大腿,被卻肌rou反饋回來的酸軟激得呻吟出來。柔軟的頭發在他股間摩擦掃動,濕熱的舌在后xue里戳舔挑逗,這種直逼極限的調情手法讓嚴黎徹底迷失了自我,被青年的堅硬guntang的性器插入之后按捺不住的重重喘息,那火熱的器物輕頂慢捻,尋找到敏感處就像永不疲倦的機器一樣往死里戳弄。嚴黎被他做得連骨頭都酥軟起來,被半抱起來面對面的含著舌頭接吻,后xue里塞得滿滿的,交合處的粘液順著腿根流下來,把床單沾濕了一大片,本來綁住眼睛的浴袍系帶也被拉開。他在一片昏沉中看著鄒哲的臉,本來冰雪一般的面孔現在滿是嫣紅,狹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死死盯著自己看,像是在渴望著什么求而不得的珍品,細眉擰起,額上的汗珠露水一樣源源不斷的順著線條優美的臉側滑落,滴落在自己身上。因為視野晃動得太厲害,嚴黎只覺得頭更暈,就微微閉上了眼睛,從喉嚨深處吐出沒有意義的散亂詞句。鄒哲正面抱著他做了一回,堅持了很久才泄掉,性器沒有退出嚴黎的身體就又硬了起來。就著濕滑的體液抽插了兩下,他這才把飽脹的roubang拔出來,不舍的在嚴黎唇上親了一口,把人弄成趴跪狀,又從背后深深頂入。“呃……”因為他的進得太深太猛,嚴黎被頂得一個前傾,幾乎要撞上床頭,發出一聲低叫。他四肢無力,軟軟的全靠身后人支撐,鄒哲放慢了速度,又拿一手去摸嚴黎的臉,摸了好幾遍之后把食指和中指插進他嘴里,勾弄著舌頭翻攪。嘴巴沒有辦法閉攏,淋漓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頷,又滑落到脖頸上。嚴黎不喜歡這種感覺,甩著頭勉強發出幾個單音來:“放……開……”“不放!”鄒哲突然加快攻勢,極快的抽插起來,舌頭也舔上他的脖子,把流了一路的體液都舔舐干凈,“我不放?!?/br>嚴黎被這張狂囂肆的攻勢弄得大聲喘息,側過頭就看見鄒哲一臉癡迷的咬著自己下巴,原本俊美的臉因為莫大的激情顯得有些扭曲。他最后已經將要失去意識,弄不清楚鄒哲在自己體內xiele幾次,但是后xue已經被他的jingye完全填滿,雙腿也幾乎無法閉攏,股間紅腫灼熱。嚴黎自己做到后來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體內的敏感點被一再反復頂到也只能無聲的顫抖,性器前端流出稀薄的液體。鄒哲把幾近昏迷的嚴黎抱進浴室,從里到外都打理干凈,又幫他把本來的衣服穿好,最后才將人放回整理一新的大床上。“我不該放你走的?!彼趪览杓t腫不堪的嘴唇上連連親吻,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卻不知悔改。嚴黎聽到,昏沉的大腦卻無法正常思考,很快陷入到黑甜的夢鄉。43.鄒哲并沒有放他走,而是抱著的嚴黎一起入睡,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從深眠里醒來的嚴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繃緊全身的肌rou。他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力又回來了,即使手腳還是有些酸痛乏力。小心地控制的呼吸,雖然面對的人只是鄒哲,嚴黎也不敢大意。青年從背后摟著他,清淺的呼吸聲從后方傳來,暖暖的鼻息拂在耳背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每個部位都親密無間。嚴黎的眼前空無一物,除了潔白的一角枕頭,就只能看見一面白墻。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開始計算自己就這樣把鄒哲拿下的成功率有多高。似乎,還不低。想起以前兩次次遭人圍毆時青年笨拙的表現,他應該不怎么擅長打架才對。靜靜地放松著全身肌rou積蓄力量,嚴黎一張慢慢覆上鄒哲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腕上,悄無聲息,五指猛然一收,他正欲以那條手臂為軸做個側翻,完全沒有意料到的酸麻感卻從股間肌rou一路延伸到雙肩,仿佛被無數根針一起穿刺的疼痛感讓他在最后一秒緊緊咬住嘴唇才沒痛喊出聲。頭皮一麻,冷汗瞬間就浸透了全身。籌謀已久的攻擊就這樣消散于無形,鄒哲低低的笑聲適時響起:“真是的,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嗎?!?/br>他反手握住嚴黎擱在自己腕上的手,拉到唇邊在汗濕了的掌心印下一吻。身體沉重的不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