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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是于君揚一貫做事的風格,不拖拉,不瑣碎,遇事絕對正面解決,沒有隱忍十年報仇不晚這回事。還沒回音,只是因為于君揚還沒決定怎么處置,加上年節前忙碌,再過一個半個月,就是農歷新年了。現在接到電話……杜浩章套上羽絨大衣,墻上掛著那天借的西裝,他已經送到干洗店清洗過。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杜浩章抱著必死的決心,提著用防塵袋套著的西裝,往老板家前進。冬天濕冷的風咻咻吹著……順路經過星巴克時,杜浩章拿出差的高鐵票根幫老板買了特大杯的香草拿鐵咖啡,買一送一,限相同口味,當業務最忌諱的就是兩手空空。希望老板會給他喝完的機會。※※※“要辭職可以,不過要讓我上,這樣你欠我的就一筆勾銷?!边@就是于君揚的決定。這是夢境的延續嗎?杜浩章睜大眼睛。“我……讓你上?”杜浩章幾乎懷疑耳朵聽錯了。“怎么?不行嗎?就只能你上我,我不能上你?”于君揚鏡片下的眼睛不悅地瞇起,似乎杜浩章敢回答不是,就馬上給他好看。“沒……沒,沒那回事,當然可以?!蹦X袋呈當機的情況,杜浩章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仰頭喝了一口香草拿鐵,于君揚俐落地站起,“走吧!”“到……到哪里?”杜浩章的腦袋還沒重新開機完畢。“我房間!”于君揚回頭瞪著還想扮豬的某人,“現在裝老實我也不會相信你,以后不準在公司用色瞇瞇的眼神看我,以為我沒發現?”“我哪里有裝老實!”杜浩章剛從當機的狀態恢復,沒想到就被安上‘裝老實’的罪名,讓他哭笑不得。冤大了!于君揚也不扭捏,既然決定了,就是去做。“還站著做什么?快脫??!”于君揚皺眉,不明白杜浩章為啥要像白癡一樣站著。“……好,我馬上就脫!”杜浩章愣愣地看著脫到僅剩一條內褲的老板。有喝酒和沒喝酒,落差也太大了。跟不上一連串的震驚,心理素質鍛煉得還不夠強大的杜浩章手指僵硬地解開鈕扣,抬腳要脫掉長褲時,還差點絆倒。于君揚一臉不耐地坐在床邊等,看杜浩章也脫到只剩一條緊身三角褲,拍著床道:“躺下?!?/br>杜浩章依言躺下,眼神甚至有點呆滯。“你別一臉白癡樣,這叫我怎么做得下去?跟男人我是第一次?!狈吹故怯诰龘P嫌起杜浩章沒情調。……怪他啰?“看不出你脫掉衣服身材鍛煉得還挺好的?!蓖悄腥?,于君揚不免比較起兩人的身材,杜浩章肌rou塊塊壘壘,胸賁腰勁,真材實料,相較下自己身材就顯太瘦。杜浩章聞言大囧。難怪老板現在沒有女朋友,這樣的情商智能,能留得住女友才怪!他欣賞于君揚擁有的事業成功特質,堅決、果斷,但這特質搬到床上運用,也太沒情調了……該不會老板之前都是這樣跟女朋友zuoai的吧?這句話對象若換成是女的也能翻譯成:看不出你脫掉衣服身材還挺好的。于君揚記得,就是他將杜浩章當做汲水的海綿猛吸……從脖子到這里……這里,指尖隨著痕跡觸著堅韌的肌膚點滑……冬天寒冷的天氣,使得于君揚的指尖冷冷冰冰,每點一下,杜浩章胸腹的肌rou就一顫一縮,惹得于君揚惡趣味地將掌心整個貼在杜浩章腹部的六塊肌上,折騰一下這壞蛋。“好冰!”杜浩章嘶地深抽了一口氣,腹部整個凹陷下去,使得胸肌性感地往上賁起。于君揚再將冰冷的兩掌移貼在杜浩章寬闊的胸肌上,不一會兒,兩手就被熨暖。小時候,他常喜歡將冰冷的手掌往同學脖子或臉上貼,隨著年紀增長,這樣的玩笑就不適宜了。“老板,我不是暖爐?!?/br>“啰嗦!手這下不就暖了,這樣就不會冰了?!惫禄又?,于老板的另一面被杜浩章發現了——任性。躺在床上的杜浩章身體顏色很精彩。青紅紫黃都有,黃色是被吸得瘀紫的痕跡快褪時,才會有的顏色。畢竟男體和女體差距很大,于君揚兩手習慣性地想揉捏,卻發現杜浩章的胸肌雖然飽滿,但卻硬中帶韌,沒辦法揉。不過幸好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有rutou,所以于君揚低下頭,吸吮杜浩章的rutou,有吸有舔,不過看杜浩章的樣子,沒反應……和他與女生做時完全不一樣。于君揚進行SOP(標準作業流程),該舔該吸的都做了,可是少了一種讓人yuhuo焚身的熱度,仿佛照本宣科。照理說,女生這時候就會發出柔膩的呻吟,嬌喘著說不要,這樣于君揚就知道差不多可以進行下一個步驟了,只是杜浩章是男人……既沒嬌喘,也沒含羞地說討厭和不要,讓于君揚判斷不出訊號。于君揚手往下移,覆上杜浩章胯間隆起那一大包,揉了揉,是軟的。“沒有硬?!彼櫭?,倒底問題出在哪里?在床上始終扮演1號的杜浩章原本豁出去打算乖乖當0號贖罪的,畢竟那晚他的確小人了,只是他沒想到老板的挑情技能……這么純潔。“果然要跟男人做還是太勉強?還是那天純粹因為酒喝太多的緣故?”才會那么舒服?最后這句于君揚沒說出來。趴在上方的于君揚開始質疑今晚的決定是否是一個錯誤時,忽然,胸前被濕熱的感覺包圍,一股吸力將他的rutou連同旁邊的rou吸起。躺在下方的杜浩章撐起脖子,有時處理事情只須做,無須說。隨著吸力的增強,偶爾放松,再用牙齒咬嚙著,那小點的乳尖慢慢變硬了。在變硬的乳尖上,杜浩章再加重吸力,將之吸得尖尖挺挺,方便舌頭撥弄,來回扳弄被吸腫的rutou,再將舌尖戳點乳尖頂端……那晚的感覺又回來了。一股又刺又癢的感覺泛在乳尖上,難受得讓于君揚想用手撓,這感覺太強烈,讓他不禁移動身體想逃避這樣的吸吮。一陣冷空氣,襲上熱癢的乳尖,原來是杜浩章松開了口,來不及體會失望和不舍的情緒,另一邊的rutou就又被含住,施以同樣的愛撫,使得原先被疼愛過的rutou只能空虛地挺立。杜浩章沒有讓其寂寞太久,隨即用手指捻揉,保持敏感的硬度,用堅硬的指甲刺弄尖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