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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食言。 - 收工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了,何棲遲上了車,給方岱墨去了個電話。 打了兩次才終于打通。 “棲遲,我現在不太方便說話,我把餐廳位置發給你,你先過去等我一下,我這邊處理完就過去?!?/br> 何棲遲停頓了一下,想問他什么時候過去,她還來不來得及跟晏揚他們去,但猶疑了一下沒問出口。 “好?!?/br> 何棲遲到了,在位置上等了許久。 最后接到方岱墨的電話,“對不起啊我可能去不了了?!?/br> 那一刻何棲遲竟沒有一點生氣,甚至有些開心,回答得很快:“好,那我先走了?!?/br> 方岱墨:“棲遲……對不起啊……” “沒關系!” 掛下電話,何棲遲已經出了餐廳,坐上去火鍋店的車。 路上何棲遲給晏揚打了個電話,那邊吵吵嚷嚷熱鬧極了,晏揚大聲的回答說:“沒有沒有,我們這剛開局,正玩游戲呢,你快來吧小七七,我們家大哥要逆天了哈哈哈哈?!?/br> 何棲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彎起了嘴角:“嗯,他玩游戲很厲害?!?/br> “厲害??”晏揚像是聽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大哥逢游戲必輸,現在已經喝得五迷三道了哈哈哈哈哈?!?/br> 何棲遲停頓了一下,聲音很脆:“我馬上過來?!?/br> ☆、我期待的 第五十三章 何棲遲到的時候, 他們正在火鍋店的包房里吆五喝六的喝酒。 滾滾白氣縈繞在包間, 蒸得每個人的臉都是紅的, 何棲遲推門進去, 一眼看到林澤宴坐在靠右的位置。 看上去真的喝了不少酒, 身子歪歪靠著椅背,目光有些空洞,唇角略略勾著, 反應都有些遲鈍了,聽到開門聲音之后, 慢吞吞的回過頭來。 里面熱,他脫了西裝外套掛在一邊,只穿著黑色的襯衫, 領口敞開著,里面的肌膚紅了一片。 這樣看上去整個人綿軟無害。 實在有些……迷人。 林澤宴生了一張凌厲的臉,線條硬朗鋒利,現在溫吞下來比旁人更點火,更能勾起人心中那種奇怪的犯罪欲。 何棲遲的目光就在他身上這么黏了片刻, 怎么也沒移開。 直到晏揚抓上她的手腕她才恍然回神。 “你可算是來了,來來來, 我方戰隊又加入一員猛將?!?/br> 何棲遲被晏揚摁坐在旁邊, “你們在玩什么?” 晏揚也喝了不少,說話一股酒氣,從旁邊拈來一盒牙線,一邊捯飭著一邊模模糊糊的說:“劃拳啊哈哈哈哈傻逼吧?我也覺得非常傻逼, 秦穹提出來的游戲哈哈哈哈?!?/br> 子衣補充道:“懲罰你更想不到?!?/br> 何棲遲:“……不會是真心話大冒險吧?!?/br> 何棲遲說完,眾人爆發出一陣大笑,何棲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個懲罰還真的叫人有點無語。 正說著,感覺到一道目光從對面射過來。 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兩人隔著一整張桌子,遙遙相對,他喝了酒,目光溫和下來,也直白下來。 眼睛似乎更加明亮,就那樣癡癡地看著她。 “下一局下一局,我們直接開始唄,我先上,然后棲遲隨后,怎么樣?”晏揚說。 因為組里有個一直輸的林澤宴,所以秦穹那邊被壓得挺慘,但是氣勢上不能輸。 他冷冷一笑:“來唄,我親自上陣?!?/br> 晏揚:“叫一聲哥哥,我還能考慮考慮讓你輸得不那么慘?!?/br> 劃拳算是酒吧游戲里挺經典的一個項目了,還記得何棲遲那一次在酒吧遇見林澤宴,他們那時玩得就是這個游戲。 何棲遲反應敏捷,出招迅速,一般人不是她對手。 解冰冰也在,以前倆人是一個團的,自然知道何棲遲的厲害之處,于是排兵布陣的時候,怎么也不肯和何棲遲做對手。 晏揚輸了第一局之后,愈發慎重起來,換來換去,最后何棲遲的對手換成了林澤宴。 林澤宴坐在她的對面,大家把他們兩個圍在中間,林澤宴直勾勾的看著何棲遲,似乎有些疑惑。 “小七……”他湊近她,低聲開口,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喚她:“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 何棲遲:“嗯?什么?” 林澤宴淺淺笑開:“小七今天想和我玩劃拳么?” 何棲遲:“嗯,你現在還能玩么?清醒著么?” 林澤宴點點頭,看上去莫名有些乖巧。 “能玩?!?/br> 何棲遲:“好?!?/br> 游戲開始。 “五!” “……十?!?/br> 何棲遲垂眸看著她手里的十,和懶洋洋的林澤宴,有點蒙。 她居然……輸了。 “哇!大哥你終于醒過來了么?” “這可是今天晚上贏的第一場!” 晏揚這邊有點喪:“棲遲啊,大哥已經說的那么慢了,你怎么還出十啊,再慢一點我都快要覺得你根本就是聽大哥的話,他說什么你就出什么了?!?/br> 何棲遲有點無奈。 她沒有放水,真沒有。 就是……鬼知道她為什么按照他說的出。 “來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鼻伛泛萌菀宗A了一把,登時氣勢十足。 何棲遲想了想:“那就真心話吧?!?/br> “大哥!快,想問什么?” 林澤宴歪頭想了想:“想問……小七現在,有沒有交男朋友???” “???沒有,當然沒有?!?/br> 林澤宴長長的“啊”了一聲,“還沒在一起啊?!?/br> 這句話好像有點苦,他說完之后笑容僵了一下,喉結上下滾了一下。 “來來來,下一局下一局?!?/br> 他們張羅著下一局,可何棲遲看林澤宴始終心不在焉,喝了酒,他的咳嗽似乎加重了,到了后來咳得臉都有些紅了。 解冰冰后面就不玩了,一直照顧著林澤宴,特別上心。 何棲遲遙遙看著,懶得說話。 一直玩到凌晨,眾人都喝了不少,門口自家司機來接,何棲遲一出來就看到鐘笙守在門口。 鐘笙朝她點了下頭,而后趕忙去攙扶醉得近乎站不穩的林澤宴。 靳紅羽來晚了些,何棲遲站在門口等,恰好聽到鐘笙的話。 “林總,您、您怎么喝酒了?” 鐘笙堪堪攙著他:“您今晚吃了藥,是不能喝酒的?!?/br> 何棲遲往那邊看了一眼,就著門口的燈光,才發現林澤宴臉上的紅確實有些不正常。 他難受的低著頭,整個人無力的壓在鐘笙身上。 “鐘笙?!焙螚t沒忍住走過去。 “何小姐?!辩婓鲜橇譂裳绲男母?,知道何棲遲和林澤宴的事情,那天趕到地下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