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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降頭師(第十一集)

意兒,昭必骨是泰國人,他懂得降頭術,一點也不稀奇,所以沒什么好抱怨的,假設整件事發生在香港,他們自然不懂得降頭術,你同樣也是不懂得降頭術,對嗎?」

    雨艷說:「二姐,別想太多了,巫爺會為我們作主,好比我可以從也篷手里逃出來一樣,但之前怎么會想到有主人的出現呢?總之,什么都不要擔心,什么都不要心煩氣悶,只要相信巫爺和主人就對了,他們一定會為我們作主討回公道的?!?/br>
    我安慰火狐說:「雨艷說得沒錯,我必定為你們作主,眼下我們應該修練好降頭術,加強本身的戰斗能力才是,自怨自艾、老發自己的脾氣,是毫無幫助的?!?/br>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怎么做了,多謝主人的教誨和開導,謝謝?!?/br>
    雨艷說:「嗯,她們回來了,別再說下去,免得大家不開心?!?/br>
    眾人從洗手間有說有笑的走回來,正想坐下的時候,舞臺燈光一亮,隨即響起熟悉的恰恰音樂,識途老馬的食客不必等司儀出場,已紛紛主動踏進舞池,伴著音樂起舞,氣氛相當不錯。

    電媚興高采烈的說:「恰恰哦!我們出去玩玩吧  來!」

    靜宜站起身說:「好??!大家一起吧!」

    電媚邀我和卿儀一塊出去跳舞,我和她都拒絕不肯出去,電媚跟著邀火狐和雨艷,火狐起初不是很愿意,可是靜宜不管三匕二十一,拉著火狐的手,硬把她拖了出去,最后,火狐在無奈的情況下,只能順從靜宜的意思,雨艷也因火狐的順手一拖,跟著她們走進舞池。

    五位小師妹中,慧明和慧菊兩位跟著大伙人一塊出去玩,席上只剩下圣凌師太和三位小師妹,我和風姿二人還有卿儀和她的助理,形成我們八個望著舞池那八個,好像人盯人似,亦挺有趣的。

    看過大伙人的舞姿后,發現原來我身邊有幾位竟是舞林高手,好動的電媚,舞姿當然不錯,這點以前已經知道;至于她的舞伴張小儀秘言,就不是很熟練,跳來跳去仍是直上直下的基本舞步,令原本跳得挺活躍的電媚,亦逐漸收斂轉身的花式,跟隨她直上直下的跳法,我可以肯定電媚是跳得既無奈又沒趣。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火狐和雨艷的舞姿,應該屬于全場跳得最好的一對,起初是感到很驚訝,可是回想她們以前的身份,這種基本社交舞對她倆面吾,確實沒有什么難處?;鸷鼊傞_始是有些生硬,不過很快便迎合節奏感,漸漸地,舞姿開始靈活起來。然而,雨艷的高度,和一雙修長的美腿,不管是轉身或收步,還是兩人貼身火辣的扭動,皆流露優雅性感的韻味,在她倆一剛一柔的配合下,可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另一對相貌和高度皆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jiejie靜雯跳得比較含蓄,全憑豐滿的rufang和纖細腰肢擺動的美感,取得極佳的印象分。meimei靜宜狂野熱情的舞姿,當真令我大跌眼鏡,畢竟我從未想過,她身上竟有狂野的辣味,挺胸擺臀的動作已夠惹火,雙手還加上自摸的挑惑動作,或撫摸靜雯敏感部位的動作,簡直夠出色的。然而,靜雯跳這支舞可說是賠了大本,身體上下皆被靜宜摸個精光,早知道靜宜是如此狂野的辣,我早個沖進舞池。

    由于靜宜狂野的辣舞和火狐艷媚的舞姿,導致我對其他人的舞步不再感興趣,兩位學習中的小師妹,更不會多看一眼。

    坐在我身旁的卿儀,目不轉睛望著舞池,心想:她一定被靜宜或火狐的舞姿所吸引,甚至有可能像我一樣,難以相信靜宜會有狂野火辣的一面,既然她全神貫注望向舞池,我也樂得在她身上多望幾眼,雖然沒有春光乍泄之位,但側身顯出乳形的曲線,是以令我瘋狂,這條線是rufang豐滿的本錢,和飽脹的力量所逼出來,繼而又看見玉臂雪白肌膚,恨不得摸進她衣內,在飽脹的rufang上好好揉搓一番。

    卿儀不知因何故,突然轉過頭望向我,頓時,臉紅羞怯,急忙又把頭轉回前方,彷佛再一次發現我窺視她的胸部,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可是東窗事發被逮個正著,怎么會感到興奮呢?我開始對自己感到很陌生,甚至不認識我自己……

    我裝著若無其事般的說:「卿儀,怎么不出去玩玩呢?」

    卿儀含蓄的說:「主人,這場面不大適合我,感覺上很混亂……」

    我明白卿儀的意思,她一向出入上流社會,像這種妓女嫖客混在一起玩的場合,怎能不抗拒呢?

    正想找話題與卿儀閑聊,以便窺望她胸前的飽乳,她卻指著舞池對我說:「主人,您看靜宜……」

    我望向舞池尋找靜宜的身影,發現她和靜雯跳向火狐和雨艷身旁,跟著她的人雖是與靜雯跳著舞,但臉和身體卻對著火狐,這種舞步平時很多見,并沒有什么特別,但火狐這時候也轉換舞步,學是靜宜那般,意味著有些不尋常,等于是一個發出挑戰,一個接受桃戰。

    我興奮的說:「靜宜竟然招惹火狐,看來相當有趣哦……」

    卿儀說:「是呀!火狐和靜宜的舞都跳得很好,很辣,應該很有看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火狐和靜宜帶著舞伴的步伐,靜宜搶位主攻,身體插入火狐和雨艷之間,跟著她一個帶著三個跳,這種情況必須有熟練的舞技,方可同時帶著三個人,結果,她不但成功帶上,并且很快把雨艷送給了靜雯,而她自己和火狐成了一對。

    我極為緊張觀看火狐和靜宜舞步的較量,一個艷媚,一個火辣,這亦是我一開始想看到的情形,沒想到,真是如我所愿,她倆人最后走在一塊。

    一般恰恰舞,都是「這恰恰恰,三四恰恰恰,直上后轉身的舞步,靜宜和火狐雖是同樣的舞步,但兩人不是面對面,直上轉身的舞步,而是形成前后排貼身的跳,換句話說是斗舞,后者搶前者的位置,前者阻擋后者搶前?!?/br>
    靜宜使出渾身解數,扭動彈臀,狂擺手部動作,一方面做出挑逗性自摸動作,一方面使出舞姿阻擋火狐搶前,火狐不甘示弱,雖然兩次搶攻不成,第三次算準拍子來個踏左逆向大旋轉,靜宜冷不妨火狐改變策略,被她一個急轉拋空兩個身位,當要補上之際,火狐已成功霸住前者的位置。

    不服輸的靜宜,加強身體的擺動,突然,將火狐攔腰一抱,rufang壓在火狐的玉背上,蜜xue貼在火狐的彈臀上,不管從左至右,還是從右至左,始終不讓火狐有機會轉身,這回靜宜可說是反應夠快,排位上她是輸了,但動作上卻是壓著火狐,錯覺之下,誤以為她是優勝者。

    火狐這回可能真是火了,一個轉身與靜宜面對面,rufang貼rufang,蜜xue貼蜜xue,靜宜抱著她的腰,她就摸在靜宜的臀股上,兩人的舞步原本是由左至右,不知什么時候變成由上至下的舞步,但她倆人不管轉變什么舞姿,身體敏感部位的貼磨,始終緊貼著對方,她倆人這段火辣辣的貼身恰恰,可說是舞出一個驚天動地來,每當移到任何一個位置,皆有人主動讓位,好讓她倆可以淋漓盡致的表演。

    豈料,火狐和靜宜的恰恰還未分出高低,音樂便轉成倫巴,沒想到,這個拉丁舞倫巴難倒許多人,起碼火狐和靜宜已經退了下來,其他人更不必說了,不過,有幾個人這時候才人場,也詐他們等待的就是倫巴舞的登場。

    火狐和靜宜二人,在熱烈掌聲的歡送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到座位的火狐,即刻高舉酒杯邀靜宜共飲,靜宜也屬好動之人,當然不會拒絕,并豪情氣概的說:「要干就干上三杯,那才叫痛快!」

    火狐興奮的說:「好!有你的!三杯就三杯!來!」

    三杯下肚之后,大家對火狐和靜宜的舞技,無不表示稱贊,我也拍手的直說好。

    電媚問卿儀說:「我相信你應懂得跳倫巴,不知賞不賞臉和我跳一支舞呢?」

    卿儀感到尷尬的說:「不好吧……」

    電媚說!「我很喜歡倫巴,你就陪我跳一支吧,好嗎?」

    所有人同時力邀卿儀下場。

    卿儀勉為其難的說:「好吧,再三言明,跳舞是我的弱項,倫巴更是初學的,跳得不好,大家可別取笑我哦……」

    電媚興高采烈牽著卿儀踏進舞池,并以拉丁舞的禮儀,彎著腰向卿儀做出邀請。

    卿儀彎下半個身子,雙手垂下交叉,再以柔和優美的姿態,慢慢張開雙臂,當身體立直的那一刻,右腿踏前一步,趾尖頂地,而左臂恰好張開至腰間,右臂對著電媚使出個類似蘭花指的手式傲回禮,電媚上前牽著她的手,各自的腳擺好姿勢,一只手以柔和的動作平肩展開,兩人雙眼對望,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互牽的手開始慢慢升上,只是手動身不動,我知道她倆人數著拍子,準備即將開始。

    當電媚和卿儀牽著的手,慢慢舉高過目的一刻,卿儀的手開始順著上空拋出,當落下滑至身體之際,來個快速兩個旋轉步法,接著彎低身子向我們行禮,電媚這時候踏出一步,以柔和的身體動作,環抱卿儀的腰間,卿儀敬了禮后,雙手如自摸身體般,巧妙搭在電媚的手,兩秒之后,電媚順手一拋,卿儀即刻向后旋轉身體,電媚很有節奏感的迎上前,當她把手舉起,卿儀的手很自然搭上……

    卿儀和電媚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兩人舞態柔媚,步法阿娜擺款,各自都保持身體的平衡,舞出催眠式的浪漫優美,加上纏綿委婉的音樂,顯得充滿溫馨的浪漫,相信在場不少的人皆看得如癡如醉。

    電媚的倫巴確實跳得很好,舞出紳士君子的風度,柔和的動作不失剛勇的一面,而最重要是她的眼神和肩部,每一環皆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卿儀跳得好并不意外,以她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會出席無數的大場面,臨場的鎮定配合熟練的步伐,自然取得不少的分數和掌聲。

    可惜的是,卿儀跳完一曲后,迫不及待的回到座位,她倆同樣獲得現場不少的掌聲,但基于裙角狹窄的不便,所以不想再跳一曲,這個理由大家可以接受。

    現在沒有人跳舞,又是狂飲酒的一刻,我發現火狐和靜宜跳過舞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也許剛才那場熱舞不但逼出一身汗,連身上的郁悶之氣也一并帶走。

    這時候,隨著倫巴的結束,燈光逐漸暗了下來,以我的經驗應該是華爾滋登場,果然沒有估計錯誤,樂隊奏起華爾滋音樂,紛紛步進舞池的人數也不少,這是正常的現象,畢竟是占女人身上便宜的舞,是男人都不會錯過,起碼我就有這個念頭。

    我時間想找靜宜,還是靜雯比較好呢?應該是靜宜比較正路,她跳的舞比較火辣,如果她把彈乳貼在我胸部燙磨,一定痛快且興奮。

    電媚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聽著,主人自然是我們每一晚的主人,這點不用懷疑,不過,卿儀今晚為我們準備了這頓豐富的晚飯,如果說她是我們今晚的女主人,大家同意嗎?」

    大家似乎猜出電媚的用意,無不異口同聲的說:「同意!」

    電媚發出好狡的笑聲說:「嘻嘻!主人,卿儀,你們兩個是不應該出去跳支舞呢?」

    我已有心理準備,相信卿儀也和我一樣,于是她拿起酒杯邀我共飲,我沒有拒絕,即刻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跟著站起身等待她的點頭。

    卿儀喝完杯里的酒,臉帶羞笑,慢慢從座位中站起身,我以男士風度為她拉開椅子,接著很有禮貌伸出手,做出邀請與她共舞的姿勢。

    成功邀請卿儀伴我跳華爾滋,當牽著她那柔滑玉手走向舞池的時候,心里頭想著就快可以碰她胸前飽脹的彈乳,但我不會試過和身份高貴的女人共舞,而且她還是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的女人,我真怕抵擋不住她的貴氣,導致心慌意亂,跳錯步伐就不好,如果換作是電媚情況就不一樣,可是又少了那份刺激感,真是矛盾。

    但一切的憂慮是多余的,因為已經踏在舞池上,幸好燈光夠暗,跳舞的人又多又擠,恐怕華爾滋的第四步未上演,已經逼著改跳貼身摟抱舞,想到這一點,心情即刻輕松起來。

    卿儀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手伸出來,我望了她一眼,隨即把手伸出,她將柔滑的玉手擺在我的手上后,我倆正式開始跳出華爾滋的步,可是情況如我所料那般,跳沒一會兒,差不多已被撞上五至六次,只龍收窄腳步和動作,漸漸地,變成原地踏步,只有身動腳不動。

    我索性將卿儀的手放下,再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可能她也明白地方狹窄,實在無法續跳華爾滋,最后雙手環抱于我腰間。

    卿儀不敢正面望著我,但我卻很興奮的望著她,并且窺向衣領雪白的胸脯,和捕捉誘惑乳溝的所在,當看見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與我胸部只隔幾寸之位,心中即涌現無比的興奮。

    我終于忍耐不住,大膽貼在卿儀的胸前,直接燙在飽滿的rufang上,并小聲在她耳邊說:「你很美……可以嗎?」

    卿儀沒有回答我,亦沒有發出身體反抗語言,只是望了我一眼,接著緊緊摟抱我的腰,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利用胸部大力揉搓她豐滿飽脹的rufang,雖然rufang有胸罩護著,但沒有影響它的魅力,除了感覺豐滿飽脹之外,其韌力也告訴我,rufang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還給我胸部送上彈性的乳磨,令我爽得差點叫了出來。

    「嗅!」卿儀突然叫了一聲,并且輕輕推開了我一下。

    我知道jiba頂中卿儀腿間的蜜xue,所以才大叫一聲,幸好有音樂和她的動作不是很大,加上懂得維護我的顏面,裝作被踩了一下,跟著很快又投入我的懷抱。

    我在卿儀的耳邊說:「對不起,頂到你了……」

    卿儀羞怯垂下頭的說:「沒關系……」

    既然卿儀說沒關系,我也樂得將jiba頂著她的下體,胸部繼續享受豐滿彈乳的貼磨,我倆就這樣原地踏步,伴著音樂輕輕擺動身體,我曾偷偷用手腕擺弄卿儀的肩膀,希望衣領能出現更大的空隙,以便窺視衣內的春光,可是不管怎么弄,始終無法透過衣領滿是視覺上的欲望,只能繼續貼磨她的rufang和下體……

    突然,燈光一亮,刺耳的搖滾音樂響起,意味著摟抱的溫馨舞已告結束,我正想走回座位之際,卻瞧見電媚等人迎面而來,見到這種情形,立刻打消回座位的念頭,死也要死在舞池里,要不然便會錯過美女晃擺rufang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野火辣的靜宜,更是主要捕捉的角色之一。

    其實到了這個階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極濃,這時候播出搖滾音樂可說是再好下過,半醉半醒之間,個個使出渾身解數,瘋狂大搖特搖,而我站在一個最佳的位置,就是靜宜和靜雯的身邊,不對,應該說是站在靜宜和靜雯的乳邊。

    靜宜陷入忘我的姿態,瘋狂擺弄彈臀和腰肢,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亦因身體的擺動,在衣內不停的晃擺和彈跳,每彈一下我就緊張一次,那是多么震撼欲血的一面,同時亦說明一件事,她和靜雯的rufang不但充滿了活力,還有一種難以想像的爆炸力——一種可震斷心脈的爆炸力。

    不知不覺,三首搖滾音樂后,便結束今晚的節目,酒樓方面也開始進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帳單送到顧客面前,我沒有刻意查看帳單的銀額,只知道今晚的消費挺高,不過能看見靜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儀高貴性感的一面,這錢總算花得很有價值,亦算是回味無窮,不過,這回味無窮并非經理所指的龍膽石斑。

    第九章 風波一場

    踏出金滿樓,我們便步行回飯店,途中看見街上有很多擺賣小食的攤販,也有些只是挑著擔子,有些是腳踏車,規模較大是貨車,所謂不眾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擺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歡迎,受人歡迎亦表示不會吃死人,我們也樂于上前湊個熱鬧,看看到底是賣什么小食。

    原來這里的小食可說是種類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魷魚,這門生意有個好處,就是不必寫招牌,只要有人經過就會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電媚幫我買上一些,其實我能找上她的話,又怎么會只買一些呢?

    我帶頭說要買烤魷魚,眾人立刻如餓鬼出籠般,爭著東買一點,西買一點,真不知在酒樓是吃不飽,還是嘴饞在作怪,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卿儀在酒樓花的錢是冤枉錢,在這里花個一百幾十泰幣,是夠大伙人樂上好一陣子,相反的,在酒樓花那一萬六千泰幣,結果樂是樂在收錢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這錢不算花得夠冤枉嗎?

    我當然沒有把冤枉錢一事講解給卿儀聽,只是暗地里竊笑罷了。

    我們一行十六人,來到這條所謂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幾批人,有些等著買小得不能再小,如煙盒般大的炸乳鴿,有些買炸香蕉、炸薯餅,有些等著買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稱番麥的,有些買泰國沙拉,有些買切好的水果,有些買已削皮切成粒狀的甘蔗和荸薺,有些買我也很喜歡的匕彩刨冰。

    好在圣凌師太事先交代過,以掛有黃色彩旗的燈柱為集合點,要不然大伙走失了也不稀奇,畢竟這條街太多人。我和圣凌師太站在集合點等候大家,剛好我們前面有個賣燒烤品的攤位,我看見他除了賣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還有一些看了都會惡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圣凌師太請教。

    圣凌師太告訴我,這類毒蟲并非我們所認識的毒蟲,而是對身體有盆的爬蟲類,看起來雖是很惡心,但吃進嘴里卻很香。我立刻說買只蟑螂給她吃,她連忙拒絕的搖頭,表示已經很久沒吃過,現在吃會很不習慣。

    幾個小師妹除了跟著風姿,就是喜歡跟著雨艷,也許她們一同照顧雷情,平時話講多了,自然也比較熟絡,她們屬于最快歸位的頭一批,我看見小師妹們買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類,于是好奇問她們為何不買點別的呢?

    小師妹們回答說:「主人,這些主要是買給雷師姐的,她這幾天吃素,那只能買水果給她,刨冰就不是,我們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顏色糖漿屬不屬于素品,所以刨冰屬于我倆幾個的,嘻嘻!」

    我感激的說:「嗯,我代表雷情多謝你們細心的照料,拋有你們幾個小師妹也算是種福氣?!?/br>
    圣凌師太說:「主人,怎么又忘了不能說謝字……」

    我聳聳肩的說:「沒關系,又不是我說的,我代雷情說罷了,巫爺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

    一會兒,火狐和電媚走回來,她倆除了買烤魷魚和泰國沙拉之外,還買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杰作。

    現在只剩下卿儀和她的兩位秘言,還有就是靜雯和靜宜,她們五位應該是一起的。

    我們就這么等了一會兒,總算看見卿儀五位美人的蹤影,正當她們朝我們的方向走來之際,不知何故竟招惹幾位泰國人,他們從卿儀身后追上,有兩個已擋在靜雯身前,阻攔她的去路。

    初時,我以為泰國人攔著靜雯,主要是向她推銷食品什么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時候,我才察覺不對勁,當場嚇了一跳!

    我緊張的說:「卿儀、靜雯出了事!狐艷兩個跟我過去,其他人不要走開!快!」

    我們三個匆忙跑上前迎救靜雯,后面追趕的那幾個泰國人比我們快一步,同時將卿儀五人圍了起來。當我們趕上的時候,我三詰不說,立刻推開攔著靜雯的那個泰國人,接著護在五人身前說:「卿儀、靜雯,你們都沒事吧?」

    卿儀和靜雯回答說:「暫時還沒事……」

    這時候,剛剛被我推開的泰國人,年約三十歲,一身黑色皮膚,不過,晚上看個個差不多都是黑皮膚,而且都是赤裸著上半身,有幾個身上有刺青,另外兩個就沒有,但五個人頸上同樣掛著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繩線,也許是裝飾品吧。

    我以泰語質問泰國人說:「鴨貪阿奶?(想做什么)?」

    一位泰國人說:「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ㄅ?!會講泰語!最好的了?。?/br>
    雨艷問說:「老聘坤泰,瞇阿拉干?(我們是泰國人,有什么事?)」

    泰國人打量雨艷一番后,指著靜宜用泰語說:「剛才她打我弟弟的頭,而我弟弟只是向她售賣花環,他有什么錯呢?」

    雨艷問靜宜說:「對方說你剛才打他賣花環的弟弟,真有此事嗎?不妨直說……」

    靜宜氣憤的說:「這怎能說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頭罷了,你不相信可以問我jiejie或卿儀,他們都看著的呀!」

    火狐說:「你的意思就是有碰過那小弟弟的頭,對嗎?」

    靜宜說:「是摸!是覺得可愛的摸,不是碰或打什么的呀!」

    火狐說:「不管碰還是摸,一樣道理的,你別出聲,讓三妹和他說行了?!?/br>
    雨艷對泰國人說:「好!我朋友是香港人,并不知道泰國的規矩,剛才她也說過不是打,只是覺得可愛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個歉行了吧?!?/br>
    泰國人說:「道歉?你的頭給我當眾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說:「那你想怎么樣?賠錢?還是報警呢?」

    泰國人憤怒的說:「混蛋!剛才羞辱我弟弟的頭,現在用錢來羞辱我,你真當我們窮人好欺負嗎?好!你等著瞧!」

    泰國人說完后,向另一個人做個手勢,而那個人朝向店鋪高喊了一聲,里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夠夸張的。

    人潮涌涌圍著我們,剎那間,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過來看熱鬧,不過,處境不是很兇險,氣氛并不是很緊張,也許大家看到我們是一男匕女,認為不可能出現大廝殺的場面,以看出戲的心態,開玩笑的口吻談論,相反卿儀和靜雯可緊張得半死,兩人捉著靜宜躲在我身后,可能擔心靜宜會越鬧越大。

    我指著剛才憤怒的泰國人說:「你叫這么多人出來干什么?你們這里已經有了五個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嗎? 」

    泰國人說:「哼!要對付你我一個就夠了!我叫其他人出來不是對付你,而是要你當著他們的面,一起向我還有我的弟弟做個交代罷了!」

    我低聲問說:「雨艷,碰泰國人的頭算是很大的羞辱嗎?」

    雨艷說:「是的!頭和腳都屬于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認識對方,而對方又進行著低微的事,比如要求買他的物品等等……」

    靜宜驚訝的說:「什么?我只是輕輕摸一下罷了……」

    火狐說:「不管是摸還是碰,他們找上門就當作是打的了。哼!其實他們看你們幾個女子長得又漂亮,而且還是雙胞胎,故意借題發揮,找借口上前調戲你們罷了,之后看見有男人為你們出面,主人說要賠錢,他又捉住另一個借口,刻意把事情鬧大,他根本是想在你們和眾人面前有面子、顯威風罷了,哼!」

    我問意火狐的說法,既然我們理虧于他,那向他賠個禮也是應該,至于說他把事情鬧大,想在眾人面前有面子、顯威風,這只能說他懂得把握時機,說到底是我們得罪人,總不能憑身上的降頭術欺負弱小,或隨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對泰國人說:「好!既然你說要我們向你還有你的弟弟做個交代,賠錢給你又說我羞辱你,那你認為該怎么樣才算是妥當的交代?還是說報警呢?」

    泰國人指著靜宜說:「很簡單!叫她出來讓我當眾人的面,打回她的頭一下!」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公道,但想深入一點,就覺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對靜宜說:「他叫你出去給他打回一下頭便了事,你認為如何?」

    靜宜聽了后,推開身邊的卿儀和靜雯,走到我面前說:「您告訴他禮尚往來很公道,要打就快點,不要婆婆mama的?!?/br>
    火狐拍手的說:「井底之蛙!好樣的!果真沒有令我失望,敢做敢當!」

    靜宜苦笑的說:「別說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譯吧!」

    我阻止的說:「慢!剛才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應該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對,怎么會變成由你來打呢?這樣好像很不公平吧?對嗎?」

    泰國人憤怒的說:「我的弟弟已嚇得不敢走出來,況且我是出來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來打有什么不公平?還有一點不妨告訴你,整條街都是我看的,你動我這里任何一個人,我都有理由出來替他們討公道!」

    靜宜氣壞的說:「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這簡直強詞奪理,太豈有此理了!」

    泰國人憤怒的舉起拳頭說:「坤尼布阿奶?(這個人在講什么?)」

    我立刻擋住泰國人的拳頭,大聲喝他一句說:「你舉起拳頭做什么?在嚇誰呀?你不是問她剛才說什么嗎?我就告訴你,她說你強詞奪理呀!只不過摸摸你弟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呀!」

    泰國人對著我怒目而視的說:「廢話少說!現在她肯不肯出來給我打一下?」

    靜宜不耐煩的說:「算了!看來我不給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沒完沒了的,我就讓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靜宜主動站出來,我即刻阻止她說:「不!站到后面去吧,你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你撐著,退回去吧?!?/br>
    靜宜錯愕的望著我,最后由火狐將她拉到后面丟。

    泰國人剛才看見靜宜憤怒的臉色,猜想到是在怒罵他,而令看見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對著我舉起拳頭,再三警告的說:「現在算什么意思?」

    我把泰國人的拳頭推開說:「這樣吧,既然你說整條街都是你看的,誰出事你都會為對方出頭,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經不重要,而我是她們的男人,不管哪一個受傷害,我同樣會為她出頭,現在這件事就由我負責,我代她給你打回一下,應該很公平吧?對嗎?」

    眾人聽我這么一說,紛紛歡呼的說:「公平!公平!快打??!」

    泰國人望著我,打量一番后說:「好!男人對男人,就不要婆婆mama的,你算是我們泰國的客人,不要說我欺負你,我就給你選一樣,你給我打一拳當了事,或者和我單打獨斗,怎么樣?」

    火狐即刻勸我說:「主人,不要管他們,我雖然沒有了法力,但雨艷一個人應付已綽綽有余,根本不必賣他的帳,我們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br>
    我對火狐說:「不!目前我們處事非但不能魯莽,而且還要低調處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動用降頭術,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們就得不償失了?!?/br>
    雨艷說:「對!主人說得沒錯,目前隱藏多一天,我們就得到多一天的好處,要不這一拳讓我來吧?!?/br>
    我反對的說:「不!先不要沖動,讓我想一想……」

    我心里想著,若是單打獨斗,未必能打贏對方,萬一輸掉的話,可能還會讓靜宜看笑話,加上我又沒有打架的經驗,更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此乃下下之策,劃不來。倘若挨他一拳,情況就大大的不一樣,最多是內傷,肯定不會死人,靜宜和靜雯必會感激我,同時欠下我一個人情,總的來說挨一拳,屬上上之策。

    我下定決心后,站出來對著泰國人說:「好!我先說明一件事,我并非不敢和你單打獨斗,只不過我們根本沒有仇怨,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萬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殘廢,還要惹上法律責任,對大家都不好,是嗎?」

    泰國人不耐煩的說:「那是不是決定挨我一拳呀?」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說:「好說!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頭一」,現在我就還你一下,十分公平呀!「

    泰國人發出狂笑的說:「好!算你聰明!懂得選擇挨我一下,要是選擇單打獨斗,就算不死也成終身殘廢,哈哈!」

    聽了泰國人說的那番話,感覺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賊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人走了出來,并且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一位年輕人,剛才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你和他本來就沒有仇怨,沒必要生死相搏,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饒,以我的面子,他必會賣這個帳給你的?!?/br>
    火狐不滿的說:「放屁!向他跪地求饒,要不讓我挨他一拳,看看我會怎么樣,哼!」

    中年老漢說:「這位小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烏蘇降頭師,他是我的弟子,亦是本縣泰國搏擊三界冠軍,你看到他手臂的那條達骨,就是寫有經文施過法的銅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頭半,這里很多人都看過可以證明?!?/br>
    雨艷問說: 「你是說他右臂上,那條有不同顏色的繩線,包著的那塊東西嗎?」

    中年老漢說:「嗯,對,里面包著正是我施過法的銅片,叫做達骨?!?/br>
    火狐和雨艷聽了后,兩人對視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難受,正強行壓抑不哭出來,基于她們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挨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說:「好!拍一下變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頭,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反正你已經賺到了,好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頭,沾上血漬,還要清洗一番,準備好了嗎?」

    中年老漢說:「年輕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說:「要打就快打,我還要送她們回去,來吧!」

    泰國人當場揮揮手,使出幾記快拳,看來他沒有向我撒謊,他確實是位拳手,難怪我會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泰國人揮出幾下空拳后,一個轉身,出其不意,連人帶拳轟向我的胸前。

    眾人不禁高喊一聲:「嗅!哇!」

    當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時候,我雖是忍著痛,沒有叫出聲,但始終抵擋不住他身體的沖撞力,導致腳步站不穩,連續往后退了五步,幸好總算挺得住,不至于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艷隨即撲了過來,緊張叫著我說:「主人!怎么樣了?」

    靜宜和靜雯,還有卿儀幾個人,同時也撲到找身前,不停慰問說:「怎么了?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氣說:「我沒事……不要緊張……」

    泰國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個部位上,而且還利用身體的沖撞力套在拳頭上,無疑是加重拳頭的力量,而我被他轟下的一剎那,全身開始發熱,這種感覺相當初得到護身神咒一樣,我想是體內的陰氣和護身神咒擋了一擋,要不然我一定被那股沖撞力擊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個可是肺部哦……

    中年老漢上前觀察我的傷勢,一臉疑惑的神情說:「年輕人,你真的沒事嗎?你聽到我說話嗎?看得到我的人嗎?胸部有沒有氣悶的感覺?有沒有暈的感覺呢?」

    我推開身邊的女人說:「我很好!多謝你的關心,烏蘇降頭師!」

    泰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

    我走到泰國人的面前該說:「好!一拳已經還給你了,彼此間,沒有誰欠誰的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當然可以,走好……」

    我牽著雨艷的手,跟著她們說:「走吧,電媚她們幾個已經等了很久……走吧……」

    電媚看見我走過來,如一枝箭飛奔過來慰問我們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天屬不屬于沒有面子,更不知道這樣處理方式,屬不屬懦弱的一種,但走了幾步之后,回頭對泰國人說:「朋友!慢!停一停!」

    泰國人聽到我叫他,大聲的問我說:「什么事?」

    我回答說:「朋友!我們中國人有句話,面是人給的,丑是自己出的,記住啦!拳王!」

    圣凌三姐妹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人忙追問著雨艷,到底我說了些什么,竟會如此好笑,當雨艷翻譯給她們聽了后,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十章 雷情的轉變

    由于泰國人與靜宜之事,鬧了一場小風波,雖然不是花了很多時間,但泰國的天氣很熱,小師妹買的刨冰已溶化成水,臨走時只好再買一次,跟著一起走回飯店。

    途中,我腦海里不停想著,那位中年老漢的出現,他到底是好心,還是刻意在那時候走出來討好我們,以便利用降頭術奧妙之處,騙取我們的金錢?另外,我以挨一拳解決此事,這個處理手法到底妥當不妥當?還是火狐說的那般,讓雨艷用降頭術教訓他們,才是最妥當的方法呢?

    不知不覺,已走到飯店大門口,腦海里那兩個問題仍是找不出答桉,不過,認為挨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靜宜和靜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覺上和之前不一樣,但又無法說出是怎么的不一樣,總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賞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種猜疑、防范、疏遠的冰冷感覺。當然,感覺始終是感覺,并不是確實的答桉,希望感覺不要變成錯覺就行,要不然這一拳就白挨了。

    感覺雖屬猜疑的一部分,但靜雯對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實實的一面,我已很久沒見過她的笑容,上次是在電梯口帶我去見也篷,之后便從未見她對我笑過,或者說我從未見過她笑吧!今天靜宜引起的小風波,對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她們看到我們會有安全感,彼此間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們出門前把雷情的門反鎖上,所以大家從小師妹的房間進入,再從側門進入雷情的房間。當踏進房間之際,已聽到雷情傳出激烈叫床的呻吟聲,幾個小師妹不知是懂,還是故意裝不懂,急著腳步沖了過去,我當然也裝起緊張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實也不能說是裝的,我確實是緊張,緊張會錯失一場好戲。

    「??!哇……噢!啊……不要……」雷情發出激烈的呻吟聲。

    雷情傳出激烈誘惑的呻吟聲,導致大家時間涌向她的房間,當進入之后,可被這場面嚇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緊捉著rufang,右手按在xiaoxue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顫抖,雙腿直豎,屁股挺起,離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間,雙眼緊閉,臉泛紅霞,頸泛青筋,不停發出激烈震撼的yin叫,跟著身體連續發出幾下激烈的抽搐……

    「??!??!不……嗅……」雷情發出激動的叫喊,身體則奮力向上挺了幾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漸恢復平靜,疲憊的身軀呈大字型張開,微弱的氣息,赤裸的玉體,在垂下的眼皮里,尷尬已不知為何物,遺留下的,僅有腿間一片殘漬。

    幾位小師妹立刻上前為雷情撿起衣物,有些為她腿間做善后的工作,我為避免大家尷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并吩咐電媚和小師妹們處理好之役,再通報我一聲。其實我避開除了尷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靜一下,畢竟雷情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我真的需要獨處的空間,好好冷靜一下,以平伏內心澎湃的亢奮。

    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我閉上眼睛想著雷情剛才的狀況,發現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別說三天前的她,出門前和現在的她,感覺上已判若兩人。也許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沒去細心留意,導致她的改變我仍懵然未覺,好比早上她發作之際,我雖有在旁邊看著,但關注的卻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艷的身體。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勁sao的韻味,從她揉搓rufang的力度,和挺高屁股追擊快感的狠樣,可以肯定一點,她已是一個極會享受性愛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純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豐滿成半粒西瓜狀,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對既豐滿又性感的誘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膚,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話下,亦會令無數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著雷情轉變的性感,不經意勾起卿儀彈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彈乳上的性感胸罩,豈料,靜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現于腦海中,但她那對彈實又豐滿的飽乳卻出現于眼前,而且還是兩對,一模一樣的兩對,另一對當然是她jiejie靜雯的彈乳,因為她倆已站在我面前。

    靜雯露齒一笑的說:「法師,打擾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個懶腰說:「不是,只是想些東西想到入神罷了,對了,找我何事?」

    靜雯說:「我現在帶著meimei過來主要向您道謝,多謝您為她化解了危機。另外,想關心的問一句,您身體沒什么大礙吧?需要找個醫生檢查嗎?」

    靜宜說:「是呀!我聽雨艷翻譯說,對方是個三屆拳王,擔心您被打成內傷,所以過來慰問一聲,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受無妄之災,對不起!」

    我笑笑說:「什么無妄之災,說得未免過于嚴重了吧!其實你不必道歉,在我心里你是沒有犯錯,只不過遇上小人討便宜罷了,況且就算你招惹麻煩給我,我也不會怪你的,就當是命運中的一種。慚愧的是,目前我并未正式修練降術,你們應該聽過巫爺會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環境下處理這件事,請別見笑!」

    靜宜即刻說道:「不!就因為您在沒能力之下,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非但不退縮,還敢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還記得您當時對我說,我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我撐著,您知不知道,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么的迷人呀!」

    靜雯說:「是呀!聽雨艷翻譯說,在面對一拳會被打死的環境下,您仍選擇不退縮,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聽得懂泰語,肯定當場被嚇死。這回真是多謝您,為我meimei化解了一場劫數,謝謝!」

    電媚走進來說:「既然要感謝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許好了,哈哈!主人,小師妹們處理好了,現在方便過去了?!?/br>
    靜雯和靜宜兩人,聽電媚說以身相許這句話,頓時臉紅耳臊,低著頭不敢張聲。

    我從沙發站起身,故意用手掩著胸部說:「好!我們過去吧,我有話要問雨艷,你們一起過去吧?!?/br>
    當走向雷情的房間,我特別留意靜雯和靜宜的表情,她倆見我掩著胸部,臉上隨即流露關心的表情,再一次證明,我認為上上之策的處理方法,絕對沒有錯。

    來到雷情的房間,看見她已穿上衣服,幾位小師妹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勸她吃炸香蕉、炸薯餅,眾人也說屬于素品類,大可放心進食,但是她擔心炸的油是豬油,堅決不肯一試。她這份忠心對我來說并不陌生,在青蓮教的時候早已經見識過,只不過現在多了幾分感動和歉意。

    雷情見我走進來,即刻問說:「主人,您的胸部沒什么大礙吧?倘若感到不舒適,就要立刻找個跌打醫師檢查,內傷可不是開玩笑,尤其是接近心臟地帶,更要小心處理,絕對不可小覷,或者找個推拿師傅看看,盡快將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動的說:「我沒事,不要擔心,你的身體怎么樣了?還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說:「還是老樣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這兩個動作,沒轍,幸好它加長了睡眠時間,發作的次數比兩天前少,應該是個好現象?!?/br>
    我指著自己的胸部說:「我看你這里……大了……沒問題吧?會不會痛呢?需要幫你準備止痛藥嗎?」

    雷情小聲的說:「不必!不會痛……」

    電媚笑著說:「主人,止痛藥就不必了,胸罩就要買新的?!?/br>
    卿儀說:「電媚,今天我有想過這個問題,本來想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碼,所以才沒有準備,要不今晚叫小師妹們量一量,明天我們去買,如何?」

    電媚望著卿儀的胸脯,最后還把頭湊上前,仔細看了一遍后說:「卿儀,我想不必量了,反正還有幾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間內不戴胸罩也沒什么問題,況且它還會增大,估計到時候和你的上圍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碼買就行了?!?/br>
    「嗯……」卿儀一臉尷尬的表情,簡簡單單應了一聲,坐到另一邊,不敢再多講。

    靜宜好奇問道:「電媚,剛才你說雷情的上圍還會大,而且再多幾天會像卿儀那般大,看來早上所說的都不是瞎扯哦……」

    電媚忍著笑說:「靜宜,當然沒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圍只有今天的一半,如此類推,三天后等于大過今天的一半,到時候和卿儀的上圍是不差不多呢?」

    靜宜望了卿儀幾眼,接著點頭的說:「嗯,應該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著說:「井底之蛙,這有什么好神奇的,夾在雷情下面那個,同樣一天比一天大,每天還會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問我的主人,這也是早上和你說過的?!?/br>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真的一天大一寸,那匕天不是匕寸,哇!這還得了呀!」

    火狐繼續說道:「什么匕寸,還有之前留下的兩寸,你還沒加上去呀!」

    靜宜突然望向我的下體,瞪目結舌的說:「那是九寸呀!」

    這回真給火狐氣死,竟拿我jiba的大小來開玩笑,不過,當靜宜望向我下體之際,倒是有些興奮和神氣。我也留意靜雯的反應,她同樣偷偷窺向我的下體,雨艷和卿儀也不例外,說實在,這種感覺挺痛快的,以前從未想過,我的jiba可以在女人面前討威風,而且還是在幾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沒有人要我脫褲拿出jiba做證明,要不然我肯定會擺在對方的嘴前。

    雨艷說:「主人,原本我回來想說關于臘擁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體感到疲憊之外,雷情還要爭取時間休息,我想還是明天再說,您認為好嗎?」

    我覺得雨艷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時間已經很晚,于是接受她的意見,讓大家回房休息。臨走時,圣凌師太告訴我們,她剛從外地回來,還未幫父母辦過功德,所以明早六點,她會到街市向化緣的僧人布施,如果我們感興趣可以同行,最后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們一塊湊偶熱鬧。

    我回到房間,一身酒臭味,于是到浴室隨隨便便沖個涼。這個涼也真夠隨便的,前后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沖好,并且圍著浴袍坐在沙發上,但是踏進浴室想到的問題,直到現在坐在沙發上,仍是想不到答桉,電媚今晚會找誰過來陪我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飛機?」

    就這么想著,終于等到電媚從側門走了過來。

    電媚說:「主人,您的胸部沒問題吧?」

    我笑了笑說:「我有護身神咒守護,當然不礙事,如果它沒效用的話,我已倒在路邊,怎會有命走回來呢?」

    電媚安心的說:「嗯,沒事就好了。對了,有一件事要告訴您,今晚原本安排卿儀過來挑逗您的性欲,可是她臨陣退縮,我本想追問她什么原因,可是又怕她覺得我在強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問原因?!?/br>
    我嘆息的說:「電媚,你的做法很正確,千萬不要令她感到恐懼和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吧?!?/br>
    電媚說:「其實我看出卿儀主要是想讓雨艷先上,因為她的為人很重視信用,之前她當著火狐面前支持雨艷,所以絕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言歸正傳,今早雨艷已找過您,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反正明天六點要早起,今晚就不擾您了,晚安?!?/br>
    我同意的說:「嗯,晚安!」

    電媚回去后,正準備上床之際,門鈴響起,我想一定是飯店員工,要不然怎會按起門鈴呢?于是懶洋洋地前去開門,發現竟然不是飯店員工,而是跳起舞夠狂野火辣的靜宜。

    我好奇問說:「有什么事嗎? 」

    靜宜說:「回來飯店之前,我買了推拿的藥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學過急救和推拿課程,介不介意我進去幫您推拿,以補償我的過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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