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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降頭師(第十一集)

什么節目呢?」

    卿儀說:「主人,今天圣凌師太和電媚陪我到這里首屆一指的名食店金滿樓,我們到過酒樓看過環境,靜雯和靜宜都說不錯,所以我自作主張訂了一席,今晚就到那里慶祝,好嗎?」

    我聳聳肩的說:「我沒問題,一切由你們安排就行?!?/br>
    雷情說:「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為師傅慶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上來的時候,看見這里的街道狹窄之外,人潮又十分的擁擠,我不想有損巴拉吉的靈氣,更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打算留在房間,師傅她已經同意,希望您也能同意?!?/br>
    我同意雷情的說法,但留下她一個似乎不是很好。

    風姿說:「主人,我想留在房間陪著雷情,今早我已試過如何應付……突發事件,肯定沒有問題,你們放心出去吧?!?/br>
    我望向雨艷一眼,雨艷即時說:「不!風姿,雷情突發事件,只有我在旁邊看著你才可以上前幫她,要不然絕不可貿然爬上床,萬一弄破你身上的宮靈血,那就很不妙。這樣吧,由我留下來陪她就行了?!?/br>
    雷情說:「不行!雨艷姐,你今晚是主角走一,怎么能讓你留下陪我呢?」

    電媚說:「哎呀!其實這個問題并不難解決,金滿樓就在飯店附近,走幾步就到了,何必傷腦筋,只要一通電話,我們不用五分鐘便能趕回來,況且它未必會在這個階段發生突發事件,對嗎?」

    風姿說:「好的,一旦突發事件發生,我即刻用電話通知雨艷姐?!?/br>
    雷情說:「風姿,其實我想一個人應付突發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并且知道如何去應付,所以你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要是真的無法應付,我會時間通知你上來協助,你就給我一個機會試試?!?/br>
    風姿一開始是拒絕,最后卻無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只能點頭答應。

    我在火狐和雨艷的同意下,讓雷情獨自留在房間,畢竟巴拉吉吮吸經血時,雷情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加上她已懂得應付巴拉吉的節奏,和未必會在這段時間發生,所以就順從她的意見。

    離開飯店的時候,我們把雷情房間內的保安鎖扣上,以免飯店的服務人真在沒人開門的情況下,私自開門走進來,因為他們有權隨時開門走進房間,比如送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飲品,甚至送回燙洗的衣服等等,還有防不勝防的小偷,所以離開前絕不敢馬馬虎虎,將風險減得最低就是。

    我們一行十六人,浩浩蕩蕩,從飯店步行到金滿樓。雷情沒說錯,街道上人山人海,店鋪的物品又擺出店外,霸占人行道的空間,真是有難以說出的擁擠,所以說小鎮就是小鎮,熱鬧地區寥寥可數,鎮上會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這里了。

    有一點很有趣,這里的交通和曼谷的交通是兩回事,這里行走的車輛不是很多,但停放在路邊的車輛就很多。據圣凌師太解釋,小鎮的車輛是用來穿州過省之用,極少會在鎮上使用,相反的,曼谷是泰國主要經商之地,又是一個大城市,不但城里的人會使用車輛,全泰國小鎮的車輛都會駛進來,所以長期性的塞車。

    再一次證明雷情的觀察力很強,我和她是一起抵達此地,她輕易就瞧出問題所在,而我卻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假設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個不夠細心的男朋友。

    來到金滿樓的門口,如果不是聽卿儀說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無法感受此店有什么特別之處,只不過門面有些云石的裝潢,燈光較亮之外,看起很普通,就算門外的接待公關小姐,身上雖是穿著旗袍,但完全沒有中國女性特有的禮儀品味,加上發音不準的國語,簡直有辱中國旗袍的文化,干脆穿回泰國裝算了。

    走進大堂,失望之中,一點小小的驚喜也沒有,不過,生意看起來倒是很不錯,有很多張十幾個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們的桌子正面對著舞臺,最慘的是,歌星唱著國語歌,而且還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家),總之,感覺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華會,真是渾身一萬個不自在。

    招待我們的不知是經理還是主任或部長之類的,總之,他們的笑容和服務態度令我感到滿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滿樓三個字,紅色的桌布、茶水杯的款式和重量,還有服務生走路的姿態,算合乎專業水準,看來這家食店重于品質的優劣,而不重于門面的包裝,或許情況并不如想像中的差。

    卿儀點菜的時候,循例先問我的意見,我當然不會說什么,一切交由她作主。

    幾個女人不停發表意見,最后總算點了十二道菜,她們點了什么菜,我并沒有注意,估計點來點去還不是豬魚雞鴨之類的,但我卻知道點了威士忌,因為火狐對我說,泰國人較喜歡紅牌或黑牌威士忌,其他的酒這里未必有得賣,而我同樣也沒有意見。

    點完菜,服務生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飲品,當每個人手上都有飲品后,便開始祝賀圣凌師太三姐妹回到泰國,歡呼的干上一口。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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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凌師太內心較多感觸,不停多謝巫爺和我,讓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和雨艷沒有什么表達,一個等著舉起酒杯,一個忙著閃避我的目光,氣氛顯得怪怪的,也許在座的人沒有察覺,畢竟她二人不是愛說話之人,整體上沒有什么大影響。

    我能感受雨艷的尷尬,每當與她正面相對的一刻,必會想起腿間神秘的禁區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發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縫溢出的蜜汁還直接沾上我的指頭,試問一個女兒家,遇上一個曾經把手挑進她內褲,肆無忌憚摸在她私處上的男人,又怎會不尷尬呢?

    想到此處,我漸漸開始明白,雨艷為何不肯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臨門一腳仍堅持要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原來她想要保留的,并非冰清玉潔的身軀,而是一份尊嚴——一份當女人的尊嚴。

    心想:如果我主動躲避雨艷,不與她正面相對,應該也算是一份尊重,于是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將視線轉投于酒樓四周圍的環境上,其實剛才已經察覺到,這家酒樓并不重視門面的包裝,所以裝潢是沒有什么值得觀賞的,但相反的,這里的顧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

    第六章 坤曼童

    我發覺這里所有的顧客,似乎都是成雙成對的,最少人數的那一張桌,都是兩男兩女,而那些女的很明顯是泰國人,男的卻不像泰國人,有的年紀像一對父女,但熱情的舉動又不像是父女關系,并且每個男的像大爺般,不是高舉香煙吞云吐霧,就是等著飯來張口,個個似乎在享用著殘廢餐,令我懷疑那些女的是不是小妾,還是干女兒之類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紀頂多二十多歲,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邊的是卿儀,陪伴她是電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當然問她會比較適當,于是把問題拋給了她,問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說:「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么好大驚小怪呢?」

    我接著問說:「我想過是妓女和嫖客的關系,可是妓女怎么會和嫖客出來吃飯,而且不是一、兩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難道妓女不用開工嗎?」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說:「主人,您沒到過泰國嫖妓嗎?」

    我搖頭的說:「當然沒有,別說泰國,什么地方都沒有?!?/br>
    火狐質疑問說:「色情雜志也沒看過?」

    我即刻回答說:「色情雜志不是沒看過,但都是外國英文,如花花公子,里面極少介紹這類玩意兒,網上我只看風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數都是寫古代或魔法之類的,好像阿什么達和妖什么刀的,但沒有寫關于現今嫖妓的劇情,即使寫現代都市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也沒有提到?!?/br>
    火狐掩嘴一笑說:「焚摩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不是情色,主要是講風水罷了,又怎么會有嫖妓性愛的劇情呢?」

    我意外的說:「喔!原來你也有看(狡猾的風水相師),聽說焚摩有本新言(豪門一夜)即將出,可惜現到了泰國想買也買不到,真是可惜,最慘的是他寫那本(降頭師),我也只看到第十集,你認為他的降頭術是真是假呢?」

    火狐認真的說:「(降頭師)我當然有看,劇情很豐富亦夠緊張,意外的是,除了人物虛構之外,里面所寫的降頭術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懷疑他是不是學過降頭術,要不然絕不會寫出只有降頭師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語等……」

    我把話引回正題的說:「哎?。ń殿^師)你也不用期待什么了,據焚摩在網上發表說,降頭師銷量不理想,而且遲遲上不了榜,出社要砍他的言,他正為此事煩惱,據聞為了討好老板,目前忙著為老板物色港妹,我們還是不要談他的事,講回泰國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狐說:「泰國嫖妓的情況,不像其他國家講次數,而是講包一天一夜的,嫖客能夠在床上干幾次就干幾次,妓女不能拒絕,除非下體受了傷,就另當別論。但這里和曼谷也有區別,這里是講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只要點中妓女,那這個妓女就會陪到天亮八點,曼谷是晚上匕點才開始,同樣是陪到明天八點?!?/br>
    我驚訝的說:「那在泰國當妓不是很痛苦嗎?難怪很多都往國外跑……」

    火狐嘆氣的說:「沒辦法,泰國很多窮人,沒有學歷,只能當妓女,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rou金外,若有機會過上好的恩客,結為夫妻,不必再過挨窮苦困的日子。還有今天被嫖客點中,運氣好的話,除了有小費賺取外,未來幾天嫖客可能不會換人,服侍一個男人,總好過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br>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嫖客個個都像大爺般,可以享受飯來張口的痛快,原來女的希望透過無微不至的服侍,以爭取嫖客對她的好感,繼續留她在身邊。如此說來,香港的雞真可憐,同樣當雞,待遇卻不一樣,香港的妓女真幸福?!?/br>
    菜終于上桌,是一只烤乳豬,我以一種期待的心情,將小片的乳豬皮擺進嘴里,皮確實燒得夠香脆,但其味道和香港相比,卻遠不及香港的可口,不過,燒烤的技術,香港屬首屆一指,并享譽國際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鍋蟹rou翅,與我們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簡直是云泥之別,幸好蟹rou味的可口,調味品用得適當,不腥不咸的情況下,仍可吃出一點鮮味,后來加上幾滴鎮江黑醋和白蘭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說句公道話,如果上次不是吃過天九翅皇的話,這道沙鍋蟹rou翅,應是屬于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三道菜是鮑色片伴西蘭花、紅燒海參、南乳吊香雞,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菜肴,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當然也沒有什么不好吃之處,倘若這幾道菜也弄不好,而廚師和老板又沒有心病的話,那離關門大吉之日也不遠了。

    我一邊吃一邊留意周圍的泰妓,發覺她們的服侍很周到,其關懷和體貼的態度,稱得上是無微不至,嫖客們紛紛陶醉在美人窩里。這白說,以他們的外貌不難瞧得出,都是屬于打工的勞碌命,如果花點錢可以享受幾天大爺的生活,不失為一個精明的消費者。

    可是,不論怎么看,始終沒有一個泰妓能夠讓我看上眼,相反的,很多嫖客則是望向我們這張桌子,甚至有些指著我們,不停和身邊的妓女竊竊私語,極有可能是問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是不是她們的同行。

    我沒有興趣理睬這一切,更沒興趣看妓女的相貌,于是起身到廁所撒個尿,順便走動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

    走向廁所途中,看見一個很大又莊嚴的神寵,上面供奉著很多尊佛像,但有幾尊身上穿著和尚袍,類似得道高僧,至于是什么名字,那我可就不知道,因為這回是次看見。奇怪的是有兩尊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樣,一個站著雙手叉在腰間上,另一個則坐著雙手舉起,擺出類似招財貓的動作。

    看了神寵幾眼,接著走進廁所,里面有個年輕的服務生,他迎起笑臉招呼我入內進,我覺得怪怪的,身強力壯為何要做這種工作,心想;會不會是喜歡男人,所以特地當起廁所服務生,以便可以多接觸幾條jiba,或滿是偷窺jiba的樂趣。

    我不敢在小便斗上撒尿,找了個廁格走進去,還再三檢查肯定下了鎖,沒有偷拍器之后,才敢掏出jiba,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面撒一面留意上面,擔心上面會不小心多出一個人形或人頭之類的。

    撒完尿,打開門時當場嚇了一跳!

    那位廁所服務生公然在門口等候我出來,情況好比男生在女廁外,等候女朋友出來那般,我急忙走快兩步,他也跟我一樣走快兩步,我偷偷地握起拳頭,心想:只要他敢碰一下我的屁股,我便立即揮拳出擊,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豈料,廁所的男服務生并沒有向我做什么動作,只是幫我扭開水龍頭,方便我洗手,接著拿了兩張擦手的大紙巾,以便我洗手后使用。當接過他為我準備的紙巾,他指著盤里的口香糖,好像告訴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勢,他笑笑拿開擺放口香糖的盤子,再指一指裝錢幣的小箱子,原來是向我討小費。

    糟了!身上一毛錢泰幣也沒有,只能聳聳肩表示沒有泰幣,他又指向透明小箱里的美金,跟著不停的點頭笑著,我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泰幣可以給美金,我只好掏出褲袋幾塊硬幣投進箱子里,最后他很高興為我把門拉開,笑著臉恭送我出去。

    真沒想到,大好青年竟當起廁所服務生,難道泰國的經濟和教育真是如此不堪嗎?但他不要臉的討小費態度,可說是練到盡火純青的地步,尊嚴對他來說,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說從小至今從未認識過尊嚴為何物。

    離開廁所后,當走到接近神寵的位置,兩位衣著性感的女人迎面而來,不用說肯定是妓女,衣著打扮極為性感之外,胸前兩團如湯碗般大的rufang,似乎已快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領,最要命是走到我面前,竟然毫無閃避之意,并且把豐滿的rufang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準備好閃避的方向,才不至于被rufang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語笑著對同伴說:「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新加坡人肯定不會閃避我們,也許是香港人,因為香港人很老實,絕不會占女人的便宜?!?/br>
    另一個泰女說:「我說不是香港人,應該是臺灣人?!?/br>
    剛才判斷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駁說:「不!絕對不是臺灣人,我去過臺灣一次,臺灣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會出來鬼混的,怎么會像他出國旅游帶上那么多女人,我說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會猜錯的?!?/br>
    泰女走進廁所前,遠遠地向我拋出一個媚眼和飛吻,不禁令我打了個冷顫,我想如果不知道她倆是泰妓,那我肯定不會閃避她的胸擊,還會因得到她的飛吻,沾沾自喜,所以說有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繼續走到神寵的附近,這回看見上面類似用粉筆畫上的符咒,這回我夠聰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語,但上面畫著的是什么咒語,我可看不懂,猜想都是招財進寶、財源廣進之類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還是那兩尊小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問起火狐關于神寵一事,在座的人聽了后,立即不再交談,個個聚精會神看著我和火狐,也許大家對這類神怪的事感興趣吧。

    火狐望了神寵一眼說:「主人,您說神寵供奉那兩個孩童?」

    我回答說:「是呀!」

    火狐說:「主人,神寵上那兩位孩童,就是雨艷之前向您提起過的坤曼童,站著的模樣,表示看守門戶,不讓邪物入侵—坐著的模樣,表示招財進寶,算是一文一武的配合,怎么樣了?」

    我好奇一問說:「坤曼童下是只有一個嗎?怎么還有分文武兩種呢?」

    火狐解釋說:「主人,坤曼將軍逝世后,沒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處,降頭師只好搜集坤聘生前飼養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他靈童身上,結果成功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類屬于不會滿是的動物,能培育出一個坤曼童,就想培育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百個,最后為了達到更理想的效果,只能苦心鉆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后世便出現文武類的坤曼童?!?/br>
    眾人不約而同道出:「哦……」

    我仔細追問說:「火狐,你的意思是說,現代的坤曼童并不是坤聘將軍那個坤曼童,其實是降頭師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嬰兒,令原本屬于孤魂野鬼的靈嬰化身變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縛,接著,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強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后世才會流傳出不同種類的神童。而坤曼童三個字,自然而然就成為神童的統稱,對嗎?」

    火狐點頭同意的說:「對!說得很清楚!就因為有了這套培育的巫術,接著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臘擁。相信大家還不知道什么是臘擁,臘擁就是人常說的愛情油,因為臘擁是被烈火燒死,降頭師趕到現場的時候,只剩下骨頭和尸油,所以只能試試用骨頭和尸油進行培育過程,豈料,果真培育成功。因為代的臘擁僅有骨頭和尸油,所以至今臘擁只有浸在油里的肖像,而沒有不浸在油里的肖像?!?/br>
    靜宜驚訝的說:「真是那么神奇?」

    靜雯即時制止靜宜的說:「meimei,聽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興趣的追問說:「哦!今天若不是聽你解說,我還以為愛情油是化學成分制造出來的催情劑,沒想到會是降頭術里的玩意兒,但你剛才說臘什么擁是被烈火燒死,相信古代經常有人被火燒的吧,為何這臘……擁……是嗎?臘擁的死會引起降頭師的注意?即使燒剩下骨頭和尸油,他都要進行培育,臘擁到底是人是獸呢?」

    剎那間,每一個人臉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臺上的樂隊中場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樂,要不然一桌十幾個人圍了過來,必會造成小sao亂。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干上一杯,接著對身旁的雨艷說:「三妹,你告訴主人臘擁是怎么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師傅阿僧隆只是簡略一筆帶過,并不是講解得很清楚,你知道嗎?」

    雨艷心中有氣的說:「臘擁的一切我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這種愛情油飛黃騰達,每當他拿出一次給信眾,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覺上……是我害了那些女人,說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個有血有rou有理性的女人,但我這雙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樣的女人,我內心這份疼痛……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見雨艷眼泛淚光,我立刻拿了張紙巾給她,并且安慰的說:「我雖是不可以向你道歉,但我不應該向你問起關于臘擁的事,導致勾起你內心傷痛的回憶……」

    我拍拍雨艷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松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艷說!「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內心有這樁傷感之事,如果知道的話,絕不會在你面前提起,更不會要你講解,抱歉!」

    電媚走過來安慰的說:「雨艷,整件事錯不在你,罪魁禍首是也篷,況且當時你受制于他,即使沒有你的話,他也會命其他人去做,情況還不是一樣?所以我可以肯定沒有一個人會怪罪于你。而今,自責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存在,只能盡快除掉也篷這條大惡蟲,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家說對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對!不要傷感了……」

    雨艷丟掉手上的紙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淚水,當玉手揮下之際,拿起威士忌斟滿自己的酒杯,跟著站起來,傲然挺腰,高舉酒杯,冷艷欺雪的說:「干杯!」

    所有人聽到雨艷說干杯,有幾個傻愣住,來不及給出反應,有些雖是站了起來,卻忘了拿上酒杯,情況顯得有些狼狽。其實我也被雨艷傲然英姿的一面嚇了一跳,我從沒想過她身上會有火狐那股霸氣,還以為她只是一位沉默的白領麗人,原來雌威大發的時候,其勢銳不可當;也再一次證實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動物。

    圣凌師太憂慮的說:「三妹,這么大杯的威士忌,你能喝得下嗎?」

    火狐說:「放心!喝不下還有我給她撐著!我喝!」

    雨艷冷冷的說:「不必!」

    雨艷一口氣把滿滿的威士忌喝下,跟著酒杯口朝下,表示全干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會錯過豪飲的一刻,她也把酒杯斟得滿滿的,同樣一口氣全干了,別說我們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邊幾桌的人不禁也叫好,有些還拍起手掌,剎那間,我們這張桌竟成了眾人的焦點。

    全桌只有我一個男人,試問我怎能不干上一杯?當我拿起酒瓶準備斟上之際,看見酒并不是剩余很多,干脆一口氣把整瓶酒灌進肚里,還特地像雨艷和火狐那般將瓶口朝下,刺耳的掌聲隨即再次的響起。

    卿儀和電媚沒有打退堂鼓,靜雯和靜宜同樣干完酒杯的酒。

    雨艷沒有坐下,手里還拿著酒杯說:「剛才這杯酒還未喝下之前,無可不認,我是忌也篷三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這杯酒后,我雨艷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拼個你死我活,就當我為我們女人出點力,鏟除這個大惡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動的說:「好!三妹!到時候我打頭陣!」

    這時候,風姿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兩杯酒,我覺得有些奇怪,她是不喝酒的,手上那兩杯酒是從哪弄來的呢?最后,發現卿儀兩位秘言的酒杯不見了,原來是在她的手上。

    風姿走到雨艷身旁說:「雨艷姐,我從未沾過酒,但你剛才說出那番勇敢的話,令我十分感動,今天我就以風使者的身份,在你面前干完這杯酒,以示我對你的支持,還有,我和你一樣都是女人!」

    我們想阻止風姿不讓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動作比我們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為威士忌很容易醉,一個不會喝過酒的人,次便喝下威士忌的話,很容易會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不想今天的次變成是最后一次。

    風姿端起第二杯酒說:「使者是五位一體,我和雷情也是女人,絕無袖手旁觀之理,等等……大家聽聽……」

    風姿拿出手機說:「雷情,說吧!」

    這時候,風姿按下電話的免持聽筒功能,傳出雷情的聲音說:「風姿已告知我一切,什么話也不必說,總之,五位一體,支持到底,這杯酒暫時只能讓風姿代我喝了,抱歉!」

    雷情說完后,風姿掛上電話,當她要喝下另一杯酒的時候,我阻止的說:「慢!雷情這杯酒,就讓我這位主人代喝吧,況且主人承擔屬下之事,很合理,我代喝!」

    風姿搖頭拒絕的說:「不!這杯酒等于是使者結義立誓之酒,主人代喝,于禮不合!」

    電媚伸出手搭在風姿酒杯上的手說:「說得好!主人喝確實于禮不合,但由我這位電使者代喝使者結義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順了吧?!?/br>
    雨艷道:「風姿,就讓電媚代喝吧,你還要看著雷情,萬一不勝酒力,在此醉倒的話,那就有損主人的體面,對嗎?」

    「那好吧!謝謝你,電媚姐!」風姿同意把酒杯交給電媚。

    電媚接過風姿的酒杯后說:「好!我代雷情喝下這杯五位一體,支持到底的使者結義立誓之酒,同時,亦在此祝我們百尺竿頭,更進一步?!?/br>
    最后一杯酒干完后,這場小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第匕章 海鮮陷進雨艷被我勾起內心不開心一事,幸好很快便平伏了情緒,并且上演一幕使者結義立誓的戲,即使留在房間沒出席的雷情,亦透過電話送上一份支持,場面算是教人感動,我心里也十分的高興。

    令我最為意外的,則是從不會沾過酒的風姿,今天居然大膽的喝下一杯威士忌,她絕對不是一個沖動好勝愚蠢之人,然而,她肯主動拿起酒杯,就表示她明白這杯酒的意義何在,加上一口氣的喝完,這份勇氣和膽量,難以想像會是出自一個小女孩的身上,而且還是一個不會見過大場面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金滿樓的經理懂得做生意,還是打著羊毛出自羊身上的算盤,這時候,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過來對我們說:「各位老板,金滿樓感激你們的支持,特送上一瓶酒給大家,以表謝意,我現在把它開了好嗎?」

    火狐立即說道:「當然好!快把它開了吧!」

    經理吩咐服務生把酒開了,跟著對我們說:又「晚的主菜已經預備好,請問現在上桌好嗎?」

    我好奇一問說:「還有主菜?我還以為吃完了,班主菜究竟是什么呀?」

    經理笑著回答說:「老板,石斑魚的市場,除了泰國,就數臺灣最大,到泰國當然要吃最美味可口的龍膽石斑,而且你們今天也來得真湊巧,剛好有一條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平時很少看到有十二斤重的,多數都是幾十斤以上,甚至過百斤的,再說,十至十五斤重的石斑最為鮮美,而且還是海魚,并不是飼養魚,你們的運氣可真好呀!」

    我同意經理的說法,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并不容易遇上,海魚更是淼茫,即使有也不會送到酒樓里來,大多數的魚民只會賣給親朋好友,如此看來,金滿樓的面子可真不少,于是問他說:「你為我們準備個怎樣吃法呢?」

    經理說:「老板,你們十六個人,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我為你們準備一食三味,一半油泡,一半椒鹽,魚骨熬湯,我敢擔保這條魚的海水味極濃,魚rou彈性不在話下,還有我們大廚精心的烹調,必定讓你們回味無窮。請問現在可以上桌了嗎?」

    電媚說:「主人,現在上菜挺好的,免得又談起雨艷傷感之事?!?/br>
    雨艷回答說:「我沒事,不必替我擔心,我可以隨時講給主人聽?!?/br>
    我對經理說:「好的,上菜吧……」

    經理應了一句多謝后,匆匆忙忙離開。

    大家坐回席上,我一邊等著雨艷說關于臘擁的典故,一邊等著龍膽石斑。

    卿儀笑了一笑說:「這經理也夠認真的,跑得那么急,像擔心魚會跑掉似的,哈哈!」

    靜雯回答說:「卿儀,經理跑得那么急,除了通知廚房上菜之外,還要守在必經之處,為上菜之前做最后一次檢查,避免出什么差錯,這是經理必須要做的?!?/br>
    卿儀說:「不會吧,這里這么多張桌,每出一碟菜都要經理檢查,那他還用做別的事嗎?」

    靜宜解釋說:「卿儀,經理只會檢查大桌,或特別顧客點的菜,其他小桌的菜是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檢查就行,所以很多時候會看見負責傳棻的人每當把菜端到客人桌前都會停下,不會擅自把菜端上桌,最后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親自端上?!?/br>
    靜雯說:「卿儀,酒樓是很多規矩和禮儀,好比大廚也不能把菜端給客人,老板也不行,一定要服務生或主任經理才行,要不然會讓人看笑話?!?/br>
    卿儀點頭的說:「這倒是,如果食物不是由服務生或主任經理端上,感覺挺怪的?!?/br>
    雨艷看卿儀不再說話,接著問我說:「主人,現在我講臘擁的事給您聽好嗎?」

    我搖頭的說:「不急,回飯店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里又吵,主菜又快上桌,我們還是先大吃一頓吧,哈哈!」

    雨艷回答說:「嗯,回飯店說也是好的,起碼雷情也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br>
    風姿忙著講電話,電媚和卿儀還有靜雯和靜宜,四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一直講個不停,火狐則一直拿著酒杯,而我則望著周圍的女人,最后還是覺得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最漂亮且性感。

    從廁所出來遇上兩個泰妹后,我已經開始注意周圍的女人,也許是好勝心強,想看看有誰能比我的女人更漂亮,恰好雨艷剛才流露英姿瀟灑的一面,腦海不禁想起與她在床上的情景,身體逐漸熱起來,對女人的渴望愈是強烈,換句話說就是動了色心。

    可惜,我無法面對面望著雨艷,她始終放不下尷尬的一面,好幾次正面相對,她立即將視線轉移別處,我開始感到疑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尷尬,還是我不值得她喜歡,所以要阻止不能喜歡我,或者是……剝削我愛上她的權利呢?

    心里頭出現的幾個問題還未得到答桉之前,經理已端上龍膽石斑,再為我增添兩個問題,魚的賣相是不錯,但味道怎么樣呢?另外,這真的有十二斤半重嗎?

    龍膽石斑的重量已是無法翻查,只能品嘗它的味道,希望如經理所說,擔保我們吃了之后必會回味無窮,我真希望它能令我們回味無窮,畢竟連日以來,遇上的都是倒霉的事,倘若能出現一件開心事,沖沖喜也是好的,哪怕是小小的高興。

    眾人望著桌上的龍膽石斑,不約而同發出驚嘆說:「哇!好大!好美哦……」

    這條龍膽石斑的賣相確實一級棒,魚頭和魚尾非但炸得金黃,還有一種香脆可口的感覺,然而,這條魚雖是整條上桌,但中間可沒有魚骨,因為魚骨已拿去熬湯。但妙就妙在此處,廚師花上心思,賣弄刀章,首先把魚rou逐片逐片切下,大小厚度一樣,一面油泡呈雪白色,一面椒鹽呈金黃色,然后將魚rou排在魚頭和魚尾之間,還原成一條魚的相貌,最值得欣賞的是,不管油泡還是椒鹽,魚rou皆保持了光澤,單是這一點的功夫,已屬不簡單的廚藝。

    電媚贊嘆的說:「哇!廚師的手藝真不簡單,十二斤重的大魚,起鱗切片,竟然可以做到傷rou不傷皮,可見其刀章是多么的了得,佩服!」

    經理稱贊電媚的說:「這位小姐真厲害,來,大家先喝碗湯……」

    電媚說:「經理,湯是用火腿津白豆腐熬出來的嗎?」

    經理錯愕的說:「對!此湯確實是選用火腿津白熬出來的,小姐,你還沒喝湯,便知道用什么材料熬出來,莫非你也是做酒樓生意的?」

    電媚說:「經理,見笑了,我不是做酒樓生意,只不過喜愛研究飲食之道罷了?!?/br>
    經理笑了一笑說:「小姐,看來不稱你是食家都不行了,來,魚湯要趁熱喝,各位慢用,我先去忙點別的,回頭再來,請慢用……」

    經理走了后,個個邊喝湯,邊稱贊電媚厲害。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的,而我喝下口湯的時候,可差點被熱湯燙著,當正想告知大家小心飲用之際,瞧見她們櫻桃小嘴上的兩片艷唇正含著湯匙的邊,輕輕吮吸喝料,腦海里不禁幻想著,擺在她們小嘴里的并不是湯匙,而是根大jiba,內心隨即涌現一股激烈的興奮,除了不懂得把話說出口之外,還刻意窺視她們櫻桃小嘴吮吸熱湯誘惑的媚態。

    豈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可真看傻了眼!

    一向注重儀態的靜雯,沒想到連喝湯也不例外,很有禮貌的將柔白纖纖玉手掩于胸前,一方面是桌上禮儀,一方面是避免弄臟衣服,但看在我眼里,她彷佛在撫摸自己豐滿飽脹的彈乳,害得我急須將視線轉移到高聳的乳峰上,但面對她那性感又含蓄的美態,和兩片艷唇交合的情景,燃起的yuhuo簡直是熱得要命。

    其實幾個小師妹的嘴,同樣都是性感一族,只不過她們少了成熟的韻味?;鸷碗娒碾m有性感艷唇,但已沒有了新鮮感,雨艷也是一樣,唯獨兩位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她倆不但有成熟和性感的韻味,身上那份新鮮感更是主要動力,每當她倆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我的下體就越是緊張,越是guntang

    不知是不剛才從廁所出來,無意間被兩位泰妓撩起色心,導致望向靜雯豐滿的彈乳時,腦海里總是出現多種性幻想,yuhuo更是加倍迅速燃起,為了不想飽受煎熬之苦,只能暫時放棄窺視她的彈乳,轉而望向身旁的卿儀,免得和自己過不去。

    真要命!卿儀年紀不是很大,保養美顏方面又有心得,加上自小家境富俗,十指不會干過粗活,除了修出一身貴氣之外,言談舉止的高雅儀態更是不在話下,即使身上沒有名牌物品襯托,雍容華貴的氣質同樣散發出光芒,而我停止對靜雯彈乳的窺視,轉而望向卿儀的身上,豈料還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今天的卿儀身上沒有貴重裝飾品,只有一件很普通無袖排扣的深綠色連身裙,和一件米黃色的披肩,雖然只是隨意看一眼,亦可以輕易瞧出連身裙的前排鈕扣和腰間側邊的拉鏈,皆可把衣服脫下,然而,問題就在這件衣服上,無袖等于露出光滑的粉臂,而光滑粉臂的旁邊,就是會經令我差點流出鼻血的豐滿豪乳。

    jiba因卿儀飽脹的豪乳,導致承受多一倍的yuhuo煎熬,最后只能依樣畫葫蘆,像逃避對靜雯窺視那般,別過臉不再望向她,可是鑒向另一:邊?;鸷筒煌Q夜诧?,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低頭望著湯,希望yuhuo盡快消退,鎮壓邪念。

    卿儀問電媚說:「你說這條魚有十二斤半重嗎?」

    電媚搖搖頭的說:「很難講,酒樓和外面秤的魚,我想重量仍會有差別吧……」

    靜宜小聲的說:「泰國我不知道,香港一般的酒樓,半斤少一兩,一斤少三兩?!?/br>
    慧明說:「哇!幸好雞鴨豬算只數,而不是算重量,要不然對消費者很不公平?!?/br>
    靜雯回答說:「其實海鮮最好賺不是重量,而是我們常說的海鮮價,看什么樣的顧客,就喊什么價,前后腳可能已成了冤大頭?!?/br>
    電媚說:「靜雯說得沒錯,所以到酒樓吃飯,負責點菜的人踏進酒樓后,千萬不好跟其他人一起入座,應該先去觀看海鮮池的價錢,免得看守海鮮池的負責人,瞧見有顧客進門,偷偷更換價目表,那就很吃虧了?!?/br>
    靜宜說:「對!電媚說得沒錯!一般到酒樓吃飯,離不了魚蝦蟹之類的,十個以上的顧客最容易中招,大家不妨留意,凡是擺著大桌的位置,多數離開海鮮池較遠,還有踏進酒樓門口,服務生不會帶顧客經過海鮮池,這是常見的手法?!?/br>
    圣凌師太苦笑的說:「現在的人做生意可真夠狡猾,今天要不是靜雯和靜宜,還有電媚講解酒樓賺錢的竅門,當真受了騙還不知道 」

    卿儀很尊重的問我說:「主人,這碗湯您覺得滿意嗎?合您胃口嗎?」

    原本已經躲開不望向卿儀,低頭望著湯碗,豈料,她卻主動和我交談,問我對龍膽石斑滿意不滿意,試問又怎能不望向她呢?

    我望向卿儀說:「既然然滿意,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骨熬出來的湯,怎能不滿意呢?」

    卿儀微微笑的說:「是呀!今天下午我已吩咐酒樓先熬湯,要是火候不是的話,便浪費一條這么好的魚,試試魚rou吧……」

    我回答說:「辛苦你了?!?/br>
    卿儀拿起公筷的說:「不辛苦,應該的?!?/br>
    望著卿儀伸手拿起公用筷子,跟著擺動旋轉盤將魚轉到面前,當她還未夾起魚rou,連身裙無袖的部位因手臂的動作騰出一個空位,而空位的角度,正巧與我的視線和豐滿的rufang形成一條直線,結果,飽脹的rufang和繡有粉紅色蕾絲圖桉的白色胸罩,非但讓我看得一清二楚,還發現罩杯有四分之三屬半透明,僅有四分之一屬承托rufang之用,意味著胸罩主要是賣弄性感,并非護乳之用。

    卿儀將夾起的魚rou移向蝦醬料的小碟,跟著沾上少許蝦醬后,再夾到我的碗內,她這幾個簡單又體面的動作,本來毫無問題,可是她伸出玉臂。上衣的夾口位,就是胳肢窩和前胸rufang的位置,春光乍泄,而春光之位與我的視線,非但形成一條直線,并且還是近距離出現于我眼前,我不知是不她的手臂動作太大,導致rufang發出微微的晃擺,還是rufang不滿我窺望的目光,憤然提出抗議且向我示威?

    卿儀說:「主人,請嘗嘗魚rou,看味道可以嗎?」

    此刻,我的目光已被卿儀豐滿彈實的豪乳所俘虜,雖然無法窺見豪乳的全貌,但是大半個雪白rufang,加上粉紅色的半透明罩杯,已是香艷無比,是以命我看得癡癡入醉,何況霸乳之間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不過,令我最著迷的,還是近距離眼前那條粉紅色盾帶,不知道什么原因,感覺它是香噴噴,渴望能嗅上一嗅。

    卿儀說:「主人……主人,請嘗嘗魚rou……看……味道可以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慌張說:「好……好……我試……」

    真丟臉!在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竟窺乳窺到得意忘形,結果要卿儀再三叫上幾遞,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這回可說是丟臉丟到家門口,主人的威嚴,恐怕隨這么的一窺,已蕩然無存。

    眼下的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般,低著頭喝湯和享用卿儀夾給我的魚片,雖然心里頭感到尷尬,不想正視大家,但眼角仍不忘窺視她們的反應。經過觀察一遞后,察覺她們只顧享用龍膽石斑,還吃得津津有味,口里不停的說魚是怎么樣的香甜,rou是怎么樣的有彈性,似乎沒有人在意我剛才的yin相,情況并非想像中的壞。

    眾人不把我yin相一事當成一回事看待,除了不想犯上尊卑不分之錯,就是避免場面無謂的尷尬,這點我是可以理解。不過,剛才觀察的人群中,唯獨卿儀顯得有些不自在,臉泛紅霞的她,沒追問我對龍膽石斑評價的下文,然而,沒有追問等于存在了問題,亦等于說發現我偷窺她的rufang,剎那間,真不知如何去面對她?

    卿儀悄悄地將衣服往下拉了幾次,想必是把衣上的領口收窄,免得春光再泄,幸好她的動作不是很明顯,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微觀察的話,我也不可能會知道,同時,亦不知道她對我會如此的保守和見外,畢竟電媚會向我透露過一點,卿儀屬于挑逗我性欲的成真之一,既然她白愿擔任這個角色,為何又會如此的保守,急于封閉春光乍泄之位呢?

    哎呀!莫非電媚以威迫的手段,強行要卿儀執行挑逗我性欲之任務?切并非出于她的自愿?

    不可能!電媚絕對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且心狠手辣的女人,這種行為要是發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許我還會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說是電媚做的,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不對,倘若火狐也參與其中的話,就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剎那間,我不由自主望向電媚和火狐,當望見電媚可愛的俏臉,除了溢滿慈愛之艷容,實難以挑出一絲惡相之所在;相反的,火狐就有一張冷艷無情的酷臉,倘若以惡相論誅的話,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這時候她一口氣干完大半杯的酒,男子漢的豪情氣概從她身上凜然散發,促使我改變心中的想法,她會是個以威迫手段處事之人,但絕不會用在有恩于她的人身上,何況今日的她已是火狐。

    火狐放下空酒杯后,自行斟上威士忌,跟著拿起酒杯邀我共飲的說:「主人,我的臉有不妥嗎?來!干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飲的說:「你臉上沒什么不妥,只是想望一眼罷了,來!干吧!」

    電媚不甘受冷落的說:「怎么不邀我共飲呢?來!卿儀、雨艷,我們一起干!」

    我臉帶三分尷尬,匕分慚愧的表情,拿著酒杯與卿儀的酒杯,輕輕對碰了一下,跟著很老土的說:「來!干杯!身體健康!」

    卿儀臉泛紅暈,垂顏羞怯,柔白的玉手則掩在高聳霸乳的峰尖上說:「嗯,身體……身體健康!」

    我不敢正視卿儀,免得她在尷尬的情況下,又怕我再次窺視她的rufang,所以只能偷偷的用眼角窺探她的反應,結果,她的反應還沒被我見著,相反的,我窺向她領口雪白的肌膚,再一次被她逮個正著,剎那間,我倆的視線好像凝固成一條隱形的冰鎖鏈似,緊緊將我二人的眼神連系一塊,彼此間都不懂得逃避。

    卿儀領口幼滑的粉頸不必用手撫摸,亦能感受到是多么的柔嫩和香滑,畢竟女人身上所散發的體香,粉頸便是身上其中一個香囊,不過,這并非俘虜我眼神關鍵之處,真正俘虜我眼神的,是豪乳正中央那條誘惑的乳溝,和沿向兩座高聳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見胸脯的肌膚,等于看見飽脹乳肌的一部分,我不閃避她的目光,堅持牢牢盯著,我正在放縱自己的視覺和思緒,積極強好她撥對豐滿飽脹的rufang。

    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已出過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可是腦海里不知因何故,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罵的那番話,他罵我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跟著又想起他侮辱靜雯的時候,說女人除了服從降頭師之外,雙腿是用來張開給降頭師爽、給降頭師插,嘴巴是用來含降頭師的jiba,不過,打在我身上的強心針,主要是他說這一句,禮貌和修養是用來對待降頭師。

    種種的因素加在一起,反而形成我的膽量,反正禮貌和修養是給她們用來對待降頭師,而降頭師沒必要向她們講禮貌和修養,以前的我十分膽小,別說正大光明張望女人的身體,即使窺望也是提心吊膽的進行,所以從今天起,我不再龜縮下去,我不但要明目張膽的看,還要以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美婦,為我掀開人生縱欲的一頁。

    第八章 舞林高手

    此刻,我肆無忌憚對著卿儀豐滿高聳的豪乳,進行視好上的享受和快感,雖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扣間的空隙甚大,領口亦開得很低,在近距離的窺探下,除了窺見胸前少部分腫起的雪白乳肌外,貼在彈乳邊的性感蕾絲罩杯,偶爾還會出現于眼前,像這般若隱若現的春光,當真少點定力都不行,實在是太刺激了!

    這個凝視的窺望,不知維持了十秒,還是二十秒,最后由卿儀主動中斷。其實中斷很容易,只需稍微動一下身體,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結果她全做了,我也只好像她一樣,喝完杯里的酒,就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規規矩矩的坐在原位,相反的,卿儀卻顯得有些不自在,也許是對我剛才的偷窺舉動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儀邀電媚一塊到洗手間,靜雯和靜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兩位秘言和幾個小師妹,這時候對洗手間也感興趣,結果只剩下圣凌師太和風姿,還有雨艷和一直在喝悶酒的火狐。

    我主動和火狐聊天,當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給斟上,輕輕碰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么也沒說,立刻把酒給干了。

    我喝完酒之后說:「火狐,還在為巫爺責怪一事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巫爺的氣呢?」

    火狐說:「不!巫爺肯指責我,表示關心我,他老人家的教誨,我只會銘記于心,怎會生他的氣呢?」

    我笑了一笑說:「既然都不是的話,那為何悶悶不樂,獨自喝悶酒呢?」

    火狐說:「主人,我在想昭必骨的事罷了,實話說,隨您下山的時候,我對報仇一事充滿了信心,深信只要我找著也篷和昭必骨,必能用身上的降頭術對付他們,且有信心能將他們鏟除,結果找是找著了,沒想到卻成了他們的手下敗將,一個也篷已經難應付,居然連昭必骨也屬深不見底之人,試問怎么能不發愁悶呢?」

    我嘆了口氣說:「沒法子,一山還有一山高呀!」

    火狐憤憤不平的說:「我就是不明白,為何高出我的那一座山,偏偏是也篷和昭必骨,他們不能學別的東西,一定要學降頭術嗎?」

    火狐說得沒錯,原以為學到一身的本領,可以來個大開殺戒,將仇人殺個痛快,沒想到最后不但對付不了仇人,還成為對方的手下敗將,也真夠氣人的,難怪會悶悶不樂,倘若真要怪的話,只能怪上天作弄人。

    我勸解的說:「火狐,你的仇是發生在泰國,降頭術又是泰國普遍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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