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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以正直清廉而出名的大家族,其中就有唐家。辛辛苦苦締建幾年的明君形象轟然倒塌,而他的死也是許多人都料之不及的,聽說他死前一夜還與眾大臣討論政事直至夜晚也不累,第二天便宣稱病死。書里什么都沒寫,就讓這個懸念留下直至完結。陸尚溫正思考得沉迷,當他后靠時卻不自覺碰到了桌上的杯子,杯子敲上了墻壁,瓷器因碰撞而破碎的清脆聲音令他腦里的神經緊縮。青梅似乎沒有聽見這個聲音,她因撥動琴弦而揮動的手從未停下過,并且越來越快,最終只剩下了留余原地的殘影,陸尚溫的腦殼仿佛被擊打一般疼痛,而他所能夠聽到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竊竊私語仿佛是從他的腦子里面傳出來的一般。“誰在隔壁?”“只有青梅姑娘?!?/br>“去看看?!?/br>陸尚溫的腦筋像是要炸了一樣,他猛地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青梅的輕聲霎時停下,紗簾被一股無形的風吹開,露出青梅那張稚嫩絕美而冰冷的面孔。“你沒在聽青梅彈琴?!彼淅溟_口。作者有話要說: 期末考考爛啦,誰來安慰我一下/(ㄒoㄒ)/~~寒假第一發~☆、第三十三章受到主子的吩咐,他輕聲開門而去,攔截下送食的仆從,端著盤子進入了隔壁門內,而房內卻只有青梅一人,低著頭抿著嘴彈著琴,墨發隨風而動。而他想起方才主人的話,心里卻覺得都些寒冷。“方才可有誰在房內?”他垂首低問。“怎么?”青梅輕笑,“我不是人?”她正好彈到了極細的一根弦,尖利的聲音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他并沒有被這一聲影響,卻是將視線轉向了窗戶,此時雖然是入了春,刮來的風卻還是寒冷的,“你……不冷嗎?”他問。青梅沒有回應他,唯一變的是她彈琴的力度。他站了起來,朝窗戶走了過去,帶著水汽的風迎面而來,仿佛拍打。他將窗戶打得更開了,由上往下望去,他能夠看見街上的一些過路人,仰著頭用驚異的眼神看著他這個方向。他順著這些百姓的目光看了過去,正對上一個戴著一張銀白微笑的面具的人。此人便是陸尚溫。一得知隔壁的神秘人欲來此查看,他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了起來,然后他不顧青梅的反應就沖向窗戶,然而他卻忘了這是二樓。鑒于他的內力只能用來當暖寶寶而施展不了半空彈跳技能,無奈的他就只好像只壁虎一樣吸附在窗旁的墻壁上。他看了一會兒街上的人來人往,然后戴上了手上一直拿著的銀白色面具。他本來以為青梅會揭發他,沒想到關鍵時刻有個好隊友也是挺好的,然而即使他這么英明他還是被發現了。反應到自己被發現的陸尚溫立即一蹦跶,體內久久不愿露面的內力終于順著他的意助瀾成波了一把,他跳上了三樓。被派來查看詳情的人一愣,立刻拔劍欲追上去,原本在房間內安安靜靜彈琴的青梅撥動琴弦的手突然又迅速移動起來,琴聲震耳欲聾,恍若催命。那人立即捂住耳朵蹲了下來,指縫有鮮血溢出。由于力道太大,一根琴弦斷開,彈起的銀絲劃開她白皙稚嫩的皮膚,留下一道血絲。那人驚異轉身,只見她面容冷峻,仿佛從冥界踏尸而來,“敢去追的,就從我的尸體上踏過?!?/br>跳上三樓窗內的陸尚溫首先聽到的是妹子們尖利的尖叫聲,原來這一間房間的客人比較重口味,正在搞群P,都搞到窗前的桌子上了,一見房間里突然出現一個人,嚇得都萎了。陸尚溫急忙請了個罪先離開了。比起二樓的寂靜,三樓鬧騰多了,不細聽他都能夠聽到男男女女叫喚搖晃的聲音,陸尚溫紅著臉奔至樓梯處,卻見一群人持劍氣勢洶洶而來,陸尚溫心中臥槽了一番,立即掉了個頭跑了。然而他對這閣樓布局壓根不熟悉,跑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有出路。他看著后頭英武霸氣肌rou洶涌的漢子,與他們手上兇光閃爍殺氣磅礴的劍,又看了一眼一旁經過的一間又一間的緊閉的房門,聽著里面傳來的銷魂的聲音,吞了口水,毅然決然打開了所經的一道門,閃身而入。屋內的人正熱情洋溢著,一時之間并沒有發覺他的進入,而當他們發覺的時候,陸尚溫已經踏上了窗框,手抓著窗框晃了幾下,跳進了二樓,又是一陣尖叫。陸尚溫連請罪都來不及就跑離了房間,這次的下樓沒幾個人阻攔,而三樓那一群壯漢卻反應得很快,不一會兒就追著他也下了樓。由于過于緊張,陸尚溫跑得太急,撞倒了幾個客人,門邊的人在指示之下關上了門,陸尚溫眼睜睜看著他們上了鎖,心想這日子真是不能過了,將一旁的桌子帶翻,卻被領頭人一劍劈成兩半??吹竭@一幕的陸尚溫心都寒了。大廳一片混亂。茶杯、瓷盤已碎遍地,茶葉與水果的殘渣被踩了一地的殘渣。陸尚溫領著那一群兇悍的大漢繞了一圈,然后跑上了二樓,隨便躲進了一間房間,緊緊關上了門,確定了外頭的人進不來時,他軟在地上大口喘氣,這才發現這個房間是有人的。那人正喝著茶,來妓\院也沒叫個妓相伴,桌上的燭火搖曳,卻沒有照亮他的身影。陸尚溫第一個感覺是尷尬,他請了個罪,又一次踏上了窗戶,他蹲在窗框上沉默了一會兒,在門被暴力打開的那一瞬間下定了決心,跳了下去。在跳下窗戶的那一瞬間,陸尚溫終于知道信仰之躍究竟是什么感覺的了,他聽到了街上路人的尖叫聲,他卻什么都想不起來,落地的那一瞬間內力順著經脈聚在了他的小腿處,頓時驚起一片灰塵,本來捂住眼的圍觀群眾頓時就鼓起了掌。陸尚溫本來做好了非傷即殘的準備了,卻沒想到即使他忘記了該如何使用這些內力,他的身體卻還是記著的,他舒了一口氣,抬頭朝著擠在二樓窗邊瞪著“媽了個逼”雙眼的持刀壯漢門,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然后頭也不回地跑了。“主子,他……他跑了?!?/br>被稱為主子的男人卻出乎意料地沒有責罰他們,他伸出了右手,眼中有著疑惑。一劍一劈,一切了結。然而……他卻沒有這么做。男人飲了一口茶?,F在還不是時候,他想。陸尚溫不知是跑了多久,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跑出了瓊花街的時候,他抬頭一看,發現這里還是瓊花街。這里的人比剛才要來的少,傳來的聲音也要來得正經得多。陸尚溫放了心,拖著將近虛脫的身子走了一會兒,心想今晚遇到的都是些什么cao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