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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出乎意料的問題,提出來倒叫段林夏難為情。段林夏見對方清澈的黑色瞳眸直直地望著自己,知道對方無意冒犯,便輕松笑道:“既然你想要送我禮物,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想要你的一份錄音,就月光、骷髏狂歡和天火吧?!?/br>周懷凈沒想到對方的要求這么簡單,詫異地歪著頭。“希望這個要求不會太苛刻,雖然很想聽你的現場版,但是錄音能夠反復聆聽,也能慰藉我這個小粉絲的心?!倍瘟窒南蛩A艘幌卵劬?。收獲了一枚粉絲,周懷凈心情新奇,點了點頭。等告辭離開時,巧合的,宋清正帶著楊柏進來,兩方人馬正面遇上。楊柏的目光迅速掃描陸抑和周懷凈,謹慎地同兩人打招呼:“周先生,您好。我是央臺監制楊柏,這次特意來跟進比賽?!?/br>周懷凈:“哦?!?/br>“這位是?”楊柏轉向陸抑。“您好。我是懷凈的二叔?!标懸值氐?。兩人寒暄著,陸抑沒握手的意思,楊柏也沒抬手,看向陸抑時總覺有些眼熟。“周先生,這個節目正在做最后的采訪,您看您是否有時間接受我們的采訪?”楊柏問著周懷凈。周懷凈拒絕:“我好忙?!焙投逶谝黄鸬臅r間都不夠用,采訪又不能吃,他不想接受。楊柏遺憾:“那您看,我現在問您幾個關于段小姐的事情,您可以回答一下嗎?”見周懷凈似乎不太明白,楊柏解釋,“是這樣的,這次段小姐退賽,國內有些不好的言論,給段小姐造成了不小的困擾。我們希望通過這次采訪能幫助到她?!?/br>一聽到“幫助”一詞,周懷凈背脊一挺,點了點下頷,矜持地同意了。楊柏欣喜,連忙取出錄音筆。“網上傳言您和段小姐關系不和,請問您怎么看這些言論?”周懷凈理所當然地答:“我用眼睛看……”楊柏:……“說這話的人眼神一定不好,至少比我差多了?!?/br>楊柏沒發現這年輕人嘴巴還挺毒的。他清了清喉嚨,接著問:“您的意思是,段小姐和您的關系不錯?”周懷凈突然偷偷地瞥了一下陸抑,眼神飛快地溜過,感覺陸抑的醋味已經封不住了。他回答到:“什么是不錯?至少不是錯吧。她幫助過我,是個好人?!?/br>楊柏沒料到初出茅廬的孩子,躲過語言陷阱的能力還挺強。不知為何,他后背發寒,仿佛再問一句含糊不清的問題,腦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好在他有分寸,接著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結束了對周懷凈的采訪。離開前,段林夏向他道了謝,周懷凈嘴角一揚。等沒了外人,陸抑再也憋不住了,將周懷凈壓在墻根,阿力裝作沒看見背過身去。“你稀罕她?”陸抑發著狠咬著字眼,像恨不能將四個字嚼碎了吐出去。周懷凈眨巴眼睛:“二叔,我在報恩,不是稀罕?!彼銎鹉X袋,咬著陸抑的嘴唇舔了下,“二叔的味道都是酸的,加了好多醋?!?/br>陸抑被親得勉強順毛,揉捏著周懷凈腰間的軟rou:“看你今天這么活蹦亂跳的還有心思cao心別人,看來是我不行?!?/br>周懷凈認真地思考:“躺著對腎好,身體更健康?!?/br>陸抑含住他的唇:“哦?那下次讓你在上面?!?/br>周懷凈眼睛一亮:“真的嗎?”“當然?!标懸钟纳匦α讼?。當天晚上,不知是不是白天陸抑的怨念太強烈,又長大了幾歲的陸抑還記得自己的承諾,躺平了一柱擎天對著周懷凈。陸抑:“寶貝,今天你在上面。坐上來,自己動?!?/br>剛開葷的真·老處男真是惹不起。周懷凈雖然覺得這種在上面的方式略微清奇,但他還是興沖沖地奔上去,解鎖了又一個新姿勢。于是又是一個哭著喊不要的荒唐夜晚。賽后再見到林老,周懷凈跟著他一起去拜訪了一位著名的音樂家查爾默斯,又錄了音寄給段林夏,最后離開了M國。林老先行回國,陸抑帶著周懷凈往北飛,到達N國。北歐的其后還滲透著寒氣,這個季節過了雨季,天空中常常晴朗無云,空氣干凈清新,雖然氣溫低,卻是觀看極光的好季節。大概高能帶電粒子進入地球磁場,帶起絢麗的光芒,漫遍黑夜的天空。曼約的光帶猶如仙女的輕紗,如詩如畫如流沙,仙女輕步緩帶地在一片盈盈的星空和藍中帶紫的天空張飄過,撩動凡人的心弦。陸抑抱著裹成了一個球的周懷凈,仰望著蒼穹,生出一絲渺小的無力,nongnong的不可把握騰然。“懷凈,你恨我嗎?”氣氛太美,陸抑竟下意識地把藏在心底的問題給問了出來。周懷凈茫然不解:“我為什么要恨二叔?”陸抑口鼻中呼出冷氣:“為什么不恨?二叔把你困在身邊,你不知道么?”周懷凈的眸中映著極光的輝芒:“我喜歡和二叔在一起。二叔,人的時間是有限的,只能在有限的時間里做有限的事情。道理我都懂的?!彼鳡N的眼眸注視著陸抑的臉龐,“如果我想和二叔待在一起,就不能和伯父伯母哥哥程思古待在一起。同樣的,二叔也要放棄在外面的時間。這種等價交換,是再公平不過的?!?/br>陸抑心口一顫,未曾料想到周懷凈竟是這樣看待他們的關系。他自認不是個好人,老天爺真要計較起來,他只怕早在陰曹地府報道了。這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對報應天譴嗤之以鼻,卻在遇到周懷凈時,害怕起鬼神來。再沒有另一人,能像周懷凈這樣包容他的偏執。陸抑不停地忍耐著自己瘋狂病態的占有欲,生怕嚇壞了他,即使如此,依然無法控制自己囚困他的行為,不許他私自聯系家人,限制他外出,鎖住他的腳步,連飲食都不能自主。換個人來,只怕早已經無法忍受而玉石俱焚。他的寶寶這么招人愛,如果連上天都覺可愛,收了回去可怎么辦?陸抑惶恐不安積壓得太深,以致于平日里難以察覺,而當抽絲剝繭浮出水面之后,便勢不可擋地占據他的心神。他牢牢地抱緊周懷凈,像要確認什么。周懷凈若有所悟,在他懷里艱難地扭著,轉過來和陸抑對視,而后踮著腳親吻陸抑的嘴唇。這一吻清新干凈,不然情欲,安撫似的蜻蜓點水而過。陸抑深邃的眉眼宛似被蜻蜓點過的水面,泛出層層波瀾。他抬起周懷凈的下頷,彎著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