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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著只有兩人之間能夠親密分享的愉快,這種喜悅伴隨著滿足油然而生。陸抑埋在他身體里,呼吸落在他脖頸處,柔和的嗓音夾雜著嘶啞和蠱惑,曖昧卻故作稚嫩地問道:“爸爸,我填飽你了嗎?”周懷凈漆黑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待恍惚的情欲過去,他饜足地舔舔唇,動了動屁股,陸抑從他身體里滑了出去。“唔,抑抑的大牙刷越刷越細了啊?!?/br>陸抑:……“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繡花針?!?/br>陸抑緊緊地抿唇,一把將大牙刷繡花針堵了回去,不讓填飽他肚子的美味事物流出。“抑抑,你快出去,爸爸累了?!敝軕褍艉喼睂⒛橙水敵呻妱友浪?,使用完了就要把人給差遣走,典型的拔X無情。陸抑留在溫暖的巢xue,連體嬰兒似的把他翻過來,引起他低低的哼哼聲。他吻住周懷凈那張一開口就要把人給嚇唬到軟的嘴,舌頭舔著舌頭,含糊道:“爸爸功夫深,能把繡花針磨成鐵杵?!?/br>周懷凈唔唔地撲騰著,所有的動作都被鎮壓了。第73章陸抑醒來的時候,周懷凈雙手雙腳都扒拉在他身上,腦袋伏在他懷中睡得香甜,軟軟的呼吸落在胸膛上,撓癢似的一陣陣的。昨晚的窗簾沒有拉上,冬末凜冽的空氣被窗戶隔離在外面,只有清晨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溫暖和煦地鋪落在屋中,陸抑將周懷凈包進懷里,親吻著他的額頭,而后垂著眼細細地端詳著他。精致的五官慢慢長開,睫毛又長又翹,那雙眼睛睜開時又大又圓,宛如兩汪清冽的酒水,望上幾眼就能醉人。幼時大約會有點兒雌雄莫辨,而今的眉間已是染上英氣,面無表情時倒是清冷唬人,但一笑起來小虎牙和酒窩都讓那英氣大打折扣,頹然地給頑皮的孩子氣讓位。這小家伙淘氣起來,就算是陸抑也管束不住,看在昨晚他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暫且不和他計較。陸抑回想起昨晚的滋味,銷魂入骨,食髓知味,巴不得和他來一場清晨的沖動,遺憾他的二兄弟還非常冷靜地旁觀著。陸抑有一瞬間扭曲地嫉妒起昨晚上的自己來。趁著周懷凈還沒醒,陸抑抱著他去洗澡。周懷凈大概是累壞了,這么大的動靜也只是抬著眼皮看了看,無意識地咬住陸抑胸口的紅豆舔了舔、吸了吸,然后又放心地睡過去了。陸抑綠著臉幫他洗澡清理身后,將人從頭到尾咬了一遍,在原本的紅紫印子上啃咬著留下串串更鮮明的印跡,上上下下咬了一通,最后在白嫩嫩的屁股尖兒上咬了一口,印下新鮮的紅痕。周懷凈睡到下午才醒,一覺醒來感覺屁股格外疼,不僅是不可言說的里邊兒疼,連外面都疼。他撩開衣服努力往后瞧,可惜脖子沒能扭成麻花,只能放棄,但同時他發現全身上下能看見的地方到處印滿了可疑曖昧的痕跡。陸抑站在門邊不知道觀賞了多久,周懷凈一看到他,立馬爬下床,別扭著姿勢撲過來:“二叔,你把我吃透了?!?/br>陸抑接住他:“還能爬下床,今晚還胡鬧么?嗯?”周懷凈一想到天都要亮了還不能好好睡覺,陸抑沖撞的每一下都用力得好像要把他的魂魄從身體里給撞出去,到最后他被陸抑的重重壓迫結果羞恥地在床上噓噓了……周懷凈是昏過去的,現在由陸抑一提醒,頓時打了個寒顫?!岸?,我錯了。都怪你太長了,我都快被捅壞了?!?/br>陸抑頭一次發現這小家伙真是實打實的不知天高地厚,可惜就算是陸二爺也拿他沒辦法,誰叫對方是他放在心尖尖上護著寵著的人呢?初次之后,不宜吃辛辣葷腥的食物,于是陸抑就給煮了粥,周懷凈餓得狠了,連喝了三碗才停下。電視上還在重播著昨天的比賽,周懷凈果然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菲爾奪得第二,第三名是他見過的白人少年托尼。周懷凈興致缺缺,想起還有件事情要做。“二叔,我想去見段林夏?!敝軕褍粽f到。第一次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從他嘴里吐露出來,字正腔圓,淡淡地將三個字咀嚼出來。陸抑正在翻著文件,聞言手指不著痕跡地僵硬了一下,眉眼連動都沒動過一下,冷漠道:“見她做什么?”“聽說她幫了我,是好人?!敝軕褍舻睦碛勺匀坏臎]有絲毫的親昵,態度是標準的公事公辦。對方幫他,他自然要回贈點什么。只是他還不知道自己能回贈些什么,只能前去探望看看了。“好?!?/br>陸抑理應不知道那人是誰,但他表現得像是認識已久的人。上車之后,陸抑只是交代了去段林夏那兒,阿力已經把地址報給了司機。阿力好奇地透過后視鏡看了周懷凈一眼,那少年無知無覺地摳著二爺的手指玩。果然是心性單純啊,才沒發現二爺對段林夏頗為熟悉。在國內時,懷凈少爺的事情都是張啟明在負責,阿力對內情不太清楚,直到來了M國,他才發現二爺的控制欲真是變態到極點,別說是段林夏,就連只說過一次話的托尼,二爺都將人祖宗八代扒的干干凈凈。懷凈少爺的事情,不敢說了如指掌,但二爺基本上將懷凈少爺身邊出現過的人都調查得門兒清。近來最受關注的就是段林夏的堂妹段小弗了,上次居然有膽子在音樂廳里勾引懷凈少爺,阿力都忍不住想給那姑娘燒點紙了。結果,二爺一直默不作聲。阿力還在奇怪,而后段小弗就做了那等事情,二爺聽聞笑了一下,那笑容要多陰森有多陰森。陸抑和周懷凈敲了病房的門,得到應允進去時,段林夏正在看電視,段mama有事情去了趟警局不在。“周懷凈?”段林夏一回頭,吃驚地挑高眉毛。“手?”周懷凈一眼盯著她包扎了的手,嚴肅地皺起了眉頭。段林夏縮了一下手指,笑道:“不小心燙著了,一點小傷?!?/br>周懷凈沒有接話。對于他們來說,一雙手究竟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可以失去光明,抑或是失去聽力,但絕對不能失去那雙手。陸抑護著他手的程度夸張到生怕被蝦殼劃破,周懷凈一直很領情。不會彈琴的周懷凈就不是周懷凈,陸抑最初帶他回家,愛他的琴聲甚于愛他。氣氛帶著點小尷尬。周懷凈不說話,陸抑瞇著眼也不搭腔,段林夏則不知道說什么好。好半晌,周懷凈才道:“謝謝你之前幫我?!?/br>段林夏愣了愣,反應過來,微微莞爾:“不客氣?!?/br>“你要什么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