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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從發泄的渴血欲望帶進性|愛,格里芬會表現得較以往更為亢奮。他愛死了金發男人被逼出的yin|蕩叫聲以及緊緊攀附他的臂膀。期間他們回過一趟韋斯切斯特。那是一個晴朗的周末,格里芬帶上了弗雷德,就他們兩個人,外加一只貓,開著一輛車奔馳在路上。格里芬甚至舍棄西裝,穿上了一年多來弗雷德僅見他穿過一次的T恤衫與休閑褲。當然,款式和設計師都與當時他逼迫格里芬更換的那套服裝不同。他們就像所有相戀多年的愛人們一樣,把工作從二人世界剔除,互相吐槽自己的同事下屬合作人或兄弟,交換自己的過往,互談喜好。弗雷德甚至在格里芬大談特談他的HelloKitty收藏時,充滿喜愛地、半心半意調侃他的幼稚。格里芬以一個撇嘴作為回應,然后拿起手邊一堆毛絨玩偶中沒被白天鵝霸占的一個,不帶力氣地砸了弗雷德的腦門。“你不懂HelloKitty的魅力?!备窭锓艺f,拎了圓睜著棕眸眼神無措的灰毛貓抱進懷里,側躺在床上背對弗雷德,不搭理他。弗雷德幾乎要笑出聲。他從背后攬上格里芬的腰,與他親密地靠在一起,然后貼著金發男人的耳朵說:“我懂你的魅力就夠了?!?/br>格里芬回過頭,面上還帶著些微不知真假的惱怒。但他還是吻住了秘書,并且嚴肅地命令:“不準嘲笑我?!?/br>弗雷德一口答應。這種感覺很奇妙。弗雷德在三十年間遇到過無數的人,觀察、閱覽、定奪過無數人的生命。他熱愛人類,關心也在意下屬與養子的個人生活,但自身卻從未牽扯進過一段哪怕短暫的關系里。趙祁一度以為他是無性戀者,弗雷德也曾認為這就是他了,博愛世人,但卻無法專注一個——直至他認識了格里芬·萊昂。在他們回到韋斯切斯特的第二天,格里芬帶弗雷德去了他母親的墓前。當格里芬開口介紹他的時候,即使只是面對著一塊墓碑,弗雷德也感覺到了相當的不自在、以及不受控制的緊張。仿佛面前立著的不是墓碑,而是格里芬活生生的母親,用那雙與格里芬如出一轍的綠眼珠將他深刻地剖析、透徹地審度,而他卻帶著一身謊言與她兒子并肩立著。他不由自主握緊了格里芬牽著他的手,在金發男人說話時,側頭望向他。不知阿曼達夫人是否瞧見了我那顆為你傾倒的真心?如果她找尋到了,能否就此原諒其余的欺騙?他想問眼前的男人,但還是把持住了沒有開口。倒是格里芬,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而轉過頭,微微翹起嘴角,露出一個小小微笑,然后在母親的墓前,傾身吻了他。“你帶黛博拉來過嗎?”他在回程的時候問格里芬,話一出口就后悔了發問,這讓他顯得太善妒了。不是個好習慣??伤棠筒蛔?。“時間不夠?!备窭锓以捳Z含糊地回他。“那么以前的歷任未婚妻呢?女朋友呢?”“時間不夠?!备窭锓艺f了同一句話,就拉著他去打網球。總有一天,弗雷德對自己說,他會改掉這男人答非所問喜好折磨人的見鬼毛病。周五的夜間,弗雷德洗完澡一踏出浴室,就瞧見了端坐在門口仰臉等待他的白天鵝?;颐埱爸戎粡埧ㄆ?,見他現身,便松開前爪,將卡片推至弗雷德的腳邊。“如果你不是長著一副貓的樣子,”弗雷德對它的這番動作與脖頸間不知誰給系上的玫瑰花紋領結挑了挑眉?!拔視詾槲茵B了一只狗兒子?!?/br>白天鵝尖銳地叫了一聲,像是聽懂了這句話,又或者感受到了男人語氣中明顯的嘲弄。弗雷德笑了笑,俯下身揉了揉它rou乎乎的小腦袋瓜,撿起了那張白色卡片。卡片上噴了格里芬最常用的古龍水。弗雷德翻到正面,兩行筆觸奔放、書寫齊整流暢的句子跳進了眼里——「若閣下今夜空閑,可否與我共賞星空?」白天鵝叫喚了一聲,尾巴尖拍打著地板,似乎在催促他趕緊做出回答。弗雷德一勾嘴角,戲謔閃爍在藍眼珠里,與不耐煩的灰毛貓對視?!澳敲凑垶槲規钒?,紅領結小紳士?!?/br>白天鵝驕傲地挺了挺胸膛,在黑發主人踏出腳步的同時,轉身邁開四肢,搶先走在了弗雷德的前方。大廈頂樓的花園內鋪陳了一地的香薰蠟燭著實令弗雷德稍稍驚到。越過那些在黑夜下兀自跳躍的燭火,他一眼望見了擺放在花園原本空蕩蕩中央的一張奢華大床,玫瑰紅的真絲床單里盛滿了鮮紅飽滿的玫瑰花瓣。床邊擺放著架老式實木留聲機,古董的樣式,但音質極準。渦輪唱臂規律讀著旋轉的黑膠唱片,慵懶的女聲在雕花喇叭里深情演唱著爵士樂曲。格里芬穿著一身墨綠的絲綢睡袍,干凈的雙足赤|裸踩在玫瑰花瓣鋪就而成的花海殿堂。他背對花房門口佇立,面朝一扇光可鑒人的落地窗,向外俯瞰著整個曼哈頓。弗雷德無聲走過去,雙臂從背后圍住格里芬的腰身收緊,下巴則擱在男人寬闊的肩頭?!斑@又是什么驚喜?”他看著映在窗戶中格里芬的投影,藍眼短暫地碰上綠眼,又被右方閃爍著金屬光澤不知何物的影像吸引走了目光。——獸籠?他還沒想出來花房中什么時候多了這件龐然大物,就被格里芬的話轉移開了注意。格里芬看著身后人映出的意外神色,嘴角微翹?!拔蚁胂筮^的新婚之夜就該是這樣?!?/br>弗雷德一怔。他可沒期望在二人獨處的時刻從格里芬嘴里聽到“新婚之夜”這詞。格里芬在他懷中轉過身,一手摟著他的側腰,另一手搭在了他的肩頭?!芭阄姨恢??”他輕聲問,綠眼上抬,透著濃密的金色睫毛望向黑發秘書深藍的眼珠。這讓弗雷德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他脫去拖鞋,學著格里芬的樣子,裸足立在一地的玫瑰花海之中。弗雷德闔起眼,將格里芬拉近自己,一手扶上金發男人的腰身,與格里芬緊緊相貼,伴著優雅輕盈的旋律,在重重花色的圍繞下隨性舞動。絲綢滑過掌心,一曲結束時,弗雷德被格里芬側頭吻住。他的一只手滑入了格里芬的睡袍下擺,指頭在新的一首更為激情的爵士樂中探索起金發的身體。“熱衷于準備自己?嗯?”弗雷德調侃著親了口上司的耳廓。敏感處被暢通無阻地摩擦,格里芬輕聲低喘,大腿摩挲起秘書的腿間?!叭ゴ采??!?/br>弗雷德與格里芬一邊擁吻,一邊倒進了熱烈柔軟的紅玫瑰床榻。“新婚之夜?”弗雷德挑著一側唇角,在起伏的律動間輕聲問。汗水順著鬢角滑落,他撩起格里芬的額發梳理,鼻尖蹭了蹭金發人的鼻尖。“新婚之夜?!备窭锓掖⒅貞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