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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了?”弗雷德知道格里芬為得知雅各布·金的下落派出了不少人手。“還沒有,但遲早會的?!备窭锓谊P了電視?!八?,很晚了?!彼叽倜貢上?,隨后關掉了室內的燈。格里芬鉆進了他的懷里,弗雷德伸展胳膊攬住懷中人的腰身,決定睡醒了再深入關注金家的這堆爛攤子。他需要打些電話,安撫盟友們起疑的心思,承諾保證金氏的危機與自己那低調、兢兢業業、良善和氣的小組織毫不相關。他得確認這起事件不會影響到他在美國勢力的構建、關系網的延伸。有人想拿他做幌子,但弗雷德……不,TENTH,可不會讓那人如愿。“我臉上的疤消了些嗎?”他闔起眼,懶洋洋地咕噥,睡意從脊柱爬進了腦袋。格里芬從他頸間抬起頭,仰首吻了吻秘書瘦削的下巴?!皶?,劃傷面積都不大,傷口也不深。你很介意?需不需要我重新找些皮膚病的專家?”“你介意嗎?我的臉不再好看了?!备ダ椎驴邶X含糊地問格里芬。他自從車禍后就經常犯困,仿佛回到了心臟手術后那段過得如同冬眠動物般的日子。根據醫生的說法,他的身體知道睡眠期間自己的修復能力最為強盛,于是索性強制讓主人休眠,來達成最大的復原效率,弗雷德應該為此感謝他這具恢復力驚人的身體。好吧。感謝。弗雷德既愛他的身體又最恨它。“怎么會?!备窭锓姨摀徇^他臉上的傷處?!澳氵€是美麗一如往常?!彼麑⑹执钤诟ダ椎聦掗煹萘瞬簧俚暮蟊?,腦袋重又埋進秘書的肩頸?!霸僬哒f,”他低聲吐息,聞著弗雷德身上的藥味合眼?!拔覍δ愕膼蹮o關容顏?!?/br>嘴角翹了翹,弗雷德沉沉入眠。—俏皮輕快的流暢弦聲……絲綢般柔滑的深情嗓音……兩者交錯融合,譜出一段甜蜜樂曲,直往人的耳朵里灌,將弗雷德的意識從朦朧空白中喚醒。他慢慢睜開眼,疲憊的昏沉感隨著一夜好眠褪去,精力握著鑰匙回歸了身體主掌。什么毛茸的物件蹭過他的手背,弗雷德轉動眼珠,看見了不知何時跑上床來的白天鵝?;颐⒍虦惤哪槻淞瞬?,舔了一口他的鼻尖,然后踱步至他的頭頂矮下四肢,趴在了枕頭上。弗雷德順了順他背脊的毛發,移動目光,落到正抱著吉他坐在床邊的格里芬身上。金發男人靈巧嫻熟地撥著吉他琴弦,令人意外的歡快調子從修長手指下水似地流瀉。他用那性感的法語盡興唱著——「……但告訴我,你可知曉?這在我們間意味什么?“Zoubisou”有何深意?……」「……它是說,我承認了,對,我只愛你……」「……噢,親吻,親吻……天吶如此甜蜜……」弗雷德覺得一股暖意涌上了皮膚。一曲臨近終了,格里芬隨著調子隨意哼唱,將眼光投向他。最后一聲弦音在室內回響,弗雷德笑著贊美,決定假裝聽不懂歌詞:“出乎意料,老板,你有副好歌喉??上А也幻靼赘柙~的含義?!?/br>格里芬的嘴角微微彎起。他將吉他放在一邊,俯身吻住了情人的嘴唇。“就是這個意思?!彼f,低醇嗓音帶著愛意流進了弗雷德的心口。作者有話要說:*格里芬唱的是byGillianHills,感興趣的可以找來聽聽。這里摘引的歌詞原文有:1.Maisdites-mois□□ez-vous,cequeveutdireentrenous,Cequequeveutdire"Zoubisou"?但告訴我,你可知曉?這在我們間意味什么?“Zoubisou”有何深意?2.?aveutdirejevousl'□□oue.Maisouijen'aimequevous.它是說,我承認了。對,我只愛你。3.Zoubisoubisou…monDieuquec'estdoux.噢,親吻,親吻……天吶如此甜蜜。我翻譯自英文版歌詞*西塞羅,賴安:賴安·西塞羅。這里我直翻了。英文寫姓名有兩種格式,這里用的是“姓氏(逗號)首名”的格式。更通常的格式是“首名(空格)姓氏”。這里考慮到讀起來中間加個逗號舒服點,就用了文中的格式,并非我記反了姓名。第50章04世紀之死.13弗雷德打開存放乳制品的那一個冰箱,將每當這時必出現于腦海的無乳糖牛奶甩了出去。他確切地肯定格里芬沒有乳糖不耐受,也沒有“不喝茶”。這個喜怒無常的小騙子。“全脂?脫脂?還是低脂?*”他問身后看著自己的格里芬。“你知道我只喝全脂奶?!备窭锓艺f,又用了那種理所當然的“大家都該將我的喜好牢記于心”的語氣。弗雷德當然知道他的上司有多嗜甜?!爸皇桥懦裟憬裉焓恰拔也缓热?,他應該知道這點*”的格里芬的可能?!彼贸黾t色的盒子,旋開瓶蓋,將牛奶加進格里芬的晨間咖啡。弗雷德將煮好的咖啡遞給格里芬時,金發男人明顯有些不自在。他視線撇著,沒有抬頭,不與弗雷德對視,牙齒小幅度折磨著嘴唇,手指頭自以為無人察覺地扭在一起。弗雷德隱晦地勾了勾嘴角,在格里芬臉頰親了一口?!拔覜]有生氣了?!敝S刺性的玩笑得適可而止,否則一旦格里芬惱羞成怒,受苦的還是自己,弗雷德深諳此理。格里芬低著頭含糊地“噢”了聲,大手捧著小小咖啡杯,用濃郁香醇冒著熱氣的棕色液體堵住自己的嘴。弗雷德在他咽下嘴里的咖啡后握著他的下巴抬起,格里芬眼中閃爍著些微訝異,面色卻相當平靜。弗雷德一笑,埋下頭碰了碰他的嘴唇?!癠nbisou?”“Unpatin.”格里芬輕聲說,拉下秘書的頭貼近自己,張開嘴。弗雷德從善如流向里探入了舌頭。時間距離那場車禍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弗雷德枯燥乏味地度過了冬眠期,現在感覺全身上下每根神經骨骼都充斥著過剩的精力。他開始想念希斯培魯,想念手指撫摸過槍支彈藥時靈魂的戰栗,戰火紛飛誘發的血液沸騰。他自認是個謀略家,不濟點——政客,也厭惡需要動用到拳腳的武斗,但不可否認,新生在他體內的Alpha,就如同所有Alpha一樣,有著尚武好戰的那面。這事是好是壞尚未可知,但弗雷德知道的是,當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