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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派。 過了影壁,荒草叢生的院子后面就是一進的正廳。 李孑查探的速度很快,沒有什么異常后就穿過正廳到了第二進。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占地不小的花園。 當年精致的假山流水現如今都被一種有些枯黃的藤類植物覆蓋著,長得張牙舞爪,枝蔓呈現一種暗紅近黑的顏色。 李孑皺了皺眉,感覺有些不舒服。 她沒有選擇從花園的小徑上穿過,而是繞過花園進了兩旁屋舍的抄手游廊,間或打開一扇屋門朝里面掃一眼。 到了第三進,屋舍越發的精巧,李孑猜測這應該是當初郡王府里女眷居住的地方。 沒那個耐心一個院子一個院子地走,找了條路直接去了第四進。 這是郡王府最后面的一進院子,屋舍要簡陋得多,應該是下人住的地方。 而當初發現尸體的那一株松樹,也是在這第四進的院墻外。 腳下的枯枝敗葉久無人打掃,一腳踩上去喀嚓喀嚓一連串地脆響,李孑一步步走到靠近那棵松樹的院墻處,抬頭向上看了過去。 當年的琉璃瓦被風吹雨打現在看上去像老人漏風的牙,那棵誘惑了更夫的梨樹上,青色的梨子掛滿了枝頭。 李孑目光從那些墜在枝頭的梨子上掠過,突然凝住了目光。 她看見了,院墻內的樹枝上,有一顆與眾不同的梨子,那上面多出一抹暗紅,是凝固的血! 第十一章 柴奴 李孑第一時間看向那棵梨子下方的地面。 枯黃的落葉成堆,不仔細瞧,還真的很難發現那上面星星點點凝固的血滴。 這季節蒼蠅還沒能徹底杜絕,有好幾只不怕冷的就在那落葉上方嗡嗡亂飛。 空氣中彌漫著枯葉腐朽的味道,還有成熟梨子腐爛后的香甜,摻雜在一起,就變成了另一種不好聞的古怪味道。 李孑嫌棄了一把臉上臨時趕工出來的口罩,抬腳準備往前再走近一些,突然僵住了身形。 鎮北義莊。 慕楓快馬加鞭趕到,在門口胡亂套上隔絕污穢的衣服,疾步踏進屋內。 陳修和唐玨正一左一右站在放置第四具尸體的床邊,看老仵作再一次把床上的尸身里里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 見慕楓進來,陳修扭頭看了他一眼,“找到什么線索了?” 慕楓到了陳修身后拱手剛準備開口,陳修手一揮,“到里面說?!?/br> 義莊里面只有三間房,存放尸體的,看守義莊人員的住處,還有一處便是存放冰塊的冰室。 進了冰室,慕楓走在后頭順便關上門,“大人,那人腰腹處的圖騰查到出處了?!?/br> 見慕楓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陳修目光也是一沉,“哪里?” “······南越?!?/br> 這兩個字后,室內靜了好一會。 當今天下三分,北有北周,南有南越,他們夾在中間,是為中秦。 雖然現在看起來風平浪靜,但三國之間都心照不宣得誰也不服誰,就看誰有那個本事吞并另一方了。 而今中秦更是陳重兵守衛南北兩國的交界線處。 相比起北周和南越,他們中秦可以說腹背都是虎視眈眈的敵人。 而如今這個南越人,又是如何從南邊的南越,一路神不知鬼不覺跑來這漠北來的呢? 偏偏又被殺害后吊在了明順郡王府院外,他和那名已經死了將近十年的南越歌姬又有沒有什么關聯? 還有前面死的那三個人,和這個南越人又有沒有什么關聯? 陳修一時間只覺得面前有一張陰謀織成的網朝自己兜頭罩過來,一想到這個陰謀有可能在十年前就開始布局,他從身到心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恰逢冰室的門被敲了敲,唐鈺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大人,老仵作有了新發現?!?/br> “卑下又細細檢查了這幾名死者的傷口,發現了這第四名死者和前三名死者的死因并不相同。這第四名死者,實際上真正的致命死因并非那根穿透顱腦的金針,而是心脈受傷而死。這金針,是死后被扎進去的?!?/br> 老仵作一番話讓陳修眉梢一動。 慕楓也聽得瞪大了眼睛,“所以,第四個死者是被兇手模仿了殺人手法?!?/br> 這么一來,案情反而更撲朔迷離了。 “再去一趟發現第四名死者的地方?!?/br> 陳修當機立斷下了決定。 ······ 李孑是在進了研究所的第二年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收進來成為一名實驗體額。 她天生有極強的六感。 除了常見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觸覺外,她還有一項很特殊的能力。 超感官直覺。 也就是現代人們俗稱的第六感,一種靈性知覺。 所以她才能在看見招賢榜的那一刻敢果斷把它撕下來。 面對陳修的第一眼就可以認定這個人是個廣義范圍上的好人,起碼不會對她和團子有不好的企圖。 自然也敢于憑直覺踏進這座人們認知中的鬼宅里。 在做這些事之前,超強的第六感已經幫她評估了這些事將會發展的方向。如果預感有危險,她是絕對不會摻和進來的。 但現在,她實實在在感覺到了驚嚇。 甚至希望一向敏銳的嗅覺暫時消失。 站在李孑面前的是一個姑且還可以稱之為人的生物。 他穿著積滿了厚厚污垢的衣服,頭上已經沒有了頭發,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鼓起的黑紫色青筋,爬滿了頭皮下的皮膚,額頭高高隆起,雙眼深深凹進眼眶,露在外面的手上指甲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紫色,整個人更像是一個怪物。 更別提他身上還有一股腐朽中又夾雜著一絲腥甜的氣味。 這讓李孑想起了研究所里那些實驗失敗后背被扔進黑牢里面的廢體。 被棄置于黑暗的地下,竭取身邊任何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為食,直到在痛苦中悄無聲息地死去。 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或許叫做怪物更妥當些。 李孑眼神有一瞬間的幽深。 面前的這個人,讓她不自覺又想起了那些一點都不美好的記憶。 閉了閉眼把心頭突生的情緒壓下去,心情平靜了些后,李孑看著對面的老人,“老伯,前幾天這處是不是死了一個人?” 李孑沒有第一時間逃跑,還敢問出這句話來,是因為在她認真感覺之后,就發現了對面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