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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使者來古骨感覺很奇怪,這怎么睡了一覺紅衣不見呢?問誰誰都說不知道,他想了想,還是沒勇氣去問蔣漸黎,心下無奈。不過這樣也好,沒人氣他了,也沒有人阻礙他和將軍親近,也挺好的。一行人晃晃悠悠,近半個月才回到京城。而他們回京的時候,很多百姓都過來迎接,在他們心中,這些人是拯救了大齊的英雄。“淸玉兄,你這身子現在可不適合喝酒?!彪x城門不遠處的一家酒樓里,有兩人對坐著。說話的人一身青衣,唇邊卻時不時地勾著邪笑“我發現你自從回京就心情不好??!誰惹到你了?”“我們很熟么?”白斜墨收了自己看窗外的目光,這里有紗簾擋著,外面的人是看不見里面的光景的。他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斯里慢條地喝著。與他對坐的男子抽了抽嘴角“喂,好歹也同生共死過不是?怎么不熟了?”“既然光陸兄還記得,那就將另一塊啼血羊脂玉還給本王吧?!?/br>“喂喂喂,怎么一點面子都不給??!真沒勁!不愛跟你聊!哼!”“那本王就不叨擾了?!卑仔蹦f著就站了起來,臉上沒有什么笑模樣。男子扶額“別別別,你很有意思行不?那啼血羊脂玉早晚會還給你的?!?/br>“不必,本王喜歡搶的?!?/br>“啊喂!給本皇子點面子行不行??!”男子看著白斜墨漸行漸遠的背影,慢慢收了臉上邪魅的笑容,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主子,這齊國的景王爺怎么這般狂妄?”一黑衣人從暗處“飄”了出來,聲音沙啞難聽。“別小瞧他,此人武功絕高,別被他那一臉無害給騙了?!?/br>“怎么可能?屬下明明沒感覺到他的內力……”“他從進來的那一刻,估計就已經發現你了?!蹦凶雍懿豢蜌獾氐馈八砸院笏霈F,你走遠點的好?!?/br>“這……”黑衣人有些不可置信,可是主子的話必須服從“是?!?/br>白斜墨下了樓,有點后悔,他心急了。目光黯淡幾分,自嘲地笑了,他有什么可害怕的?大大方方地走出酒樓,街道上還是擁擠不堪,還好他早就讓馬車回了府,否則這馬車還真不知什么時候能回去。自己則走在街道上。百姓的情緒高漲,呼啦啦地沖著軍隊歡呼,白斜墨又有點后悔了,應該走后門的。現在馬車是回去了,自己可怎么回去?“駕!駕!”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嬌喝。眾人再次向城門口看去,只見一名女子束著發,英姿颯爽,后面跟著幾輛馬車。“晉國成英公主來訪?!彼统隽钆平o守城門的士兵看,士兵當即恭敬地放他們進來。“前面怎么走這么慢??!迎接的人呢?豈有此理!”女子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么,又見自己沒人迎接,很是不開心。“將軍莫生氣,老夫來迎接了?!?/br>是謝然。白斜墨目光一冷。“大人?!迸雍芸蜌狻案覇柎笕饲懊姘l生了什么?怎么這般擁堵?”“哦呵呵,將軍有所不知,半月前我大齊大勝苗人,前面正是我大齊將軍的軍隊,百姓興致高漲,故擁堵了些?!?/br>“原來是這樣!”女子了然“看來我趕得正式時候,本將軍最喜歡看威武的人了!你們照顧好公主,本將軍先行一步!駕!”“啊額……”謝然猝不及防,還好躲得快。白斜墨嘴角一抽,這女子的性子還真是……不過前面人太多,她騎馬是過不去的,于是眼珠一轉,站在馬上,然后足輕點馬背,運著輕功直接飛了過去。就連白斜墨都不禁贊嘆一句-——“好輕功!”“停一下!”她手臂一張,擋在眾人面前,抬頭看著平南王和葛衛,心中失望了一小下,然后就看見他們身后的蔣漸黎……眼睛瞬間又亮了。“你,對,就你……叫什么?”蔣漸黎活了二十多年,還真沒被女子問過名字。“我?”他愣了一下“蔣漸黎?!?/br>“好名字!”“……”“哪里來的女娃娃?!逼侥贤醵⒅涌?,心里想著這丫頭輕功挺好,就是腦子不太好。“本將軍才不是女娃娃!”女子怒視著平南王。平南王一愣,將軍?“本王只知晉國有一位女將軍,姓藍名勝男,可是勝男將軍?”“哼!算你識相!”藍勝男下巴一揚。“那勝男將軍可否讓個路?”“你這人,怎么總搶話?”她有些不滿地看著平南王“好了好了,我讓就是?!?/br>她并非無理之人,只是太好奇大齊的將軍是什么樣子。這些年他們與大齊交好,和元國打得不可開交,元國人長得又矮又黑,難看死了。能打倒是挺能打的……白斜墨看著這一幕,連續十多天的面無表情總算有了裂痕,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有趣。看來那皇子接下來的日子里,不會再折騰他了。沒有麻煩就好。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簽約結果下來了失敗了,嚶嚶嚶,不過某大棗會再接再厲的!今天更新有點晚~感謝大家支持☆、第十九章宮門宴(一)晉國使者來,邊關將士大勝而歸,今日可真是一個絕好的日子,皇帝在宮中設宴,為這兩批人馬接風洗塵。準備的有些匆忙,卻決不至于慌亂。白斜墨在街上慌個整整一個時辰才回府,可把蘇大夫急死了。“王爺,您如今的身體不能喝酒!”當蘇大夫問到他的一身酒味時,額頭上的青筋直往外蹦“您就這般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么!”白斜墨卻呆呆地不說話。“好了好了,今晚您少喝點,宮里有果酒?!?/br>“恩?!彼c點頭,依舊沒什么表情。蘇大夫直覺發生了點什么,可是他不知道,也沒法勸這祖宗。管家拿來宴會的衣裳,白斜墨穿上之后看了看天色,還早著,便取出一把古琴,輕輕擦拭著。古琴的右上角刻著一枝梅花,凌寒獨自開……他撥了撥弦,眼神悠遠。母妃,這么多年,孩兒做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