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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這邊一掛掉,他那邊又打算開口。陳晃用可怕的眼神掃視他的手下們,最后目光停留在韋髓臉上,隔著好幾個人跟韋髓說:“我現在有點事要離開,秦澀一喝醉就發酒瘋,麻煩你把他先送回家,行嗎?”韋髓想都沒想就回答:“可以?!?/br>趙巖笑立刻舉手:“我也一起送吧?!?/br>“隨你?!标惢魏孟裾娴暮苤?,吩咐完也沒跟眾人打招呼就離開了。等他走后趙巖笑才反應過來:“哎,他沒給地址啊,怎么送???”韋髓把秦澀扛到背上,說:“我知道他家地址?!?/br>趙巖笑驚訝之余匆匆和眾人告別,隨后趕上了韋髓的腳步。身后不斷有聲音傳來:“巖笑,你不去我們就沒意思了??!”趙巖笑清脆的聲音飄入他們的耳際:“等拍攝結束,絕對瘋狂一晚上!”大家狂喜,少數幾個女同胞十分憤懣,心中燃起了要成為女神的斗志!韋髓站在路口打算叫出租,趙巖笑走到他身邊說:“我的車就停在飯店的停車場里,我去開過來?!表f髓點了點頭,趙巖笑跑過去開車。不一會兒趙巖笑就回來了,開了輛相當拉風的凱迪拉克,韋髓心里也是有點驚訝,但臉上沒太大反應。趙巖笑有點不好意思:“朋友送的,是不是有點過了?”韋髓點頭:“是有點?!?/br>趙巖笑坐在駕駛位上,韋髓問了句:“用我開車嗎?”“不用?!壁w巖笑想顯示下自己的車技。韋髓就帶著秦澀到后車座坐了下來,秦澀的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車一開秦澀就用腦袋不停地蹭韋髓,嘴巴里說著好難受。趙巖笑在前面說:“他好像有點暈車?!?/br>“嗯?!表f髓贊同,趙巖笑就不敢把車開得太快。幸好這一路上秦澀也沒有吐,下車之后,冷風一吹,居然能自己走路了,雖然也是歪歪扭扭的。韋髓對趙巖笑說:“謝謝你了?!彼沂挚刂浦貪?,以防他跌倒。趙巖笑不在意地笑了笑,說:“真的謝我就請我吃頓飯?”韋髓點點頭:“行,到時候打電話給你?!?/br>趙巖笑很開心地笑:“一定要提前通知哦!”這樣她才有時間好好打扮打扮。韋髓依然認真地點頭。趙巖笑發動引擎正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什么,搖下車窗問正準備上樓的韋髓。“韋大哥,你怎么知道秦澀家住這兒?”剛開始她也隨著陳晃叫秦澀小澀,沒想到陳晃義正言辭地警告她不準這么叫,這是他的專屬稱呼,除了陳晃沒人能這么叫。趙巖笑敗給他,有點遺憾沒把這一段錄下來。韋髓的腳步頓了頓,扭過頭來說:“我是他粉絲?!壁w巖笑愣了下,似懂非懂地點頭離開。韋髓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出一些些柔情,湊近了看發現不過是錯覺,他依然保持著一張疏離淡漠而有禮的臉,眼神依然認真,英雄依舊。第11章我是他鐵粉韋髓不費什么力地把秦澀帶上了樓,秦澀所住的這一片小區老年人居多,主要是為了滿足秦澀安靜創作的需求。小區的綠化十分好,到處是林蔭道灌木叢,小道也比較寬敞,修整平整,兩旁的路燈經過長年累月的使用已開始泛黃,很多蚊蟲在上面盤旋飛舞。秦澀所在的單位在小區的深處,這邊的植物更多,一到晚上人煙稀少。這幢單元樓比較舊了,外面的石灰很多都脫落了,門口的大鐵門刷了藍色的油漆,一直敞開著,并不害怕不法分子的闖入。把秦澀帶到三樓之后,韋髓伸手去他的褲兜里摸鑰匙……左邊沒有,又到右邊去摸。秦澀給摸得直癢癢,推搡著韋髓,“你討厭!要做也等進去再說,這么猴急?!表f髓頭上一只烏鴉飛過,開口的語氣帶了點笑意:“你入戲太深了?!?/br>進了門之后,秦澀聞到熟悉的氣味,自動自覺地爬到了軟得稀巴爛的沙發上定居了。韋髓觀察四周一陣,然后去飲水機那兒給秦澀倒了杯水,冷熱交雜,偏燙——送到正嗷嗷待哺的秦澀嘴邊,一點點灌他喝下去。秦澀不太喜歡喝水,guntang的水還勉強可以接受,因為喝下去會覺得燙,姑且可以算作一種感覺。而涼水就算了,寡淡無味,始終令他覺得沒意思。喝了幾口水秦澀就開始反抗了,他推拒著韋髓的手,翻了個身,臉蛋朝著坐墊,采取“蛙睡”這一姿勢。韋髓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進來的時候韋髓沒有開燈——喝醉酒的人對燈光很敏感,更何況韋髓在夜間視力依然很好,也就沒有開燈的必要了。他拿出手機翻出了【一致糾纏】這部的電子書版,隨后從昨天中斷的地方繼續往下讀。第一次看這本書離現在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久到韋髓自己都不太記得了,好像從秦澀剛寫完他無意間翻到就開始和秦澀的所有作品結下不解之緣。都說透過可以知悉作者的性格特點,韋髓在察人方面算是一個專家,但秦澀的性格挺難琢磨,這也是引起韋髓興趣的一大原因。目前他們已經拍完前面七集并且完成這七集的后期制作;本來決定一周放一集,周一放映,但陳晃覺得這樣戰線未免拉得太長,于是拍板周一周三周五各放一集。按照這種進度,等已完結的集數播完,觀眾尚有時間對接下來要拍的內容提出建議和意見。韋髓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游移著,他看書的時候姿勢極端正,面無表情,但是眼中一直會有思索的神色。手機幽幽的光亮打在他的臉上,他看秦澀這本處女作的樣子就好像在看世界名著,異常珍重。韋髓翻到某一頁,突然停下了動作,他對一個名字念叨出聲,一直藏在心中的一個謎團在此刻再次被引出。韋髓留在這里本來就是為了這一謎團,他看向即使持著奇異姿勢依然酣睡的秦澀,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秦澀,問你一個問題?!?/br>秦澀正夢到下一本的兩位yin/蕩主人公準備嘿咻嘿咻,乍然被推一下,吃驚不小,以為自己的偷窺被別人發現了!他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韋髓繼續問:“青稚,和易琰一。嚴滯真能分清自己的感情嗎?”這一問題著實有些困擾韋髓,雖然按所描晃,嚴滯對青稚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種親情,對易琰一才是一種宿命的愛情,但是一想到要這么演,韋髓心中多少覺得不舒服——他是一個極專一的人,并且對自己的感情很認真清楚。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秦澀的一顆心慢悠悠地放了下來,他現在整個人輕飄飄地,猶如踩在云端,說出來的話也跟棉花一樣軟。“分不清,但是易琰一強勢,所以他贏了?!?/br>韋髓微微睜大了眼睛,這是他碰到出乎意料的事情時的表現。不過一瞬,韋髓心里頭的結就這么解開了……他心中對接下來的演繹又做了一番調整,正當他準備繼續往下讀的時候,被拉出春夢的秦澀開始在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