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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為什么會這樣輕易的就肯帶自己前來,此刻總算是疑惑得意解開,原來趙構心中打得是這個一石二鳥的主意。秦檜此刻躺在床上,雙眼微閉,顫抖著從床頭摸了一樣事物,遞到趙構的面前。卻是一張有些泛黃的帕子,正是當年秦檜初得寵時,趙構所賜。秦檜亦知道趙構此刻是下定了決心,有了殺意,只恨自己動手慢了,平時見他懦弱膽小對自己容讓,掉以輕心以至于有今日之事。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了別的辦法,他此刻拿出舊物,有了服軟求情之意,他將帕子叫道了秦熺手中,又用懇求的目光看著趙構,希望趙構在自己死后,不要動秦氏一族。趙構見了舊物,心中亦有所感,畢竟兩人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很愉快的合作。他隔了一會兒,道:“秦卿當年的功勞,朕不會忘記?!?/br>秦檜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豈料秦熺忽然插嘴:“家父若故,不知下任宰相是誰?”秦檜劇烈的咳嗽起來,臉上的脂粉都被沖掉,露出的皮膚猶如金紙。趙構的臉色也猛然一變,說出的話十分冷淡:“此事卿不當與!朕還有事情,先走了?!?/br>說畢,便轉身離開了秦檜的臥房,自行帶著兩個侍衛去了,只將蕭山留下。秦熺咬牙看著蕭山,心說我爹都病的快死了,你竟然還來火上澆油,當下竟顧不得秦檜在床上呻吟,只瞪著蕭山,一揮手,厲聲喝道:“將他拿下!給我爹陪葬!”趙構走出秦檜府中,心中輕松無比,他心中計算著時間,秦熺收拾蕭山需要一定時間,搞清楚真相那就需要更長的時間,等秦熺把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理順,自己已經足夠布置一切。他腳步有些輕快,回到宮中,當即便下旨:秦檜所有子孫致仕,不得再任要職。又在心中飛快的盤算,哪些官員該在今夜拿下,哪些該暫時不動。趙瑗一直等待宮中,他見了趙構的臉色,便知道蕭山已經成功,可是趙構是和蕭山一起去的,但怎么沒回來?趙瑗一邊幫趙構擬旨,一邊問道:“阿爹,蕭山呢?”趙構心中冷笑,語氣也淡淡的:“瑗瑗,蕭山自以為是、擅做主張又目無君上,往日秦檜在時,籠絡他對付秦檜倒是一員干將。但如今秦檜馬上便死,這個人你以后不要再離他太近?!?/br>趙瑗吃了一驚,不知道趙構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本來是在幫趙構擬旨,此刻手中一抖,筆便在黃絹上落了一個墨團。趙構見狀,道:“他沒事,只是先回去了。我估摸著半夜秦檜的死訊就會傳來,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為不相干的人耽誤正事!”趙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知道如果在這種時刻,逼問趙構的話,只會把事情辦得更加糟糕,他定了定神,幫趙構將圣旨寫好。趙構一口氣說了十二道圣旨的內容,各處的人事調動等,想來他在心中也已經想了很長時間如何善后。一切和趙構所料的差不多,圣旨才剛剛擬好,便有小黃門進來通傳:“秦相公,病逝歸天了!”趙構微微點了點頭,道:“著令楊存忠來見朕!”又對趙瑗道,“瑗瑗,你也累了大半天,今晚在宮里歇息吧,恐怕一會兒還有事,千萬不可到處亂跑?!?/br>趙瑗心急如焚,不知道蕭山到底安危如何,聽到趙構這樣說,便行禮出去。他出去的時候,正好見到楊存忠前來覲見。楊存忠進殿之后,趙構立刻開門見山的道:“朕剛剛得到消息,半個時辰前,秦相公病逝了。存忠,你帶上兵馬,去將秦檜所置的殿前馬軍司制住,讓其不得亂來。再派上精兵,去將秦府圍??!”楊存忠有些擔憂道:“半個時辰,恐怕過去很久了,若兵馬全出去,宮中萬一有變如何?”趙構微微的笑了笑:“就憑秦熺那個蠢貨?他現在應該正忙著清理內賊,還沒時間想到這些!”楊存忠對于趙構這句話有些狐疑,但并未多問,即刻帶兵而去。趙瑗在殿外一直,聽到了趙構那句話“秦熺現在應該忙著清理內賊,還沒工夫想這些!”內賊是誰?蕭山和趙構一起去的秦府,為什么卻不見他回來?趙瑗只稍稍一想,便覺得手腳冰涼。82、相見內賊是誰?蕭山和趙構一起去的秦府,為什么現在不見他回來?趙瑗只要稍稍一想,便覺得手腳冰涼。這個時候他不能去問趙構,只要一問,蕭山的狀況只會變得更糟,不但如此,自己也會跟著受到猜忌,使得以前兩人的努力都白費。也不能去找趙構貼身的侍衛打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何況趙構帶去的侍衛都是皇帝的心腹,一定會將此事上報。趙瑗心中一團亂麻,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索著趙構剛剛那番布置中的漏洞。片刻之后,趙瑗再次回身,走進殿中,對趙構躬身道:“阿爹,讓楊相公前去秦府是否有些不妥?”趙構一怔,不明白趙瑗此話何意。趙瑗道:“楊相公是殿前司統制,人人都知道他是阿爹的肱骨之臣,只有他一個人前去秦府穩住局勢,怕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會說秦賊之死是阿爹指使的。流言雖不可畏,但恐怕金國會以此為借口找麻煩!”趙構雖然干掉了秦檜,但心中對于此事也有些害怕,他本來沒想去親手殺死秦檜,但蕭山跟他同行,局面發展的有點出乎意料,不得不做出選擇,現在一想來,當真是后怕。趙構道:“那依你看,如何最好?”趙瑗盡量將自己的臉上不露出任何的表情,低頭道:“兒臣和秦賊不和,路人皆知。愿在此刻出面,即便是有流言,那也只會針對兒臣,萬一金國詢問,也好有回轉的余地?!?/br>趙構尚且不知道趙瑗是擔心蕭山,在他心中,任何人都是一顆棋子,決不可能有人會這樣擔心棋子的安危。此刻他聽趙瑗這樣說,還當對方是在為自己的后路名聲考慮,心中暗道:這孩子孝順,不枉我平日對他的厚待。想到這里,趙構便點頭道:“你的顧慮很有道理!但此事之后,恐怕要委屈你一陣子了?!?/br>趙瑗跪下道:“兒臣不怕委屈,只愿為爹爹分憂!”趙構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等于默許了趙瑗的行動。趙瑗緩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