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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徐子赤的吻:“阿赤,你到底怎么了?”“唔……”他的唇又被堵上了。“阿赤!”這一次,徐子墨用力地推開了徐子赤。“二哥……”黑暗中,徐子墨看不見他的臉,只聽得見他的聲音,輕輕地,顫抖地,懇求地。他說著:“二哥。我想做。讓我做好不好?!?/br>徐子赤是受不了他撒嬌的。他輕輕松開了手。徐子赤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沿著柱身撫摸著,輕輕吻著,然后,一把含住了那話兒。徐子墨登時叫了一聲:“阿赤,不要,臟?!?/br>徐子赤只是不斷動作著,嘰咕嘰咕地水聲在他喉嚨里響著。徐子墨感覺那處被包裹在一處溫暖濕潤的所在,輕輕律動著,舒服得說不出話來,連抗拒都軟了幾分。他抓著徐子赤的頭發,揚起頭道:“阿赤……”重重的呻吟,連氣氛都火熱起來。盡管沒有光,徐子墨依舊能感覺到徐子赤在抬眸望著他。他渾身過電般戰栗著。他說不上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只是覺得,此時此刻,因為這溫柔,他對徐子赤又添了幾分內疚。他對不起他。大抵是發現了他的不專心,那話兒被含在嘴里,狠狠吸了一下。徐子墨沒防備,險些xiele出來。他無奈地道:“阿赤……”徐子赤卻不言語,只是又將他那話兒吐了出來些,用舌頭打磨著他的那話,旋轉碾磨,順著柱身一點點往上爬,在頂端處打著轉,然后用舌頭輕輕挑逗著上方的馬眼。徐子墨被這溫柔的動作弄得渾身發麻,他抑制不住地仰著頭叫著:“阿赤……”太不正常了。今晚的阿赤,他太過溫柔小意了。不是不好。只是不像他。徐子墨正想著,那處兒被徐子赤又是不輕不重地一吸。他一個不防,精關一松,扛不住了,有預感要去了。他立刻推著徐子赤的頭,叫道:“阿赤,閃開?!?/br>徐子赤卻不躲,反而更用力的一吸。“啊?!毙熳幽p喘著噴發了。黑暗中,他聽見了咕嚕一聲,是喉嚨的吞咽聲。徐子赤咽下去了。他脫力般仰躺著,怔怔望著徐子赤:“阿赤?!?/br>不對勁。尋常的阿赤絕不至于做到這地步的。黑暗中,他輕聲問著:“阿赤,你到底怎么了?!?/br>徐子赤依舊不說話,只是輕輕吻著他。略有些冰涼的吻,一路從大腿到肚臍到胸口,再到脖頸,再到他的下巴,最后,吻住了他的嘴,舌輕輕探了進去,挑逗著他的舌。徐子墨按住了他的后腦,回吻了回去。莫名地,他覺得有些這個吻里,有些虔誠的味道。他心里有些亂。兩人分開后,氣喘吁吁地,他按住了徐子赤的手,輕聲問道:“阿赤,你看見了嗎?”徐子赤不說話,只是輕輕又在他耳邊落了一個吻。徐子墨覺得不安。這個回答,到底是如何。徐子赤的手伸到了徐子墨的后臀上,不疾不徐揉捏著,極盡溫柔地力道。徐子墨抓住了徐子赤的手。黑暗給了他勇氣,他看不見他的面龐,他也看不見他的面龐。他突然想要把一切都說出來了。他不想再在背德和背叛中掙扎了。他問:“阿赤,你下午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黑暗里,他聽見徐子赤輕輕的噓了一聲:“別說話?!?/br>徐子墨一愣。徐子赤又在他唇邊落了一個吻:“二哥,我喜歡你?!?/br>徐子墨心忽然就顫了一下。他問:“你……”徐子赤拿手輕輕掩住了他的口,親了一口。又爬到他下面,吻著他的后臀。他的唇如玉般略涼,一吻一吻細細密密落滿他的后臀。他的身體蹭的熱了起來。他想起了上次歡愛時的一切。歡愉中,他依舊覺得不安。他始終想說什么。徐子赤只是按著他的嘴,在他耳邊輕聲道:“二哥,我們做好不好?”我們做好不好?……徐子墨道:“好?!?/br>他知道,哪怕是出于慣性,他也沒辦法拒絕他的。冰涼而濕潤的膏脂被涂在他后xue,兩根手指被探了進來,繼而是三根,一動一動地開闊著。那里下午才被使用過,應當是有痕跡的??尚熳映嘞駴]發覺一般,依舊不停地探著,勾著,指腹一點點撐開那褶皺。徐子墨呼吸加速。他太仔細了。像是故意讓他滿足一般,徐子赤今晚的一切都太慢太溫柔了。“夠了?!彼痔降胶竺?,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了?!?/br>徐子赤這才輕輕抽出手指,一挺身將那話兒撞了進來。徐子墨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進來后,徐子赤也未如上次般大力地橫沖直撞著,而是淺淺抽動了幾下后,就慢慢而密密地在他腸道里碾磨著,一處一處地探著。徐子墨被他弄得難耐,禁不住叫道:“阿赤,你……”話未說完,后頭一處要緊的地方被撞到了。他從喉間溢出長長的一聲:“呃……”上頭的人得了趣兒,便再四碾磨著那地方,只管讓他痛快似的,也不怎么沖撞,只是服務著他。徐子墨被磨得眼角都濕潤了,抓著徐子赤的手,輕聲叫道:“阿赤,你,你不要……”徐子赤也照例不聽,只是溫柔地服務者。徐子墨被爽得腳趾都蜷了起來。迷迷糊糊的,他似乎明白了。這一場性事目的,竟有幾分是徐子赤在服務討好他。可是,他是那樣驕傲的人啊……“啊——”后xue的里東西猝不及防地大力沖撞起來,剛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徐子墨登時得了痛快,一時不妨,叫了出聲。似乎是這一聲給了徐子赤鼓勵,他動作愈發大力征伐起來,只把徐子墨折磨得腦里發暈地爆炸著。“二哥,我喜歡你?!?/br>輕輕地,耳邊傳來徐子赤的呢喃。他后xue也一陣哆嗦,guntang的熱液打在那里頭。他們同時去了。又是一番梳洗后,兩人都睡了。徐子墨睡不著,躺在床上,怔怔望著天花板。他可以聽見旁邊徐子赤的呼吸聲。徐子赤應該睡了,也可能沒有。但是,他沒有找自己說話,顯然是不想言語的。在這個寂靜的小世界里,他們緊挨著躺著,最是緊密的姿勢,可又各懷心事,充滿著猜忌和隔閡,仿佛被一個窄而平的世界無形地割開了,離得太遠太遠。徐子墨閉上了眼。徐家雖是將門,卻最講究詩禮傳家,家訓極嚴。仁義道德,忠君愛國,向來是刻在徐家牌匾上,由子子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