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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媚蠱發作,須得人求助方是。此蠱蟲認第一次結合之人為主,須得尋一可靠之人。切記不可硬抗,此毒不得抒發,恐蠱蟲侵入眼耳。切記切記切記?!?/br>他愣在原地,手抖得不像話。外面的風依舊在呼呼的吹,似乎要將整個屋頂掀翻般暴怒。巨大的嗡鳴像要將屋頂整個掀翻,一聲聲從窗戶里灌進來,吹起了徐子墨和徐子白的衣裳。徐子墨凍得無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心猝不及防大痛起來。痛得他不想呼吸,連腦袋略動一動都是一種負擔。原來,這才是真相。什么四少爺找到了解毒的藥。什么我一定會救你的。什么二哥你不準死!全都是假的。假的。真相就是這個傻子,這個傻子給他轉移了毒……“徐子白……”徐子墨的心也如這風般掀起巨浪:“這封信……”他的聲音禁不住顫抖起來,“這些事怎么回事。這封信是怎么回事?!彼穆曇艉芪⑷?。他發不出聲音,他太痛了。心口仿佛被生生剜掉一大塊般劇烈而直接的疼痛。徐子白背對著他顫抖了一下。他沒作聲。“徐子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子墨驟然提高音量,用盡全身力氣般嘶吼著,沖了過去,抓住徐子白的胳膊,用力搖晃著,“你的眼睛,你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猝不及防地,他的眼淚噼里啪啦落了下來。他哭著,跪倒在床上哭著:“徐子白,你給我說啊?!?/br>“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子白依舊一動不動。他連壓抑的喘息都沒有了,他沉默得像冰冷的石像。“誰稀罕這條賤命啊。誰讓你救我了。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徐子墨瘋了似的喊叫著。不,他覺得他根本就是瘋了。痛得瘋掉了。痛得沒辦法思考了。他的親弟弟,為了他瞎了眼睛,丟了這條命,還被他誤會趕了出去?!靶熳影?,誰給你的權力,讓你決定自己的生命?!?/br>徐子白不做聲也不解釋。徐子墨使勁搖晃著徐子白,將他強行掰過來:“徐子白,你說啊,誰給你的權力。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有個意外,怎么對得起母親,怎么對得起父親,怎么對得起我……”猛然間,他卻看見徐子白的臉,那一張漂亮到蒼白的臉上已經淚流滿面。徐子墨怔住了。徐子白又默默轉了回去,肩膀細小地抖動著,帶著微弱的哭腔。他說:“二哥,你走。你走好不好?!鳖D了一會,他才緊緊蜷縮成一團,壓抑地哭道:“二哥,你走。我不想讓你看見我這樣子?!?/br>徐子墨的拳頭軟了下去。窗外風吹著,寒氣侵了進來。風聲吹得樹簌簌而動。外面漸漸似乎還下了雨。淅淅瀝瀝的雨絲飄了進來,打在徐子墨的手心上。冰冷的。和淚水不同的溫度??蔀槭裁礈責岬臏I水會比冰冷的雨絲更冷更痛。他幽靈般起身,關了窗戶。房間里靜得厲害。一種黑色的,潮濕的,死的靜默。徐子墨坐回了床上,輕聲問:“你的眼睛還能好嗎?”徐子白不做聲。徐子墨又道:“我看了那封信。信上說,我上次中的是媚蠱。你把那蠱毒和我身上原來的毒一起轉到了你身上了,對不對?”徐子白蜷縮的更緊了。徐子墨低頭笑了笑:“難怪上次我足足睡了兩個多月。我還說,為什么解毒需要這么久。解毒當然不需要這么久??墒且D移毒,一定是費了很多功夫,對不對?”徐子白還是一聲不吭。“我身上中的是叫媚蠱吧?”徐子墨自嘲的笑了笑,“之前,你好幾次要和我說這個媚藥的事,都被我打斷了。就是想說這是個媚蠱,會定期發作的,對不對?”他也沒等徐子白回答似的,又道,“所以,現在是媚蠱又發作了?”徐子白肩膀無意識抖了抖。“信上說,蠱毒發作,必須和第一次交合的人才能緩和。我第一次是和你的。我不在你身邊的這幾個月,你怎么辦的?”徐子墨輕聲問。徐子白縮得更小,抗拒性地道:“我累了。你走吧?!?/br>徐子墨不管他的話,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顧徐子白的掙扎,將他的衣袖擼了下來。一條細瘦到嶙峋的胳膊上,深深淺淺十來根排列著的疤痕,時間久的已經淡成了白色,新近的還剛剛結痂,“自殘?!?/br>“我早該想到的?!?/br>徐子墨笑著?,F在他只會笑了,笑著他傻,笑著他蠢,笑著他沒用,要讓他自己的親弟弟用命來救他。他內疚到眼睛發疼,哭都沒有眼淚了?!拔以缇驮撝赖?。我活著就是害人。你,北疆的百姓,阿赤……我到底害了多少人?!?/br>“哈哈哈哈哈哈……”他笑著,又笑出了眼淚,笑到無聲慟哭起來,“我就是個罪人?!?/br>徐子白一聲不吭。徐子墨望向徐子白。居高臨下的,他看得見他的臉,嘴唇顫動著,似乎想說什么,坐了兩個字的口型,卻最終還是沒有說,眼淚無聲地往下滑。“不管怎么樣?!毙熳幽珜⑺^來,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你必須給我活下去?!?/br>徐子白望著他。那一雙漂亮的朦朧的紅淚眼不見了,只剩下兩個灰白的眼珠,無聲地望著天花板。徐子墨彎下腰,輕輕吻著他的眼睛,“徐子白,無論如何,你必須活下去?!?/br>徐子白輕輕顫了顫,閉上了眼。徐子墨忽然發了狠,一把將徐子墨的褲子給扒了下去,強行掰開了他的腿,用膝蓋壓住他掙扎的腿,瘋狂的說道:“徐子白,你給我記住。無論如何,你必須活下去。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你聽見了嗎?”“不?!毙熳影灼疵汩W著,拼命推著徐子墨,“徐子墨,我不要你同情我。我不要?!?/br>徐子墨一聲不吭,徑直褪下了自己的衣褲。“不要?!毙熳影撞煌暝?,抽泣著,“放開我,我不要?!?/br>徐子墨卻格外強硬。他強行分開了徐子白的腿,然后用手握住了徐子白的那話,上下滑動著。徐子白立刻尖聲叫了一下。只一聲。他立刻就咬住了唇。徐子墨望著他,望著他把嘴唇咬得發白,咬破了,出了血。直到他牙齒深深咬進rou里,他也沒再出聲。他只是僵硬的躺著。徐子墨閉上了眼,再睜開,動作愈發堅定。他玩弄著他的那話,順著柱身一路撫摸上來,感受著那話兒在手心里瞬間脹大。等撫摸到了頂端,他又握著頂端打了個轉,用指尖輕輕勾了一下馬眼。很生疏的動作,徐子墨努力憑著甚少的經驗,想要做得完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