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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一低頭,卻望見了他懷里似乎抱著的黃色的畫像上,有一筆線條十分熟悉。“等等?!毙熳幽白×怂?,“你手里的是什么東西?”那少年看了徐子墨一眼,“您說這個啊。這是我們商隊帶來的。說是在北疆那邊到處都在貼的一個尋人榜。聽說突厥那邊丟了個公主。正在找呢,懸賞特別高,十萬兩黃金呢?!?/br>他摸摸腦袋,頗不好意思地道:“您也知道,我們商隊行走這邊,總是要知道一些走向的,所以就領了幾份,讓底下的人都看看?!?/br>“還有多的嗎?”“???”“給我一份?!?/br>“哦?!蹦巧倌赀f了一份給徐子墨,“有有有。有的?!?/br>“您還有事嗎?”“沒有了?!?/br>“那個……”少年覷著徐子墨臉色,小心翼翼道,“我想跟著您手下的將士學藝。您聽說了嗎?”“聽說了?!逼鋵嵭熳幽]聽說,“你打算上戰場?”“算是吧?!彼麚蠐项^,笑的很單純,“就是很向往那種生活?!?/br>“嗯。好好學?!?/br>徐子墨收起東西,拍了拍他肩膀,對于任何想要上戰場殺敵的少年,他總是萬分和善。少年一溜煙走了。徐子墨回到屋,又將那份告示看了幾遍,去了徐子赤的水榭。到了門口,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才輕輕推門進去。徐子赤睡著。他松了口氣。阿赤病著,他卻為了子白的事奔波了一天?,F在看見阿赤他總有種負罪感。后來從丫鬟嘴里得知今天徐子赤醒了一回,他沒碰見,這感覺更強烈了。像是補償的,第二天他親自端藥倒水,伺候徐子赤,更比平常精心百倍。一直等到徐子赤醒了一回,見過了他,兩人說了會兒話,又安置徐子赤睡下。他這才又有底氣出門去找顧容了。這一回,顧容似乎不在家。門關著,他敲了幾遍門,沒人應。徐子墨推門。院子里也空無一人。人走了嗎?他皺著眉,直到聽見了一點甜膩的呻吟。他快步推門進了屋,一眼看見了床上的顧容。他大字型躺在床上,四肢被用粗黑布條緊緊捆著,面色潮紅,衣衫因為掙扎已經半開,露出雪白的胸膛??吹贸?,他極力壓抑著自己,卻還是禁不住的呻吟,顯然是……動情了。第二十五章房間很小,對著門擺了一張小窄床,素白床褥。床邊有個不大的烏木方書桌。房間背陰,光線昏沉,桌角點著燈,一盞小小的白蠟燈。蠟燭的紅火在灰禿禿的燭臺上撲騰撲騰跳動著,仿佛顧容壓抑著,不時溢出的喘息。細小的橙黃色的光下,顧容的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都被籠上一層朦朧的黃色的霧。極其香艷的美人圖。房間里氣氛曖昧起來。“誰?!鳖櫲莺鹊?。徐子墨猛然驚覺,自己看的太久了。“是我?!?/br>或許是為了掩飾方才的片刻失神,他慌亂地上去要幫他解開繩子:“……顧容,誰把你綁住的。我來幫你解開……”顧容沒反應過來似的輕聲呢喃:“……二?”徐子墨沒聽清,抬頭問:“你剛才說什么?”顧容怔了一下,偏頭不吭聲。顧容身上被綁得很嚴實,便是徐子墨一時也解不開。見此,徐子墨又是氣從心來,心口發疼:“誰干的。畜生?!?/br>顧容卻撲騰的往里縮了縮,躲開了徐子墨的手,“不用?!彼麣庀⒉环€,說話也是一歇一喘,還帶著抑制不住的呻吟,“你走開。我一個人就好?!?/br>徐子墨一愣道:“可是你……”“我讓你走?!鳖櫲莘^身去,將自己的背對著徐子墨,聲音抬高了,“滾啊,你?!?/br>從見面開始,顧容就是一副清清淡淡的好脾氣,雖待人疏遠冷淡,但徐子墨還未曾見他發過怒。徐子墨不由地愣了一晌,還是咬牙道:“顧容,你現在這樣子不行。我,我幫你把繩子解開?!?/br>“滾??!”顧容又喝道。他拼命地將床頭的一個大白瓷瓶掃在地上,啪地摔碎了。徐子墨退了兩步,皺眉。不對勁。這一切不對勁。如果是旁人綁的,為什么他來這里沒有見到人。顧容這種狀態,他也有見到過的,曾經他中了媚藥時,鏡子里的他也是這樣……顧容一定是中了媚藥??烧l會下了媚藥后,把人干晾著呢。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顧容,你中了毒。我帶你去看大夫?!毙熳幽粫t,解決不了媚藥,便想把他抱到大夫那里去。床很小,他單膝跪在上面,手伸到蜷縮著的顧容的背后,準備摟住他:“聽話,別鬧?!?/br>他的手才碰到顧容的肩膀,他便劇烈掙扎起來:“走開。你給我走開?!?/br>徐子墨被顧容雙腳同時踢中了肚子,跌在地上。他卻不覺得疼。他死死盯著前面,方才的掙扎中,他扯下了顧容肩上的衣服。他胸前領開大口,露出一個白里泛紅的肩膀,如一團渾然天成的玉。在肩膀的正中,在有一塊一指長的淡白牙印痕。這是徐子白的胎記。他真的是徐子白。真的是徐子白。他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還來不及細想,徐子白又縮到墻邊,面對著墻,只留給徐子墨一個雪白后背,緊緊繃著,如一張拉緊的弓:“滾啊。你給我快走。我不想看見你。你快走……”知道是徐子白后,徐子墨心疼得聲音又軟了幾分,不顧他的抗拒,誘哄似的道:“乖,聽話,你中毒了,我帶你去看看大夫好不好?”“不……”“滾啊,你給我滾開!”……徐子白邊喘著氣,邊竭力嘶吼著,雪白的脖頸上,深色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大概是說話太多,他喉嚨啞了,最后一個走字都吼破了音。“乖,聽話,別鬧了?!?/br>徐子墨是知道中了媚藥后,渾身發熱,會格外渴水的,又怎么容得這樣大喊大叫。他心疼得只吸氣:“別喊別喊,我去給你倒點水。喝了水,我們還是要去尋大夫?!?/br>徐子墨回身,尋著水壺。水壺在床邊的烏木桌上,一堆高高的藍皮醫術旁邊,粗白瓷暗藍紋的。他給徐子白倒茶,一眼卻瞥見了那一堆藍皮手抄的醫書下,壓著一份信。信展開著,隱隱約約有“徐將軍”三字。他禁不住抽出來看了一眼。這是顧醫師寄給徐子白的,看日期應當是四個月前。信的內容很簡短,徐子墨卻看了很久。“徒兒自徐將軍身上轉移的毒。我已有了些頭緒,不日當有進展。萬望徒兒保重身體。此外,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