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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萬年前兩人初見時都不承讓。“小哥哥,”季連洲艱澀的說,“該是我問,你怎么會在這里?”兩萬年……季連洲能記得當初那份感情濃烈到驚心動魄,卻無法再將自己置身其中。唯有一點,這兩萬年中他偏好的玩物都是一身白衣容貌清俊的男修,現在想來,似乎也是因為對方就是這樣。方才溫孤燁蹲下時,劍柄自發的從她手中脫開,與其余靈劍碎片匯集在一起,重新呈現出一把劍的樣子。溫孤燁不知該如何回答季連洲的問題,更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對對方,于是道:“你后來給這劍起名了嗎?”季連洲靜了靜,答:“沒有?!?/br>溫孤燁的指尖按緊一些,嗓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情緒:“總不會是還在等我?”季連洲試探性的往前傾了些,見溫孤燁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將頭抵上對方的肩。季連洲說:“是……你把煉好的劍給我,答應要給劍起名?!?/br>溫孤燁垂下眼,虛虛地將手放在季連洲腦后,前所未有的溫柔:“可它已經碎了?!?/br>他對林驚白,對所有人都沒有說實話。正邪大戰將將結束時,溫孤燁的確是被空間裂縫吸入一個地方,不過不是秘境,而是兩萬年前的修真界。他落在龍臥原,遇見一個少年。溫孤燁在兩萬年前的修真界待了六百年,與那尚很羸弱的少年走過許多歲月。對方看他是劍修,也嚷嚷著要學劍。季連洲跟著他念道:“是啊,碎了?!甭曇艉芴撊?。溫孤燁嘆道:“兩萬年過去,阿洲,你還是阿洲嗎?”季連洲的瞳孔一縮。溫孤燁道:“你甚至認不出我,還不如一把劍……要我怎么信你?”季連洲的手用力握緊,在掌心刻出血印,然后再松開。他說:“你說的對,不過……”語調被拉長,季連洲驀地抬起頭,與溫孤燁直面相對,吻住對方。溫孤燁的唇很軟,帶了一絲涼意。季連洲不記得兩萬年前與對方親吻時是不是同樣的感覺,不過,似乎和他此前想象的那些次有些相似。舌葉撬開牙齒,溫孤燁竟不推開他……他口中的血腥氣息被渡了過去,將對方口里也染上鐵銹味。一個吻結束,季連洲小心翼翼地往后推了些。他抿一抿唇,正要張口,卻見溫孤燁的視線越過自己,看向自己身后。季連洲心尖一跳,轉過頭,就見先前曲顧給的那樣法寶重新亮起,浮在空中。他們沒去找曲之沁,曲之沁反倒是自己找來了?第27章師兄曲顧沒有明確告訴溫孤燁這法器的適用范圍有多大,但能被他用在曲之沁身上,想來不會是凡品。不過溫孤燁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訝異。連奪舍者就是阿洲這種事都出來了,還有什么值得他動搖心神?會這樣,僅僅是因為……他難得的,不知該作何反應。阿洲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和他關系最近的人。兩人的關系亦師亦友,摻雜曖昧,連雙修這種在修真界中只發生在最近親的人身上的事都做過。畢竟,在當初,溫孤燁就是季連洲眼里的整個世界。而現在,溫孤燁望著季連洲因側頭而凸顯的喉結,喉間頓時生出幾分干澀感。在他不知道對方是阿洲時,雖也覺得對方的皮相好看,但不會由此牽動情緒。季淵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理應得到最好的一切,何況外貌這樣的小細節?可對方是阿洲。早已忘記他的阿洲。溫孤燁的眉微微蹙起,站直身子彈一彈衣袖,道:“玉靈丹還有剩嗎?快快服下,咱們沿法器尋人去?!?/br>季連洲眸色一暗,不知名的波濤在他眼中翻滾。他說:“小哥哥,我還以為……”嗓音沙啞,帶著難以言喻的病弱感。溫孤燁自發地補足了季連洲剩下的話,無非是說他怎么突然變卦。然則這法器亮的太是時候,不抓住機會岔開話題才會出事。見溫孤燁不答,季連洲喉間溢出幾聲苦笑,緩緩站起身,再喚他:“小哥哥?!?/br>溫孤燁的眼神閃了閃:“你還是,叫我師兄吧?!?/br>季連洲面上透著顯而易見的受傷,低低地應了,看上去好似垂下耳朵的大型犬,十分可憐。溫孤燁卻不敢抱有絲毫同情心。對方的一番變化發生在瞬息間,前一秒還是站在他眼前都認不出人來,后一秒就差點高唱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兩人以現在身份見面時的場景歷歷在目,他假作醉酒,季連洲毫不猶豫出手揩油,哪點像是對他這小哥哥念念不忘的樣子?就算隨著時間流逝,他忘記自己是什么模樣……以季連洲在瓊華坊那夜的表現看,對方這兩萬年里尋歡作樂的時候絕不會少。再加一個重要因素,此刻季連洲身上負傷,而秘境中這時候他也是做出一副乖順模樣。幾方因素相加,溫孤燁心知自己大概是無法做出一個客觀判斷,不如暫且壓下。他重新問一遍:“你有玉靈丹嗎?”“???”季連洲眨眨眼睛,回過神,“沒有?!?/br>溫孤燁“唔”了聲,從自己的芥子空間內招出一個小瓶,遞給對方,道:“比不上曲顧煉的,但聊勝于無。你現在就服下,要多少時間調養?”他這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很能說明問題。季連洲應下了,心里不知是悲是喜。正如溫孤燁所想的那樣,他方才的作態,八分都是假裝。兩萬年前的事,就算是他自己的記憶,現在看來都恍若隔世。那個弱到一指頭都能戳死,眼巴巴跟在溫孤燁身后賣乖的人是自己?季連洲很有些無法相信。可那時候,溫孤燁待他是真好。練劍時招式出錯了,會站在他身后手把手的教;修煉時靈氣出了岔子,能日夜不休為他調理。遑論之后兩人滾到床上,無論誰上誰下,溫孤燁都記得提醒他,別忘了雙修心法。原來……他也做過下面那個?季連洲喉頭滾動,將瓶塞拔出,倒了幾顆丹藥在手中,仰頭咽下。充裕的靈氣順著喉管滑入肺腑,沁進心脾,流經全身經脈。瞬息之后,他干涸的丹田內已溢滿靈氣。就算是裝的,季連洲想,確確實實,有兩萬年,都再沒人對他那樣。溫孤燁注視著他做完這一切,道:“走吧,這瓶玉靈丹你自己收好?!?/br>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