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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指路?”“這邊可以走?!?/br>“哪邊?”“那邊也成?!?/br>“別尼瑪這邊那邊!你跟我說左右!”應與將聞言,沒忍住笑,生生給憋在了嘴角。等穩下面上表情來,應與將側過臉看他。這會兒賀情正氣得咕嚕咕嚕冒泡,一置氣,也懶得理應與將,只是被這么直接一盯著,耳根本來就熱,現在更是蒙了一層潮紅。于是,兩人就在一路這樣的爭執聲中一路開到了二環外,剛好遇到了設卡的交警,倒不是查酒駕。賀情視力好,隔著老遠就一眼就看到了刺目的燈光,心下馬上就想起了是怎么回事兒。見周圍的交警也只圍了三三兩兩,突然想使個壞。伸手去撥弄車燈控制,賀情問:“噯,這車遠光燈怎么調???”應與將看出來賀情在慪氣,雖然也不太明白他突如其來的憤怒點在哪里,但也只有先順著捋捋毛:“自動的?!?/br>賀情冷哼:“在哪兒呢?”說這句話的同時,賀情還在心中默默暗示自己:我以前都開的自動擋,也沒調過燈,不會使。于是他反復確定了迎面沒有車輛之后,腳下油門稍松,速度降下來了些,瞇著眼看應與將。后者松了安全帶,傾斜了身軀過來,將手指卡住方向盤左側的控制桿,往內側撥動了一下,隨即又坐回位置上。遠光燈開著,持續了有十來秒,賀情又乖乖地把遠光燈關掉,別過臉對著應與將一笑,眉眼如月彎彎:“挺好用哈!”應與將不可置否,點了點頭。等賀情踩著三四十碼的車速,再往前開了幾十米,就在路口邊兒上,如愿以償地被交警攔了下來。那邊交集看這一輛這么大的喬治巴頓過來,心中也有點犯怵,舉起手里醒目的熒光警示牌提醒車上駕駛員下車的時候,還有點緊張,沒想到那車遠遠隔著十來米就停了。晚上這邊設卡的地方偏,路燈也照得不亮,那交警也被旁邊兒的遠光燈刺得眼痛,沒仔細去看車上下來的男人,是從哪邊兒下來的。那交警抬頭看了下應與將,心中暗道一句:嚯,這男的面相好兇。然后交警把頭頂警帽一扣,明示了一下應與將,他是警察,再從腰間掏出本子一五一十的記,他問,應與將就一句句地答。交警撕了一頁下來,塞到應與將手里。這男人太高,需要自己抬眼看,還好索性目光對視時,他覺得這男人似乎心情還不錯。伸手往不遠處一處凳子上一指,這小交警還挺禮貌地笑道:“遠光燈濫用體驗區,請吧?!?/br>于是,應大總裁,端坐在那根凳子上,享受眼前刺目的遠光燈照射折磨的時候,把車停在一邊兒等的賀情簡直快笑翻過去。他抓緊時間,掏出手機對著那邊兒坐著的應與將,咔嚓閃一張,用濾鏡拉高了亮度,存在手機里。雖然那張照片上的應與將,都被照得只看得清依稀的輪廓了。賀情枕著手臂,靠在副駕駛座上,掏出手機給蘭洲發微信。不加貝:應與將在感受那個遠光燈濫用體驗區前幾天微博上火了的那個蘭州:cao,你怎么知道?不加貝:cao我跟他在一塊兒呢賀情這句發完的時候還有點兒得瑟,又去看應與將,發現那人已經站起來了。蘭州:???約架?賀情又伸長了脖子去看,看應與將規規矩矩地交了單子,揉著眼正往這邊兒走。我靠,這么快就完了?賀情咬咬牙,繼續打字。不加貝:我打贏了把他摁在引擎蓋上一頓天馬流星組合拳蘭州:哦,我不信。你發張他照片嘛?看應與將已經走近了,繞過車頭,過來拉車門,賀情迅速打完最后一句話:沒!有!于是應與將拴好安全帶的時候,眼睛還有點兒疼,又抬手揉了揉,看賀情彎著眉眼,笑容粲然,還以為是眼花。賀情瞧他又這么明目張膽地瞎瞅自己,立馬張牙舞爪:“你看燈還沒看夠?”打燃了火,應與將看眼前寬闊的道路,也跟著笑起來,低聲道:“看不夠?!?/br>刨:搗鼓。第十三章這一晚開著車回家的時候,賀情讓應與將在小區門口下了車。應與將的奔馳大G就停在小區外面,走了幾步又被叫回來,看到賀情將一把傘從車窗扔出來:“還給你!”興高采烈地開著車回家里車庫之后,賀情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這輛比陸地巡洋艦還大兩圈兒的喬治巴頓停進了車庫。都停不下了,要不然只留這輛喬治巴頓,還有最愛的邁凱輪P1,以及那輛說修好了送回來的tenario……不行,自己怎么能為了這一輛車犧牲其他車。但他的車他都舍不得停到集團那邊兒去……萬一給看車的人,一個沒輕沒重的,誰擔不起那價格,修車費也夠夠的了。那輛tenario,簡直修得他rou痛,虧這車還是他爸想盡辦法給他搞到的,還千叮嚀萬囑咐,什么賀情你開車,你老子我最清楚,你就去瞎招搖吧?千萬千萬別給撞了,不好修。借他爸吉言,第一天就給撞了。想好之后,賀情圍著應與將這輛喬治巴頓轉了半天,檢查過車燈,輪胎,又繞到車屁股,抬腳踢了兩下。他瞇眼盯著那車牌上寫著的“京AYC888”,若有所思。嗯,這車牌得換,換下來是把這塊車牌還給應與將呢,還是自己留著?不對啊,這送車就送車,還送車牌的?戶都沒過,這牌子還是給應與將算了,他總要回北京的吧,而且這車牌絕對不便宜,在成都自己留著也沒多大用……然后賀情翻半天才翻了兩個遮車罩出來,樂顛顛兒地從車庫坐電梯上樓去了。他一到客廳,見客廳里只開了一盞歐式落地燈,光線幽暗。再往邊兒上看,賀情看到他出差回家的老爸,正坐在沙發上,一臉陰郁地盯著自己。憑二十年來修煉而成的直覺,賀情就覺得不是什么好事兒。所以此時此刻,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賀情單手提了一把褲腰,手里還握著喬治巴頓的車鑰匙,邁著兩條大長腿,就著光一邊兒摸索著欄桿一邊兒往樓上走:“爸,我想上廁所……”他聽見身后炸出一聲呵斥:“回來!”見到如此場面,賀情也只有束手就擒,乖乖地走過去,手背著,面朝賀父站得筆直:“爸?!?/br>賀父人到中年有些發福,但相比起同齡人算是年輕很多。他在商界著稱的就是手腕鐵血,其人也是個比較死板的性子,成天除了開會出差到處飛,就是回來檢查賀情的工作。然而,賀情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