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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資源啊。比如老錢讓他去買米,他就挖點土當負重扛著跑去,買好米就把土扔了把米扛著跑回?;蛘呃襄X讓他宰牲口,他就用軍體拳跟牲口過兩招,上次遇到頭犟牛,他竟然還用上了梁連教的改版少林拳。再比如輪到他打漁,他就樂了,撒好網他就躲到一邊負重舉槍,過一段時間就拿出梁連給他的彈弓射魚練準頭,現在的他,一打一個準,還能直接穿成串兒。炊事班的兵本來沒有多大的志向,可是看他練得這么歡,也想來試試,結果都是堅持了兩三天就不行了。用瘦猴的話來說就是:“不是你們沒有毅力,是你們沒有得到梁連的感召?!?/br>不幸的是,不僅梁連來感召他了,就連紀教官也來了。那天紀策找到他,他還怪緊張的,以為這魔頭要因為梁連給他開小灶的事找他麻煩,結果紀策來這里只是隨便聊了兩句,什么豬rou漲價火山噴發,什么金融危機H1N1,天南地北說了個遍,最后意味深長地總結:“別辜負了梁上君對你的期望啊?!?/br>那一刻瘦猴以為自己耳朵壞掉了,可是他確定自己眼睛沒有瞎。他看見紀策臉上前所未見的認真神色,沒有諷刺沒有調侃,只是純粹地感慨,而且,還掛著一個淺淡的微笑。他突然想起在海邊的那個晚上,這個人說過的關于生死的話,還有那時候梁連盛滿星光的眼。他看得那么真切,那兩個人的挺拔,有種驚心動魄的美。紀策走后,瘦猴獨自發了一會兒呆。他手里拿著一長串的魚串兒,遠遠地看見伽藍最牛逼的動物款款而來。那是團長的貓,原名武大郎,后改名武則天。它是公的,改名字不是因為它被閹割了或是怎么地,而是因為……別看它長這樣,它可是擁有五條軍犬做后宮的貓帝,它是團長的驕傲伽藍的寶貝,神圣不可侵犯。瘦猴眼睜睜看著武則天叼走他手里的魚串兒,用一種不屑一顧的神態踱過去,他無語凝噎。一分鐘后,他重新振作:我要做伽藍的特種偵察兵!再也不要被武則天看不起!Act5梁連是個風云人物,年輕的上尉,愛爾納榮歸者,風sao的單兵能力,牛逼的文化知識……所以香艷君才會說他是無敵的。于是乎,群眾內心想要八卦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大家都想知道梁連過去的奮斗歷程,尤其想知道他的艷史之類的。在一次打賭輸掉之后,尤禹半推半就地、扭扭捏捏地、抖抖霍霍地站到了梁上君的跟前:“報告,梁連,請問你有女朋友不?”他們都不太確定梁連是否有對象,這么問其實有兩層意思:你有?那給我們說說你怎么把人家勾上手的。你沒有?連你都沒有,我們可怎么辦,你得想辦法幫我們,也算幫你自己。所以說,這些娃子也都成精了,成了葫蘆娃了。梁上君豈能看不穿他們葫蘆里買的什么藥,他聞言挑起了眉梢,假裝純潔地說:“問這個做什么?”尤禹嘿嘿兩聲:“我打賭輸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梁上君掃了眼那群巴巴地遙望著他的士兵們,輕輕勾了勾嘴角,用一種無限悵惘的神情說:“有,我有過。不過那是我的初戀……我的初戀啊,她……你真想知道?”“嗯?!庇扔睃c頭。至于尤禹那天問出了什么……同志們,今天很晚了,咱們以后再接著說吧。下次番外見。“河漢!團長回來了!”“啥?這么快?梁連,借我個鋼盔!”敬禮——2010年6月25日凌晨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他是一個賊,耍盡手段,死不悔改。第26章梁上君揉了揉眼,小心地把那件物事捧了出來。這是……貝雷帽?栗色的?栗色貝雷帽!“我了個去!”他不禁罵了出來,“紀人渣的柜子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這種圣物一樣的東西?”他顫抖著拿著貝雷帽左右觀賞,在上面看到了俄羅斯和中國的國旗,并且,還繡著紀策的名字。他深吸一口氣:“好家伙,第一屆中俄栗色貝雷帽友誼賽戰利品……”由于栗色貝雷帽在俄羅斯仍處于半保密的階段,所以即使是友誼賽,中國方面也不能夠過多宣傳,于是紀策取得這項殊榮的事情,外界并不了解多少。然而對梁上君而言就不是那么輕描淡寫的事了,這是他證明單兵能力的終極理想。自他從愛沙尼亞回來,他就對這東西念念不忘。他深深地記得那幾個俄羅斯士兵用半生不熟的英語自豪地對他說:“我們是阿爾法的,但是我們從來不敢說自己是最強的,因為在我們的頭上,永遠有一條難以跨越的銀河,銀河的對岸,就是栗色貝雷帽?!?/br>他們當時的言下之意是,不要以為你們贏了就了不起,告訴你吧,我們不是俄羅斯最厲害的利劍!梁上君對他們的潛臺詞不置可否,去他丫的,他也不敢說自己是中國特種兵的佼佼者啊,就拿現在來說,從伽藍隨便扔一個過去都是牛逼的主兒。他只是對那個傳聞中的貝雷帽很感興趣。后來他去調查了很多這方面的資料,得知這項比賽的創世時間是1993年5月31日,創始人是當時的特種部隊前指揮官、獲得過“俄羅斯英雄”稱號的謝爾蓋?雷休科,選拔過程共有三組項目,概況他有所了解,至于細節上他知道的并不多。一個神秘的強勢的特種兵組織,就這樣把他的理想扯過去了。倒不是他貪功好戰什么的,他就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也不是給自己看,是給某個班長看。他多喜歡那種挺起胸膛對班長耀武揚威的感受,即便是在夢里。望著手中有著堅韌質感的栗色貝雷帽,梁上君微笑起來,那眉眼,簡直獰壞到極點。他翻出紀策要他幫忙交的報告,吹著口哨去了營部。雙手呈上報告,梁上君清了清嗓子,引起程營的注意。程營一看見他猙獰的臉就怔忡了一小下:“梁上君……什么事?”“報告程營,我有一個想法?!?/br>紀策剛從團頭那邊回來就被叫去了營部,看著神情復雜的程梁二人,他忽然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他戒備地問:“報告,程營你找我有什么事?”程營笑了:“來來來,紀連長,請坐,我們商量個事唄?”本能告訴他,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