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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多說幾次,這個名稱還挺好聽,不是嗎?想要撐起軍工和生物醫藥科技,必須有足夠的錢財物資,這些從何而來?就目前沈家這等規模,靠自己還無法做到這點,跟外界做買賣就成了必然。這也就意味著,商業人才也得列為培養目標。因此,書院成立之初,目標便非常明確,就以培養軍工、生物醫藥科技和商業人才為主。大到朝廷,小到一戶人家,歷來都是上行下效,上頭人喜好什么,宣揚什么,底下人便會主動去迎合,荒谷眾人也是如此。雖然他們并不清楚這三者到底哪里重要,但還是憑著本能就這么做了,至于其他的,他們不需要知道。是以,軍工、生物醫藥和商業相關課程便成了眾學子主課,不說數學這門基礎課,就連體育、勞技、動植物等這些副課,大家都學得極為認真。方天林看了不由心生感慨。書院第一批學生進學的機會來之不易,大家都很珍惜,其中尤以女學生為最。她們更加刻苦,恨不得把時間掰兩半,錯過這次,她們這輩子也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不緊緊把握住怎么成?但凡有點潛力的學生,都把學習重心放在這這三個專業相關課程上,先學了,到時候再選擇最為擅長的那門進行深研。等書院步入正軌后,接下來便輪到十六歲以上的大人。荒谷就這么點人,方天林怎么可能漏過他們?成年人的課程就簡單多了,副課一概沒有,只教他們認字識數以及進行自然科學科普教育。由于年歲相差巨大,方天林給的課程進度就有點緊,幾堂課下來,便淘汰了不少爺爺奶奶輩和中年男女。“齊管事,我們這樣被剔除出課堂的人,工錢還跟以前一樣嗎?”一個實在跟不上,無奈被刷下來的中年男人很是局促地問道,眼里布滿擔憂。要是學習成績跟工錢掛鉤,這可叫他們怎么整?“放心,這個跟工錢沒啥關系,就是以后你們不能有更好地發展,只能指望后輩了?!饼R管事沒有隱瞞,也沒有任何夸大,把淘汰的后果直接告知給圍上來的眾人。“齊管事,你的意思是,那些還在堅持的人有可能賺更多錢?”“嗯。這么說吧,東家會根據各人情況傳授知識,要是潛力高,甚至會讓他們進入書院進行全天候學習。一旦被選中,再次也能學到一門手藝再出來,苦力賺的錢能和工匠師傅比嗎?”眾人搖頭。齊管事這么一比方,他們便明白其中的差距,在懊惱自己沒有讀書天分之外,更加注重兒孫的學習。這就好比只會些粗淺繡藝的農婦以及批量產出的繡娘,跟繡師之間的差別。農婦處于最末端,即便繡一整天,也賺不了幾個錢,繡娘賺得就要多一些,這兩者合起來,都沒有繡師來錢快,甚至連零頭都不一定有。齊管事望著眾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對沈家兩位爺的精明有了更深刻的體會。東家這一招真是妙,有什么比利益更加讓人心動?沒好處的事情即便一時熱血上頭,肯不計酬勞付出,那也總有懈怠的時候,要想長久發展,還需利益維系。當大家都知道學好了就能賺更多錢,甚至可能多到超乎他們想象,他們還怎么可能去反對?不嚴加督促就算開明。這個度要把握好,過猶不及,等會回去得跟文管事說一下此事,要是適得其反就糟糕了??礀|家的意思,他們要的是能活學活用的人才,而不是只會死讀書,讀書都快讀傻了的書呆子。“天林,現在城墻已砌成,屋舍也完工,農田也沒多少活,那么多人總不能閑著吧?”不干活,自然拿的錢就少,吃喝最少也要差一等,就算沈家河不急,雇工們也急。好在也就近日才出現大量閑置人員,倒是沒有引起sao亂。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既然把人給帶進荒谷,沈家就得負起責任,“要不讓他們去開墾荒地?”“行,這事你自己拿主意便是?!狈教炝譀]有反對,荒谷沒開發的地方那么多,給閑置勞力找活干并不難。“探礦儀還要多久才能好?”這事上沈家河幫不了多少忙,還不如大兒子來得有用,他最多也就只能幫著打打下手。“還得再過陣子,有了這個,找礦就要容易許多?!狈教炝纸舆^沈璧遞給他的配件,組裝在探礦儀主體上。林山縣出產好幾種礦,但若沒有自己的礦產來源,就會受制于人。方天林不可能為了這個就大動干戈,但他也不想被人狠宰一刀,更甚者即便付出大價錢,別人還不一定愿意賣,指不定得陪笑裝孫子,把人哄開心,讓人過足當老爺的癮才肯出貨。方天林不是受不得丁點委屈之人,但那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自己有能力,他何苦去看別人臉色行事?要不是生物力場能得省著用,探礦儀早就做好了,現在他也只有多費點時間,慢慢鼓搗。好在這東西制作起來不算太難,在媳婦孩子們幫助下,已經有了雛形,再嘗試幾次,成品應該就能出來。第140章“哎呀,阿父,馬上就輪到我上課了,您先忙,我這就去書院?!鄙蜩得榈阶郎系聂[鐘,當即開始收拾儀表。“璧兒,別急,書院很近,上課所用物品之前我就給你整理好了,你一會拿上就成?!鄙蚣液悠鹕韼椭蜩嫡硇稳?。“嗯,爹爹,這個我知道,我才不會像二弟那樣,每每事到臨頭才想起來?!鄙蜩灯沉艘谎墼谠褐芯殑Φ纳蜩?,心想著他可是上了鬧鐘的,現在離鬧鈴響還有點時間。打理干凈自己后,沈璧把鬧鈴取消,檢查一遍教具,確定沒有遺漏之后,便帶著招財直奔書院。沈家三胞胎不是第一次給學生上課,但每每見到他們那小小的身影出現在講臺上,眾學子依舊覺得不可思議。學生中最大的十六歲,最小的五歲。小的那些自不必說,他們沒有發言權,思維單純,先生說什么就是什么,即便在人后也不會對此有任何看法,甚至還覺得這般理所應當。那些十來歲的學生,可就沒法這么淡定。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不是?他們沒上過學,但至少長著耳朵,十歲以下就當夫子的,他們真是聞所未聞,連個傳言都不曾有。這等年紀,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哪有能力傳道授業?偏偏沈家開了這個先河。當初書院學生得知每個班都有一個孩童來給他們當夫子時,一個個都處于懵逼狀態中,更別提家長們獲悉此事后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