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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他就是個到處流竄的連環殺手?!鼻嗄甏驍嗨?,“你大概不知道這兇手到底兇殘成什么樣吧,我也是聽這里的片警閑聊說起的,他們說,這個兇手可是把死者的肢體都一截截切開來,放進高壓鍋里煮熟了,頭發用酸性物質腐蝕了沖進下水道,最后還把煮熟的rou給片了下來,有整整兩千多片?!?/br> 原先在新聞上就簡單地說了,兇案的兇手把被害者碎尸了,根本沒有這個青年形容這么仔細,還精確到用什么工具。 聶棠很詫異:“高壓鍋就只有這么點大吧?”她比了一個鍋子的大小形狀。 第214章 游戲時間 1更 “可不是,你想想看,要切塊放進高壓鍋煮,那得切多少塊?就算是殺豬殺了幾十年的屠夫,也做不到這么精細吧?” 的確如此,聶棠想道,人體的有這么多骨骼和靜脈,構造復雜,要把人體切成這么多塊,可不是僅僅力氣大就能做到的,而是要對人體的構造非常了解,起碼知道要從哪里下刀比較準確。 那青年就住在五樓頂樓,下了天臺就掏出鑰匙來開門,他還順口問了一句:“我就住這里,503室,我叫宋韻,你住在幾樓?” “我?我住在303室?!?/br> “你住在三樓啊……”宋韻沉吟了片刻,又提醒道,“那你可要小心一點,那層樓有戶人家比較那啥?!?/br> …… 聶棠打算今晚就去隔壁那幢出事的筒子樓看看。 她把新注冊好的直播間改成了恐怖故事直播,甚至還打算模仿那位用戶名為Ivy從容的男主播的風格,在開場時先玩兩個驚悚游戲熱熱場,然后再進入重點環節。 對于究竟要挑哪個游戲,她倒是在網絡上搜索了好一會兒。畢竟她不像那位Ivy從容還有自己的團隊,她就只有一個人,而很多靈異游戲都是需要多人配合的。 最終,她選擇了招魂游戲。 這個游戲的流程相當簡單,所有的道具就只有一碗清水一根筷子,正適合她一個人玩。畢竟要換成別的,她就只有一個人一雙手,怎么都折騰不起來啊。 夜晚十一點半。準點。 聶棠打開手機直播軟件,把手機掛在了脖子上,然后把周邊的環境拍攝了一遍。她的背后正是離距離那個發生碎尸命案的老小區不遠的一個十字路口。正因為這樁命案,周邊的民眾都有些人心惶惶,到了八點之后如非必要,就很少有人還在外面走。 聶棠走到了十字路口邊上,對著手機攝像頭道:“大家好,歡迎有緣人來到這里,這個房間名叫恐怖故事直播間?!?/br> 此刻夜深人靜,她就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對著個手機自言自語,像個傻瓜。 她原來的聲音十分輕柔,現在配合等下要做的事情,刻意壓得低沉:“首先,這個直播間是今天新開的,能夠進來觀看直播的人,就是有緣人。廢話不多說,我們就直接開始今天的直播吧?!?/br> 她本來覺得,她就只是要走一個跟上次那個男主播一模一樣的流程,看看到底會發生什么事,能讓那個學畫的女生和房東連提都不愿意提起,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沒指望會有人來看她的直播。 誰知道她剛說完這句話,直播間里突然涌進了五六個人。當然那五六個觀眾也并沒有跟她互動的打算,而是默默地掛在上面看她直播。 聶棠有點意外,停頓了片刻就開口道:“我們現在來玩一個有名的游戲熱熱身吧,這個游戲對于靈異愛好者來說,應該是十分熟悉的——對,就是招魂游戲?!?/br> “我為什么要玩招魂游戲呢?當然不是因為我身邊沒有同伴,沒有人配合。而是因為——”聶棠對著手機攝像頭,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淮大碎尸案的兇手還沒有被緝拿歸案,我想問問那位被害者,到底是誰殺死了他?!?/br> 她對著手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起風了。白日里灼熱的太陽把地面曬得火熱,現在一起夜風,地面上久久不散的暑氣似乎一下子被吹散了許多。 聶棠依舊表情淡漠,一手舉著手機,一手端著一碗清水。她用一種機械的語調繼續往下說:“為了防止有人還沒聽說過招魂游戲,我先把游戲規則重申一遍。招魂游戲一共有三要素,第一,必須在靠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刻站在十字路口邊;第二,手上捧著清水,并且默念想要見到的人的名字;第三,在默念完九十九遍名字后,把一根筷子放進碗里,如果筷子能在清水中直立起來,那就說明游戲成功?!?/br> 她在說完游戲規則后,又瞥了一眼觀看人數,非常令人震驚的是,現在守在她的直播間里觀看的觀眾已經達到了近百人,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匿名觀眾。 這一點,就十分的不正常。 就算她以前從來沒有玩過直播平臺,也知道,她這個今天新開的直播間可能會有寥寥幾人不小心點進來,但是絕對不可能會一下子出現這么多觀眾。而就在這一刻,觀眾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一下子突破了一百。 終于有一個匿名用戶開始跟她交流:“主播,你真的覺得這個游戲能讓你跟死者交流嗎?” 聶棠微微一笑,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我的確是打算召喚他,因為我想問問他,到底是誰把他給分尸了,據我所知,死者的死狀非常凄慘。但是,我并不認為這個游戲會成功。我覺得這種游戲本身就是無稽之談” 她回答完這個問題,直播間又沉寂了下去,只有觀看的人數還在不斷變化。 聶棠語氣輕松地說:“我們這就開始了?!?/br> 那名在碎尸案中被殺死的被害者名叫余艾青,是淮大成人教育學院哲學專業的學生。新聞報道里倒是還寫了他的老師和同學對他的評價,大家都說他老實本分,待人彬彬有禮,就是比較孤僻不合群。 余艾青的父母已經過世,他平時并不怎么同親戚走動。為了方便學習,他在淮大后門的老小區租了一間房子,平日基本三點一線,學校,打工的公司,還有家里。 所以當他被殺害后,也沒有人報過失蹤,一直等到附近的清潔工找到了他的一根手指骨,報給警方,才知道他竟然被人給殺害了,而被害地點居然還在他租的臨時住所,作案工具還就是他再出租房里現成的。 聶棠開始默念“余艾青”這個名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每念一遍,就覺得周圍的溫度就下降一點,明明還在三伏天,她漸漸開始感到一點涼意。 于是她停下來,對著手機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覺得有點冷,但是不應該啊,我看過天氣預報,今天晚間的氣溫都還有三十多度?!?/br> 她話音剛落,突然看見一個觀眾用加粗加大的紅色黑體字發來了一段話:“不管你是抱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