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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三步,臉在瞬間就紅了。 “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擾啦?!?/br> 白紙鳶看見角落里走出一個人,他穿著絲綢面料的淺綠色中山裝,一張臉精致美麗,眼尾勾起的桃花色真是有股莫名的誘惑力。 “老板?”白紙鳶認出來了。 老板今天簡單給頭發扎起一小節,笑瞇瞇的跑過去捏了捏白紙鳶的臉。 “還記得我呀,小鳶鳶?!?/br> “……”白紙鳶呵呵尬笑了兩聲,點點頭。 “嘖?!币慌员淮驍嗟挠敉盹@然很不高興,他拿起單肩包準備離開。 “小晚?!崩习搴白∷?。 “我有事找你?!?/br> 原來是正事,白紙鳶不好意思地說道:“那我先走了?!?/br> “小鳶鳶,你等一下?!崩习謇_門,朝一個人招招手,門被拉開的同時,光亮竄出來,白紙鳶看清老板頸后的紋身。 一只展翅飛翔的蝴蝶。 從脖子連著耳根,因為他今晚扎起了頭發,所以才看見。 她正看著,老板回頭,盛滿笑容的眼睛好看的不行。白紙鳶有點害羞。 老板對喊來的人說:“帶她去樓上?!?/br> “小鳶鳶,你先去玩會兒,等會我讓郁晚去找你,怎么樣?” “???”白紙鳶本來想回家的,這時候郁晚剛好看過來,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一交錯,她鬼使神差的居然點了頭,應道:“哦?!?/br> 她多看了郁晚和老板幾眼,見他們不知在說什么,郁晚坐到了秋千上,隨后老板也坐了下來。 再后來,就見老板打開了手機,直到門關上,郁晚的身影消失。 白紙鳶以為老板指的“樓上”還是很吵的地方,沒想到是一處單獨的像包間樣的存在。不同之處在于,這個小空間是全隔音,并且視野極其好,因為是由玻璃制成,所以可以看見酒吧的任何一個角落。 有點意思,白紙鳶坐在沙發上,好奇的看這里的光怪陸離。 期間有服務生進來問她喝什么酒。 她都乖乖坐在沙發上,腰桿挺得筆直,連忙搖頭:“謝謝,給我一杯白開水就好?!?/br> 郁晚不在,好無聊。 白紙鳶沒看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了。除了下面的酒保來來往往,看他們胸牌,看他們被客人調戲,看許許多多心懷鬼胎的人舔舐等待獵物,看舞臺下面那群人傻逼似的發瘋搖頭,也沒什么特別了吧。 原來酒吧就是這樣啊。 不好玩。 不過……白紙鳶看了一圈這個小空間,站起來拉上窗簾,心想:這里好像確實可以復習誒,那下次把試卷帶著來這給他講題? 那就一三五語數英,二四六理綜吧!這樣的安排她很滿意。 郁晚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白紙鳶已經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看著老板遞過來的手機,完,沉默。 “你怎么看?!崩习咫S意的翹著腿,一只手搭在秋千的扶手上,撐著額頭看郁晚。 手機里的短信寫的模糊,這是一則密報,但郁晚看懂了。 【有人出門了?!?/br> 老板:“明天一早,新聞就會報道這件事,我勸你今晚不要回去住,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明天你家門檻會不會被踏破?!?/br> 這則短信雖然只有短短五個字,但其中暗含的含義確是不容小覷。 有人出門了,其意在說——有人死了。 距離上一次出事,只有短短幾個月。 見郁晚沉默不言,老板說:“我私下調查過,上一次案件確實證據都指向你父親,不過,依我對你們的了解,這不像是他會做的事。兇手在刻意將箭頭指向你父親,不論是作案動機,還是作案地點以及手法,與你父親十分吻合?!?/br> “恰巧一星期之前,你父親“光顧”了她的店,并且不知什么原因與她發生爭吵,死者死在魁街,死亡時間深夜,被各種亂器毆打致死,從身上傷口看,非常像酒醉之人無意識所做?!?/br> “或許你我聽起來這些都很荒謬,認為不可能有那么多巧合,但別人不會那么想,大家都有從眾心理,會逐漸認為,你父親就是兇手?!?/br> “不是他?!庇敉碚f。 老板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不是他,否則,我就不會站在這跟你說?!?/br> “這不?!彼麚P了揚手機,“事兒又來了?!?/br> “明天這事被公布,又會引起恐慌,你父親會被重新擺上明面,甚至會連累到你。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或許背后有組織行動,這個小城小鎮警方能力有限,我聯系了省里的人,他們會派專案組過來。我也不知道你父親在里面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問他估計也什么都不會說?!崩习鍌妊弁骸靶⊥?,這次回來值得嗎?” 郁晚望著遠處:“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不回家,回哪兒?” 老板笑了。 “行了,不說這事了,我會幫著你查,有消息會告訴你。直覺告訴我,作案之人或許對你父親十分熟悉,連案發現場留的煙灰都是你父親經常抽的品種。包括鞋印,四十三碼?!?/br> “知道了?!庇敉硖统鲆桓鶡?,火機“啪”的打開,明火點燃他指尖的煙,他深吸一口,眼底復雜而深邃。 這哪里像是高三的學生,老道的簡直不可思議。 老板一直注視著他,笑著搖頭。 “還抽煙呢,我看你的小女朋友好像不是很喜歡你抽煙?!?/br> 小女朋友。 郁晚側過頭,看著身邊樓,就像透過這磚瓦看見了她。 “小晚?!崩习逭f,“很意外,也很驚喜,我已經很久沒見你和同學來往了。我看出來她對你而言很特別?!?/br> 郁晚沒吱聲。 “你喜歡她?!崩习鍝P眉,肯定道。 郁晚吸了口煙,將煙掐滅。 “想上她算么?” “真喜歡?”老板身體一下坐直了。 郁晚睨他:“關你什么事?!?/br> “嘿呀,你這兔崽子?!崩习鍥]好氣的說,“關心一下也不讓?” 良久,郁晚說:“我原本想控制的?!彼椭^,看腳下泥土,“我有什么資格喜歡別人?!?/br> “喜歡她這么好的女孩?!?/br> 他聲音有些蒼涼,也很輕,老板朝他腦袋上就是一個爆栗。 “你在我這裝什么深沉,不許你這么說自己,再說信不信我抽你?!?/br> “別動我?!庇敉砟樕厦黠@不愉,但卻沒還手。 他扯了根樹葉,放在指尖捏著。 “我和她越相處,越怕自己傷害她?!彼h處,“如果控制不住自己,我會后悔一輩子?!?/br> 老板的眼里有一瞬間的擔憂和心疼,放在郁晚肩上的手移到他的腦袋上,揉了揉。 “曾經你也是很驕傲的人,也有驕傲的資本,如今你快治好了不是么,已經很多年沒復發了,別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