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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時候頭發已經散開,扭頭的時候,黑發掃過郁晚的鼻尖。 那是熟悉的女孩兒甜香,從發尾一直燒到了他的心尖。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斷了。 “啪嗒”一聲。 徹底松開。 剎那間,郁晚感覺不到呼吸,感覺不到刮過皮膚的風。 深黑的眼里只有眼前奔跑的女孩,他仿佛意識到了。 掙開束縛的,是他的克制與理智。 而現在,他不想擁有那兩樣東西,那就讓瘋狂吞噬他吧。 女孩跑的越快,少年眼里的光就越盛。 望著牽著的手,在沒有人看見的黑暗處,少年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議。 他第一次笑了出來,是真正的笑了出來。 盡管無聲,卻仿佛看清了什么似的,視線追隨著她。 很好,非常好。 白紙鳶,你逃不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jio的,大概我以后更新時間都會在晚上了。 相信我,后面會很刺激的hiahiahia(某人的陰險笑容)畢竟咱們晚晚最會玩,花樣多得不得了 在這里,求專欄的作者收藏呀??!還有預收的收藏,泥萌不要忘了收藏?。饨?! 那啥,預收文收藏一個? (沒錯就是又欲又色→.→) 外頭風雪肆虐,旅館里暖意融融。 高大男人擦拭著雪亮刀尖,袖口卷起,牛仔褲松而垮在腰上,彎著腰時,窄腰盡現。 言風鈴舌尖舔唇惦記他多日,無所不用其極,睡到人后滿足的拍拍屁股走人。 賀卓氣得發瘋。 . 離開西北許久,南方的一座城里,言風鈴酒醉一夜風流。 深吻她的這個男人怎么看都像賀卓,眼里像燃著火星似的攪著。 她迷糊的笑著自嘲:“他給了你忘不了的滋味,你卻看誰都像他?!?/br> 然而第二日—— “賀卓?!”她驚恐。 男人剛洗過澡,水珠滴滴答答,他只圍了一條浴巾。望著她,雙目深沉又危險。 “昨晚舒服嗎?”他嘴角的笑容滲出危險。 “舒服的話,這賬,也該算算了?!?/br> 第16章 給我哭16 白紙鳶沒想到,她居然以一個高三學生的身份進了酒吧。 就是那個她曾經大言不慚要幫郁晚在酒吧補課的那個酒吧。 白紙鳶:…… 酒吧街非常熱鬧,這間酒吧尤甚,簡直可以用人氣爆棚來形容。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只有白紙鳶與郁晚最奇怪。兩個穿著校服的高中生裝模作樣的穿插在行人間,白紙鳶緊緊的抓著郁晚的衣角,像怕他要把自己丟了似的。 白紙鳶長的漂亮且清純,混跡酒吧的未成年一般都不是什么好學生,成年人可以來這放松,未成年嘛就是不怎么聽話的了。 “郁晚,你怎么可以來酒吧呀,這里不是未成年人禁止入內么?!彼龁?。 原來他不上晚自習就是為了來這? “這里對你們而言是酒吧,對我而言并不是?!彼f。 雖然不明白他這話什么意思,但白紙鳶剛一進門就被這閃瞎眼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震的差點失了魂。 耳膜都快震痛了,甚至耳道里還有些輕微發麻。 到處都是人在瘋狂的跳舞搖頭,電音密密麻麻往耳朵里鉆,射燈瘋了一樣到處追擊正嗨的人。她看那些人像看傻子一樣,睜大了眼睛各種不理解。 “他們不會暈嗎?”她大聲的問郁晚。 郁晚聽不清,低了低頭,白紙鳶挨近了點,又重復一遍。 郁晚還是沒聽清,里面太吵,他彎下腰。 白紙鳶索性湊近他耳邊,然而就在這時,身后人一陣推搡,她瞬間沒了重心,人往前栽去。 溫軟的唇不輕不重的,親在他的臉上。 郁晚微微睜大了眼睛,他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側過臉望著她。 唇上似乎還留著郁晚皮膚的溫熱,白紙鳶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郁晚的眼睛頓時暗了下去。 白紙鳶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傻逼事,她一只手捂著嘴,一只手連忙搖著:“對對對不起!” 她聲音那么小,還斷斷續續,郁晚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么,只看見那張小嘴一開一合。 大手包裹住小手,溫熱的手心刺激的白紙鳶一個顫抖,她被郁晚拉去酒吧后面的一扇門。 推開,里頭是休息室。 一群人哄鬧的聲音在他們倆人出現時戛然而止,全都望著他倆。 白紙鳶連忙道歉:“抱歉抱歉,我們不是有意闖進來的?!?/br> 郁晚沒給她時間再多說話,又推開休息室的后門,走去外面。 沒想到里面那么嘈雜,外面卻如此安靜。 甚至推開門就是花園,旁邊的木柵欄上圍著一圈圈小燈泡,燈光照映的溫暖而靜謐,小石子鋪成的路兩邊放置著幾架秋千,可以搖晃的座椅那種,沒有其他人,就他們倆。 “郁晚?!?/br> 白紙鳶不知道他突然拉自己來這干什么,是因為她剛剛不小心親到他,他生氣了? 哪知,郁晚的神色越來越不對。 他將單肩的書包扔向秋千,在迷離燈光的照映下望著她。 郁晚不說話,白紙鳶也有些尷尬。 氣氛恰好,這里就像一片世外桃源。 心里像被羽毛掃過,就如同剛剛的那個吻一般。 靜而細密,還有點癢。 紫色的鳶尾花在夜風下顫抖,有些甚至長出了果子。 白紙鳶斂下眼睫,不敢再看郁晚的眼睛。 這奇怪的氣氛,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沒有和男生在一起這樣相處過,白紙鳶無所適從。 可是心里好亂,一點一點的,砰砰亂跳的。 她看見郁晚抬起手,捧住她的臉,拇指摩擦她的臉頰,唇,甚至,想往更里面去。 “你介意嗎?”他問。 “介意什么?”她不懂。 白紙鳶呆呆的望著他,手指擰在一起,連怎樣推開他都忘記。 只記得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與有些長了的額發。 之后,她感覺到郁晚捧著自己的臉頰,讓她微微揚起下巴。她被迫與他對視,看清了他眼底的深黑。 就像兩個世界,這棟樓的后面,是塵世的喧囂,熱鬧的燈紅酒綠。而另一面,是簡單雅致的小園子,兩個少年人呼吸在顫抖,身體在顫抖,心也在顫抖。 本能告訴白紙鳶要拒絕,可天知道她為什么會無動于衷,她甚至想知道,郁晚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眼前人低下身體,隱忍著眼底翻涌的波濤,想吻住她的唇。 “介意我,吻你嗎?” . “咳咳?!币宦暱人?,瞬間打斷白紙鳶懵然的狀態,她一把推開郁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