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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地聳了聳肩,“我以為我再也不需要用到那種技能了,不是嗎?”被噎的難受卻又無可奈何的探員長嘆一口氣,抱著雙臂在審問室里來回走了一圈。“好,卡斯帕,你可以拒絕告訴我發生了什么?!碧絾T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但你可以不可以向我發誓——你沒有和你那個冒牌的室友一起參與任何會有損局里利益、違反國家法律的事情?”“我發誓?!瘎P德始終看著對方的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我沒有和他一起參與過任何有損局里利益、違法法律的事情?!?/br>“那我已經沒有其他問題了,卡斯帕?!碧絾T沒有一點感情地說道,“感謝你協助我們調查所花的時間?!?/br>凱德點了點頭,拉開椅子毫不客氣地走了。要是說在最近煩不勝煩的審查中有什么事安慰了一下凱德無限苦逼的心情,那就是沒過幾天他竟然在局里遇見了真正的艾瑞克·威爾森。他有著和之前那個“艾瑞克”相仿的個子,金色的頭發,水藍的眼睛,一身學生氣,看上去還有點蠢。這事情要從好幾個月前說起,那天真正的艾瑞克從巴爾的摩坐火車來到了紐約,一身西裝革履,帶著公文包打算去聯邦調查局進行身份審查及錄入。他從火車站出來就打了一輛優步。過了幾分鐘就有一輛銀色的奧迪在他面前停了下來,和他APP上顯示的車型一模一樣。當時司機搖下窗戶詢問似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當時艾瑞克就完全沒起疑心,不看車牌就坐了進去,結果等待他的就兩眼一黑。“所以那天做身份錄入的就已經是個冒牌貨了,”分局局長把“艾瑞克”的資料往桌上一砸,吼道,“那他這個指紋怎么還是艾瑞克本人的?!”一干人都不敢說話,倒是艾瑞克還在那邊唾沫星子橫飛地講他的神奇大冒險。他說等自己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一個人躺在千里之外太平洋某個海島的度假小木屋里了。島上唯一的進出渠道是飛機,連游船的影子他都沒見著一個。起初他還想方設法地和外界聯絡,但很快就發現整座島上除了信號和網絡,電影電子游戲各種娛樂設施齊全。綁票的人一直把他好吃好喝地供著,每天美酒海鮮為伴,雖然有些寂寞,但日子過得十分滋潤。直到最近,艾瑞克忽然又是兩眼黑,就回到了紐約的人類文明,一時還有些不太習慣。艾瑞克說的興致勃勃眉飛色舞,完全無視了周圍壓抑的氣氛。凱德無奈地搖了搖頭,覺得這欠抽的勁兒都和“艾瑞克”一模一樣。問起是什么樣的人綁架了艾瑞克,他說紐約的司機當時帶著墨鏡,自己已經沒有印象了,接著在島上他接觸到的盡是一群嘰里呱啦的東南亞人,都沒人和他講過一句英語。反正艾瑞克講了半天也沒句有用的話,于是大家一致得出結論——這人就和他長得一樣蠢。不過出了這么大的丑聞,局里自然是把消息強行壓了下去,所以對冒牌“艾瑞克”的搜捕也沒有公開。而那人就好像一縷空氣游走過天空,一滴水融入大海,好像從來就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艾瑞克”走之前把自己的房間打掃得很干凈,就連指紋都沒有留下。那天回到家,凱德掃了一眼某人房間里成堆的心理學著作,覺得自己簡直都要被氣笑了。他忽然發現,這一整個房間雖然被塞的滿滿的,充滿了家居的溫馨,卻沒有任何一件東西真正留下了艾瑞克的痕跡。凱德想把那個房間里所有東西全部扔了,但鑒于局里的人時不時就會過來看一看、再拿點東西,“艾瑞克”的房間基本還保持著它主人離開時的樣子。哦,除了他柜子里的好幾包薯片,凱德把它們全部送給了隔壁在幼兒園工作的大媽,覺得自己大概也算幫他積了一點德。不過,就算他能把“艾瑞克”所有的東西都扔了,他能把一個大活人從記憶里也扔出去嗎?凱德一邊吃飯,一邊自嘲地笑了。他向來喜靜,所以只要公寓里隔音玻璃窗一關,就能把自己和紐約喧鬧的街頭隔離開來。除了刀叉碰到瓷碟,客廳里一片寂靜。只是現在,他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燈,鬼使神差地有些想念“艾瑞克”吃飯時的喋喋不休。凱德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總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一抬頭就能在桌子對面看到一雙亮晶晶的藍眼睛。“K,再告訴你一個會暴露身份的小秘密?!蹦请p藍眼睛笑得自信而狡黠,“局里地下靶場——移動靶射擊練習,唯一破了你記錄的人?!?/br>“9.7分那個,是我?!?/br>凱德忽然就想起了這句話。反正還在停職,腿傷也沒好利索,第二天他就撐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去了局里地下靶場。正好是中午的時候,訓練場一個人都沒有,凱德在系統的電腦里找出了移動靶射擊練習的記錄。其實只有進入靶場的時候需要刷卡,登錄程序的ID是可以自己隨便輸入的,從不知所云的亂碼到“安吉麗娜·朱莉”什么樣的用戶名都有。以前凱德練槍無非就是解悶,還真從來沒有注意過排名這個東西,他對著屏幕點下了“排名”的按鈕,第一條記錄跳了出來——9.7分,用戶名為“TheAnoymous(匿名者)”。然后第二條才是他自己:9.5分,KK。凱德愣愣地看著那個屏幕上黑底白字拼著的“匿名者”,只覺得心臟好像被一把錘子重重地敲了一下。這算什么?一個無聊的玩笑?那些早已散落在寒夜冷風里的對話原本只是在記憶里留下了一道濕漉漉的痕跡,而現在卻如同毒針一樣在凱德心里一寸一寸扎了下去。“你……到底……是什么人?”“其實今天……我已經告訴過你了?!?/br>那雙溫熱又柔軟的嘴唇蜻蜓點水似的掠過他當時冰涼的臉頰。——艾瑞克,或者不管你是誰,這就是你想告訴我的?凱德一時覺得有些無法置信——可是“艾瑞克”不可能是匿名者。最近一次的蠟像展,當“匿名者”開槍的時候艾瑞克就在他的身邊,所以開槍的一定另有其人。反正也不用“上班”,凱德把匿名者那個文件夾偷偷抱回了家,一張張線索出現在了他臥室雪白的墻壁上。隨著照片和資料越貼越多,凱德在相關類似的線索之間拿線把它們連了起來。而在這面密密麻麻的墻壁正中貼著一張證件照,白色的背景里那個金發的大男孩笑得陽光燦爛,一雙蔚藍的眼睛如海似天。☆、44亞奇偶爾在公路上搭個順風車,一路兜兜轉轉又換了五輛長途大巴,溜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