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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早早開始了償還行動。同時NHK還強調了華夏在生物技術方面的突破,促使華夏的環保工作也比其他國家更有成交。而作為“超級噬污細菌”和“超級芨芨草”的研究者,林錦麒的名字又一次出現在國際媒體上。不過此時林錦麒去沒有心情去關注國際輿論對自己的看法,因為自己正努力向國內外冶金行業的專業期刊投稿刷存在感呢。 “說實話,像你這樣批量式投稿,很容易被懷疑的?!眲⑿强粗皱\麒一次性寄出去十幾篇專業論文,眼角抽搐地說道。劉星自己也是雙料博士,他自然曉得一篇優秀論文需要的是時間去打磨。哪里像林錦麒這般寫論文的,仿佛是批發出來的?!昂迷谀悻F在的名頭也足夠大,否則直接就在期刊編輯那拒稿了。不過學術圈子就那么大,你這樣大批量投稿的話,估計冶金學界那邊又要被你林博士的赫赫大名給驚到了?!?/br> “我巴不得他們盡快記住我的名字,要不然我去跟國內那些冶金大佬、礦業大佬討論問題就沒有底氣?!绷皱\麒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水論文的寫法,我的每篇論文都是言之有物的。雖然每篇論文都是大體系的某個方向,但是每個方向其實都值得我們去深挖?!绷皱\麒之所以將這個體系畫出來,就是希望能夠吸引其他學者投入研究,這樣他在說服別人的時候才更有信心。而且重要的是,華夏最近在鐵礦石定價方面的談判再度受挫,必和必拓以及力拓兩家公司完全不愿意降價,而淡水河谷也不會違背董事會的利益。 大阪大學是日本和東京大學并列的一流大學,但是相較于東京大學側重醫科和文科,大阪大學的優勢更集中在理工科,這也和大阪是日本最早的重工業城市有關。大阪大學的冶金工程專業在全球都是排的上名次的,特別是他們對低品位鐵礦的提煉技術以及多伴生礦的開采技術都有很高的技術研究水平。所以,林錦麒的幾篇論文所找的評審專家就落在了這里。 “松阪教授,最近找我評審一篇論文,這篇論文的觀點帶給我很多啟發,我都想要邀請這位學者前來我們大學做交流學者了?!睒虮窘淌谛χf道。由于他所參與評審的這家期刊是采用雙盲制,所以他并不知道論文撰寫者的名字和國籍,但是在他的印象中,這個研究方向的學者屈指可數,而能走到這個程度更是可以說沒有。 “能讓橋本教授都起愛才之心的學者可不多呢?!彼哨娼淌谡f道,“不過最近是不是我們冶金工程方面忽然出現天才大爆發了,學校里好幾個擔任期刊學術編輯的教授都發現了不錯的論文。我跟他們說,等論文最后過稿了,不如直接找期刊社要來聯系電話。大阪大學不僅可以提供教職,大阪的若干鋼鐵公司或其他冶金公司也愿意提供高級研究職位呢?!?/br> “雖然天才多,但是絕對不夠我們分的。而且歐美那些鬼畜國家肯定會開出更高的條件,我們要趁早下手才行呢?!毕氲竭@里,橋本教授起身道,“我看我還是現在就下手比較放心?!?/br> 學術期刊的雙盲制只存在學術論文在評審期時,只要專家完成了學術評審,那么投稿者的姓名就沒必要保密了。很多在學術期刊擔當編輯的教授其實都有個小小的目的,那就是趁早發現那些有潛力的學術新秀們。在他們成為大牛之前趕緊挖到自己帳下,以后等他真的成名了,自己也能享受一把“伯樂”的吹捧。 第167章 更省錢且更好用 所有國家都知道自然界的礦產資源都是有限的, 而且隨著工業革命到現在, 這些有限的礦產資源就變得更加珍貴了。曾經的產油國——美國不僅限制了本國的油田開發,甚至還在墨西哥灣開辟了戰略儲備區, 將從中東采購的廉價石油保存在這里;而自然資源一直匱乏的日本更是將買來的煤鐵等資源要儲藏一部分作為戰略物資, 而且作為全球一次性筷子使用率最高的國家,日本的一次性筷子都是從華夏進口的。 正因為自然資源是不可再生并且有限的,所以幾乎所有的國家都在研究如何提高這些礦產的使用率。例如美國人的頁巖油、日本人的低品位礦技術都是在這種趨勢下發展出來的, 一些原本被視為“廢物”或“垃圾”的物品在這個時代也開始被重視起來。 林錦麒最近在冶金行業投下的一系列論文幾乎都與這個有關, 不過更多是側重在“低品位礦石的提煉技術”和“多伴生礦的分類提煉技術”,這些論文陸續通過專家評審開始在冶金相關期刊上刊載。國內的相關專業和企業也會訂閱這類雜志,作為華夏的冶金產業從業人員,他們比其他華夏人更知道華夏礦藏的“刁鉆”。 而這些論文的出現讓他們忽然發現了一扇嶄新的大門, 要知道有關低品位礦石的提煉技術基本掌握在日本人手里,而日本愿意出售的技術基本都是1980年代應該被淘汰的技術, 而且售價還不便宜。至于多伴生礦的分類提煉那就更麻煩了,目前美國、加拿大、德國等全球冶金強國也不過是能將幾種比較典型的伴生礦中含量比較大的元素提煉出來,剩下至少要浪費三分之一強以上。 “小林啊,這幾篇論文是你發的吧?”某次早會之后, 林錦麒被何教授攔住問了一句。 “你也別奇怪,江南省那幾所大學都有出名的能源專業或采礦專業, 所以你這幾篇引起轟動的論文自然也引起他們的關注了。而且你在論文的單位上署的又是Taurus Lab, 這不和你在玄武集團組建的那個半私人性質的‘金牛實驗室’一個名字么?何況你寫論文的時候,劉星也在旁邊。所以我在詢問的時候,他就直接告訴是我了。按照劉星的說法, 你手上已經有一套已經成熟的冶煉工業了?我想知道,你這套工藝打算如何處理呢?” “論文是我寫的,工業我也有,不過,何教授又想干嘛呢?”林錦麒輕松地問道。 “雖然我不是這個專業領域的,但是我們多多少少還是要和原料企業打交道,所以對于國內冶金行業的事情還是有所耳聞的。你的這套技術放在日本、美國也是領先起碼10年以上,如果能夠給國家使用的話,那么對于國家的鋼鐵行業等產業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焙谓淌诨卮鸬?,“但是我也知道這是你費盡心思做出來的科技成果,所以叫你‘上繳國家’那未免太不尊重你的勞動了??晌蚁M阍谵D讓這套技術的時候,能優先考慮本國企業?!?/br> “何教授,我在您和汪將軍眼中就這么愛錢么?”林錦麒有些生氣地問道。 不過看何教授的眼神,林錦麒顯然知道對方的確覺得自己的商人屬性太重了。沒辦法,華夏的社會還是將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