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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城外的三萬兵馬?”安睿聽到這話,猛地抬起了頭,看著安景行,自己城外的三萬兵馬,安景行是怎么知道的?在聽到禁衛軍和御林軍被墨羽浸透的時候,安睿沒有恐慌,但知道城外的三萬兵馬被安景行知道的時候,安睿是真的慌了,畢竟那是他最后的底氣!“哦,”安景行看著安睿驚恐的模樣,好整以暇,“忘了告訴父皇,陸將軍班師回朝,正巧撞上安承繼犯上作亂,故而領兵入京平亂,父皇的那三萬兵馬,恐怕已經被當做亂臣賊子,一起處理了吧?!?/br>“陸遠!”安睿聽到這話,是真的怒了,陸遠現在不應該剛出忻州么?前日才傳回消息班師回朝,怎么能在短短兩日抵達京城?“忻州路途遙遠,這傳信,總是會浪費一些時間的?!卑簿靶胁挥脝?,就知道安睿心中在想什么,他當初打的,也不過是這一個時間差罷了。聽到這話,安睿終于沒了精神,敗了,他徹底敗了!在聽到陸遠領兵平亂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徹底敗了!他最害怕的事成了現實,陸遠已經和安景行勾結在了一起。不過沒一會兒,安睿像是想到了什么,臉上劃過了一絲快意,就在安睿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安景行卻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如果父皇是想問陸大公子的話,孤想墨羽應該將陸大公子照顧地很好?!?/br>安睿聽到這話,眼中劃過了一絲驚訝,但是沒一會兒,又有了一絲了然,也是,暗羽會失憶,都是藥物所致,恢復記憶并不是難事,若是暗羽恢復了記憶,那遺詔……看著安睿臉上被漸漸染上的一層絕望,安景行的心底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絲快意。當初母后,在這后宮之中,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情?當初外祖,知道安睿想飛鳥盡良弓藏的時候,心中是否也是如此絕望?“父皇有些累了,請父皇去好好休息?!卑簿靶锌粗鴱氐讻]了反抗意志的安睿,終是揮了揮手,示意暗月將他帶下去。就算是對安睿再不滿,安景行依舊不會對安睿下手,畢竟安睿是他的父親。從小所學習的孝道,讓安景行選擇留安睿一條性命。暗月得到命令后,上前一步,將安睿綁了起來,向后宮帶去,在那里,貴妃娘娘還等著他的呢!“你……”解決了安睿,安景行才轉頭看向陸書依,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陸書依卻先一步開口了。“等事成之后,殿下放我出宮便是?!标憰揽粗簿靶?,臉上的表情平淡,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安景行不會要安睿的命,但是沒關系,對安睿這樣的人來說,失去了皇位,就是最大的懲罰!“還有別的要求么?”安景行并沒有告訴陸言蹊,在他的計劃中,陸書依占領很大的份量。陸書依肚子里的孩子是死是活,關乎著他的整個布局,正是因為這個死嬰,才讓他進一步確定,他最大的對手,是安景瑞?,F在他從陸書依手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不介意給陸書依一個承諾。“沒了,”說著,陸書依笑了笑,不同于以往,此時的陸書依,才像是一個二九年華的少女,笑容嬌俏可愛,“從一開,我與太子妃便是交易,我想對付胡月蘭,太子妃送我入宮,后來我與殿下同樣是交易,我想對付安睿,殿下助我一臂之力,這就夠了?!?/br>陸書依一直很聰明,頭腦清醒到可怕,誠然她自己一個人能夠對付安睿,但是她最多能乘其不備要了安睿的性命,最后得到皇位的,依舊是安睿喜歡的安景瑞,這對陸書依來說,和沒有報仇并沒有任何區別。畢竟安睿對她的孩子下手,是為了對付安承繼,而對付安承繼的本質原因,則是為了給安景瑞鋪路,陸書依看的很清楚,只有安景行上位,才能解她心頭之恨。只要一想到安睿的皇位最后落在了他最不喜歡的兒子手中,陸書依就一陣暢快,萬般算計又如何?最后不過是一場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陸書依也懂得適可而止,如果現在將要求提了,以后她與安景行和陸言蹊,當真是毫無瓜葛,但若是現在說自己別無他求,還能賣個好,以后若有困難,安景行絕不會袖手旁觀。果然,安景行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那算孤欠你一個人情,你先回去吧,等事情結束后,孤便放你出宮?!?/br>陸書依打的什么主意,安景行能夠看出來,但是他并不介意欠陸書依一個人情,畢竟陸書依是聰明人,她知道什么可以要,什么不能要,只要不糊涂,陸書依就不會挾恩圖報。陸書依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沒有留戀,從殿內走了出去,她知道,后面的事,不是她能夠參與的。*解決了安睿和陸書依,安景行便向大殿走去,他可沒有忘記,剛剛的事情還沒完呢,但是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殿內傳出的嘈雜的聲音。“陸言蹊,你敢!”徐向文伸手指著陸言蹊,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陸言蹊膽子這么大,在眾目睽睽之下,便敢對朝廷重臣下手。“本妃敢不敢,徐大人不已經看到了嗎?或者你們還有誰,想陪單大人一起走的?”陸言蹊說著,掃了一眼殿內之人,眼神陰毒,充滿殺氣,而在他手上,握著一把利劍,劍鋒處的血跡,還在緩緩滴落。“怎么回事?”安景行走進殿內,就看到了殿中劍拔弩張的氣氛,再向下一看,單郝躺在地上,胸膛之上有一個口子淌著鮮血,不知是死是活。“單大人妖言惑眾,我替你解決了?!标懷怎枵f著揚了揚頭,他早就看單郝不順眼了,剛剛還敢一口一個亂臣賊子,捅他一劍算輕的。“他說什么了?”安景行看著陸言蹊這個樣子,就知道陸言蹊是不高興了,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言蹊還是以前那個言蹊。“他說你是亂臣賊子,謀權篡位不得好死?!标懷怎枵f著咬了咬牙,什么叫亂臣賊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景行更適合皇位的人了!安景行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最后揉了揉陸言蹊的腦袋:“好了,不要鬧了”說著,安景行將陸言蹊手中的劍接了過來,才看見屋內的大臣:“父皇受到了驚嚇,昏了過去,孤已經叫人將他送回寢宮了,現在正在讓太醫診治,至于單大人……”安景行說著,看了看地上的單郝,發現單郝的手指幾不可聞地動了動,知道人沒死之后,滿意地點了點頭:“身受重傷,先帶他回去養傷吧!”說著,安景行揮了揮手,當即就有兩名侍衛走上前來,將單郝抬了下去,言語中,竟然一絲責備陸言蹊的意思也沒有。而其中一部分大臣們聽到安睿還活著,都松了口氣,無論如何,安睿還活著便好,至于安景行和陸言蹊,等皇上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