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2
傷害最大。安景行感受到陸言蹊低落的情緒后,將陸言蹊的手握在了手中,稍稍用力捏了捏,示意陸言蹊不比太過愧疚。“多勸勸老爺子吧,畢竟人死不能復生?!鳖佔佑衤牭皆埔萑坏脑?,只覺得有些奇怪,以前致遠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說這些,今日怎么突然轉性了?心里疑惑歸疑惑,顏子玉也沒有忘記勸一勸自己這個朋友。“是啊,人死不能復生?!痹埔萑稽c了點頭,語氣頗為遺憾,似乎對自己小表弟地“死”已經坦然接受了,轉而開始說起了府上新來的廚子。陸言蹊則是被云逸然這句“人死不能復生”給噎住了,表哥現在明明知道自己是誰,現在這是什么意思?想到這里,陸言蹊死死瞪了云逸然一眼,想要問他這是什么意思,卻不料云逸然也轉頭給了陸言蹊一個眼神:“你還是想想等等怎么給祖父解釋吧?!?/br>陸言蹊讀懂云逸然眼神中的意思后,整個人都僵硬了,沒錯……自己等等要怎么給外祖解釋,自己“詐尸”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nozuonodie!安景行:安承繼,聽說過一句話嗎?nozuonodie!安承繼:我就作!陸言蹊:葉天佑,聽說過一句話嗎?nozuonodie!葉天佑:看我作!云逸然:小表弟,聽說過一句話嗎?nozuonodie!陸言蹊:……第146章掉馬雖然陸言蹊滿腹心事,但這頓飯吃下來,也能夠說得上是賓主盡歡,最讓云逸然感到意外的,就是宋之騫:“沒想到之騫能有這樣的見解,真是令致遠佩服?!痹埔萑粚λ沃q并不了解,其一是因為他比起南館,更喜歡青樓,以前也只是隱隱約約聽說過“雅公子”的名號。這其二,便是因為云逸然第一次見到宋之騫,就是在顏子玉身邊,當時宋之騫的存在感便很低,基本不怎么說話,一來二去,他也只覺得“雅公子”徒有虛名,但今日聽到宋之騫的種種見解,云逸然才發現,自己是真的狹隘了。宋之騫在很多問題上不僅想法獨到,又因為精通人情世故的原因,能夠從很多云逸然想不到的角度看問題,著實讓云逸然驚訝不已,故而看向宋之騫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敬佩。宋之騫感受到了云逸然的目光后,有些惶恐,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能夠在云逸然的眼神中,感受到敬佩的情緒,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什么。“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之騫見多識廣,見解自然比你獨到?!标懷怎枵f著,撐了撐下巴,看著云逸然的目光,有些戲謔。上輩子,出名的只有一個顏子玉,雖然顏子玉沒有入朝為官,但出自其手的論策卻廣為人知,名氣超過了其父,一時間風光無兩。這輩子陸言蹊和顏子玉剛接觸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失望的,因為比起上輩子來說,這輩子的顏子玉,目光狹隘了不少,但沒過多久陸言蹊就發現了,不是因為上輩子顏子玉經過時間的沉淀成熟了,所以看問題的角度變了,而是因為顏子玉身邊多了一個宋之騫。宋之騫出身蘭閣,見慣了人情冷暖,也看遍了世間百態,雖然年紀尚淺,但閱歷卻比一些耳順之年的老人還要深厚,再加上宋之騫本身就學富五車,結合顏子玉的論策,自然能寫出上輩子那些驚世之作。上輩子,顏子玉不僅僅是宋之騫的救贖,宋之騫也成就了顏子玉,兩者缺一不可。陸言蹊與宋之騫交往之后,不希望這樣的男子因為出身原因郁郁寡歡,所以在剛剛就一直引導宋之騫發言,宋之騫也果然沒有讓陸言蹊失望,說出口的東西,無一不是精品。“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好,說得好!”還沒等在座的人反應過來,就聽到一個蒼老而精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轉頭望去,便看到了云祥鶴負責云瑾瑜進來的樣子。“爹,祖父?!?/br>“云先生,云老先生?!?/br>見到這兩人后,屋子里的幾個人都站了起來,對兩人拱了拱手。“坐!都坐,不用這么拘謹?!痹畦た粗鴰兹司o張的樣子,笑著瞇了瞇眼睛,擺著手讓他們都坐了下來。“在下棋?”云瑾瑜看著桌上的棋盤,挑了挑眉,有些驚訝。“是,下著玩兒,因為很久沒有同致遠手談一局了?!奔词故穷佔佑?,在云瑾瑜面前也有些拘謹,見云瑾瑜看到了棋盤,也有些緊張。剛剛吃過飯后,沒有事做,他就提議干脆下一局棋,現在看著桌上亂七八糟的棋局,顏子玉有些慚愧,早知道云瑾瑜會來,剛剛就不那么隨意了。“隨心便好?!痹畦ぴ趺磿床怀鰜眍佔佑竦牟缓靡馑??笑著擺了擺手,坐在了桌前,最后抬頭看了看陸言蹊:“剛剛的事,還沒來得及向齊公子道謝?!?/br>“哪里?都是晚輩應該做的?!标懷怎杩粗畦?,就想到了剛剛表哥說的話,一時間不敢看著云瑾瑜的眼神。“齊公子不如和老朽手談一局?”云瑾瑜說著,看了看桌上的棋盤,抬頭看著陸言蹊,眼中隱隱有些期待。云逸然聽到這話,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云瑾瑜,旁人不知道,他確是知道的,祖父已經很久沒有碰過棋盤了,今日怎么會想和言蹊下一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痹诠糯@么多年,陸言蹊也勉強能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現在聽到云瑾瑜的話,也不露怯,向云瑾瑜拱了拱手,便坐到了云瑾瑜面前。“剛剛你們的談話老朽也聽到了一二,”云瑾瑜看著陸言蹊整理棋子的樣子,笑了笑,才轉頭看向了宋之騫,發現宋之騫的身體在自己轉過去后一瞬間僵硬后,搖了搖頭,“宋公子的見解,的確很獨到,老朽以前的學生,很少能有宋公子這樣的了?!?/br>“云先生過獎?!彼沃q聽到云瑾瑜的話,低了低頭,云瑾瑜的學生,最厲害的,現在已經官拜一品,又豈是自己能夠比得上的?云瑾瑜聽到宋之騫這么說,笑了笑,伸手將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盤上:“宋公子和子玉認識多久了?”“一年多了?!彼沃q聽到云瑾瑜的話,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但是既然云瑾瑜問了,宋之騫也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一年多了,”云瑾瑜沉吟了一番,而后又伸手,放了一顆棋子在棋盤上,“上次子玉來,怎么沒跟著?”上次顏子玉來云州,不過是半年前的事,每次顏子玉來云州,都會來云府拜訪,順便還會送云瑾瑜一些土儀。云瑾瑜與顏子玉的祖父關系本就不錯,顏家與云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