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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茫然的樣子,陸言蹊終于開口了:“今天你與逍遙王……”“應該是對京城熟悉的人,他們能叫出我的名字?!标懷孕拚f著瞇了瞇眼,不僅女大十八變,男人長大后,變化也不小。他常年不著家,在京中認識他的人并不多,甚至一些與陸家交好的家族中的公子,也不一定能在京城的街上將他認出來。同理,逍遙更是如此,能夠準確找到逍遙,并且在看到和逍遙在一起的自己,準確地交出自己的名字,沒有絲毫猶豫,就說明那幾人對京中勛貴極為熟悉,只可能是大戶人家專門培養出來的殺手,但是什么人的殺手,能夠針對逍遙?想到這里,陸言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陸言蹊:“什么是蛇奎?”陸言修不懂醫術,但是尋常的藥材也是知道的,再加上陸言修平時看過的雜書不少,也走過了西元大部分地區,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蛇奎”這一味藥材。別說陸言修,就是安景行,對此也有些好奇,為什么剛剛言蹊一聽到“蛇奎”臉色就變了變?聽到二哥的問題,陸言蹊嘆了口氣,將自己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最后不忘做著總結:“這兩味藥材都長于突厥,但同時被突厥列為禁藥,現在基本已經絕跡,能夠拿出這樣的藥材……”陸言蹊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頓了頓,才接著向下說:“我原本以為是靜王,現在看來,他的嫌疑倒是不大了?!?/br>不是陸言蹊不相信安承繼不會對安景瑞下手,而是他認為依照安承繼的智商,應該做不到現在的地步,因為愚蠢而洗刷嫌疑的人,安承繼恐怕是開天辟地頭一個了吧。“不一定,”誰料陸言修卻搖了搖頭,對陸言蹊的說法給予了否定,在看到小弟疑惑的目光后,看著陸言蹊,“靜王蠢是蠢了些,幕僚之中總有聰明的存在,我倒覺得,他的嫌疑很大?!?/br>聽聞此言,陸言蹊沉默了下來,突然想到了上輩子曾經出現在安承繼身邊頗得安承繼信任的一個人——柳源!想到這里,陸言蹊回憶著,柳源上輩子是什么時候到安承繼身邊的?陸言蹊竟然發現,自己并不能夠確定柳源在安承繼身邊的時間,只知道在他與安景行之間冰雪消融之時,安承繼身邊已經有了這么個人,但是在柳源剛出現在眾人之前的時候,就頗得安承繼信任了,那模樣,分明不是才到靜王府的新人!想到這里,陸言蹊將心中的那一縷輕視給收了起來,臉上掛上了一絲凝重。安景行則是抓住了另外一個點,抬頭看向陸言修:“那么動機呢?三弟對四弟一向是頗為喜愛的,為什么會突然對四弟下手?”“因為貴妃娘娘,”陸言修說著看了安景行一眼,才接著向下說,“前日我與逍遙游湖之時,逍遙就曾對我抱怨,說皇上與貴妃娘娘現在在讓他接觸朝政,似乎是對靜王甚為不滿,當時我原以為是貴妃娘娘想借逍遙給靜王敲敲警鐘,但是剛剛貴妃娘娘的態度,讓我肯定,靜王對逍遙下手,不是無緣無故的?!?/br>說到這里,陸言修頓了頓,接著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一個同樣受寵的皇子,開始接觸朝政,并且在外使入京如此敏感的時刻,靜王恐怕是慌了吧?”“荒唐!”安景行沒想到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就能讓安承繼對四弟下手,想到這里,不由低喝出聲,不多時,又重新開口,“暗月說那群人活捉了兩個回來,等審問之后,就知道結果了?!?/br>雖然在季幼怡面前,他們的說法是沒有抓住行兇之人,其實“墨羽”是抓住了其中大部分人的,只不過個個都是死士,見事情敗露又逃不走后,便咬碎了嘴中的毒藥,“墨羽”一時沒反應過來,只阻止下來了兩個。“說起這個,倒多謝太子殿下施以援手了,太子殿下手中的人,真是訓練有素?!眲倓傟懷孕拗詴佅履莾擅澳稹睅е簿叭鹱?,不過是因為那人在他耳邊說他們不走,他不方便向外求助。從這樣一句話,陸言修就敢肯定,那兩人,屬于一個組織,并且這個組織之間,必定有他們特殊的傳信方式,倒沒想到安景行如此溫和之人,能夠訓練出如此令行禁止的屬下。安景行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有些秘密,他愿意告訴言蹊,卻不意味著他愿意告訴言蹊的家人。陸言蹊也深知這個道理,開口轉移了話題:“那接下來,二哥打算如何?”“等大哥大婚后,逍遙也應該痊愈了,我想帶著逍遙離京,近幾年可能不會回來了?!标懷孕拚f著,對陸言蹊點了點頭,陸言蹊果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陸言修此話分明是在說,在儲君之爭塵埃落定之前,不會再回京了。看來二哥是真的喜歡上逍遙王了,陸言蹊想到這里,嘆了口氣:“這樣也好,看遍露水青山,踏遍西元百川,也未嘗不是一件樂事?!?/br>說到這里,陸言蹊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艷羨,若是可以,他也想……但是不行,景行不能放松,他也不能放松。陸言修聽出小弟語氣中的艷羨后,抬眼便見到了沉默的安景行,最后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br>陸言蹊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也沒有強留陸言修,畢竟陸言修剛剛才從追殺中緩過來,也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安景行在陸言修走了之后,才看向陸言蹊:“現在放心了?”“放心了!”陸言蹊點了點頭,爹和大哥二哥都沒事,娘在京中也不會有事,陸言蹊自然是放心了。安景行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放心了,那是不是應該對我說什么?”“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陸言蹊頭一次看不懂安景行此時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只直覺有些危險,只能試探地說了一句,誰料得到了否定的答案,陸言蹊又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那……下次我會保持冷靜,不會像今日這樣了?”安景行又搖了搖頭,在陸言蹊說了四五句都沒說到自己心中想的那句話的時候,安景行終于開口:“關于你的情況,我問過清和了,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果然,陸言蹊聽到安景行這話便沉默了,他心理出現了問題,他知道,清和也知道,清和知道,卻無能為力,因為清和沒有心理疾病的概念,古代也沒有心理醫生。即使陸言蹊知道這輩子什么都不一樣了,也不會輕易出現上輩子的情況,至少現在,他與景行的關系變了,景卿的命運改變了,父親的兵權還在,比起上輩子已經好了不少,但是感情上,陸言蹊依舊放不下,也不敢想,現在安景行提出來了,陸言蹊有種不知如何開口的感覺,怎么說?如何說?說上輩子發生了什么嗎?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