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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帶回來。“具體發生了什么,等瑞兒醒來,本宮自會問他,若是與你所說有什么不符——”季幼怡說著,眼神陰沉地看著非塵。這個侍衛從小便跟在瑞兒身邊,瑞兒就算是外出游歷,也都將他帶在了身邊,可見是極為信任他的,既然他在瑞兒面前有些分量,那么在她面前,自然也有些分量。季幼怡愿意因為他的陳述的緣故,先放陸言修一馬,但若是瑞兒醒來,告訴她事實并不是這個侍衛所說的這樣,那么到時候,她就讓陸言修和這個叫非塵的侍衛,都吃不了兜著走!“屬下所言,句句屬實?!狈菈m說著,低下了頭,剛剛他告訴貴妃,陸二公子是恰好遇到了正在被追殺的殿下,出手相助,才會同殿下一同回來,他也相信,依照殿下對陸二公子的喜愛,醒來后定不會拆穿自己。陸言修看著眼前幾近失控的季幼怡,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是在思索什么,卻沒有反駁非塵的話,因為非塵所說的,的確是現在最好的借口了。“既然如此,陸二公子先回吧,聽說陸二公子同瑞兒一樣,喜歡四處游歷,不過這一次,在瑞兒醒來之前,還望陸二公子,不要出京?!奔居租f著,對陸言修昂了昂頭,語氣中有一絲命令,也有一絲警告,若是陸言修敢在瑞兒醒來之前離京,休怪她直接對陸府下手。“謹遵貴妃娘娘懿旨?!比羰前簿叭鹞葱?,陸言修一人出京也沒什么意思,況且剛剛安景行已經著人傳話了,說是逍遙并無大礙,現在陸言修心中的擔憂,也就放下了一大半。“陸將軍可以帶陸二公子離開了!”季幼怡說完,揮了揮衣袖,向身后的帳篷走去,剛剛安景瑞已經被安置了進去,現在正在接受診治。見季幼怡走了,陸遠也抓著二兒子離開了。季幼怡的兒子是兒子,他的兒子也是兒子,剛剛他就已經聞到了次子身上的血腥味兒,想來次子也受了傷,結果有藥自己不用,反而用到了逍遙王身上,想到這里,陸遠不由瞪了陸言修一眼,卻沒有說什么,只想盡快回去替兒子處理傷口。季幼怡與陸遠各自牽掛著自己的兒子,非塵擔心季幼怡發難不放過陸言修,而陸言修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都沒有發現站在一旁的安承繼神色異常。安承繼看著被陸言修背回來昏迷不醒的安景瑞,原本嚇了一跳,接著心中就隱隱涌上了一股驚喜,看來是成功了,卻在聽到陸言修的說明之后,才知道原來只是發燒,當時安承繼只覺得心中被潑上了一盆冷水,百般滋味在心頭。在得知沒有抓住行兇的人的時候,安承繼不知道是害怕多一些,還是擔憂多一些,還是慶幸多一些,只是覺得心中百味陳雜,什么滋味都有。安承繼心中思緒萬千,腳下也沒有停歇住動作,走到了安景瑞的帳前,想要聽聽太醫的說法,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而此時回到帳篷內的陸言修,在上藥的時候便聽說小弟也出事了,當即也顧不得休息,直奔小弟的帳篷而去,他必須親自確認一下小弟到底有沒有事。另外一邊,陸言蹊此時也正在纏著安景行,想要去看看陸言修的情況,許是剛剛陸言蹊將安景行嚇壞了,見陸言蹊一直鬧騰個不停,竟然將陸言蹊提溜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拍了兩下屁股:“鬧什么鬧?我已經讓暗月去了,等等暗月就會回來回稟,別忘了師父讓你好好休息!”安景行雖然嘴上說著嚴厲的話,但手上的動作卻極為輕柔,只是輕輕拍了兩下,一點疼痛也沒給陸言蹊造成。被拍了下屁股,陸言蹊當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對自己現在的狀態回過神之后,臉上rou眼可見地開始爬上一絲潮紅,打屁股什么的,陸言蹊活了三世,加起來也有快六十年了,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其實安景行打的時候也沒多想,只想著屁股上rou多,打起來不疼,再加上他并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拍了拍,現在看來,反而調情的意味多過警告。看著因為自己的拍打而微微輕顫的rou團子,安景行陷入了沉思,覺得自己剛剛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就在兩個人都在為剛剛安景行的動作有些羞澀的時候,陸言修一把掀開了帳篷的門簾,走了進來:“小弟——”剛說出兩個字,陸言修就被眼前的一幕將嘴里的話給堵了回去,在陸言修眼前的畫面,就是陸言蹊趴在安景行的膝蓋上,而安景行的一只手,正按在陸言蹊的屁股上,一副準備“辦事兒”的模樣。而陸言修這一句叫喊,讓陸言蹊與安景行都回過了神,陸言蹊“呲溜”一下,鉆進了被窩,然后看著從門口進來的陸言修,終于松了口氣,從二哥此時的行動來看,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陸言修看著現在生龍活虎行動迅速的陸言蹊,也松了口氣,小弟現在這么活潑,看來是沒有問題了。想到這里,陸言修終于笑了笑,出演調侃:“我發現我似乎每次都來的不是時候?”陸言修自然是想到了上次在陸家時,撞到了小弟與太子衣衫不整的畫面,再結合今日所看到的畫面,可不就是每次都來的不是時候嗎?“其實我和言蹊剛……”就在安景行準備解釋解釋剛剛的情況的時候,卻被陸言蹊出言打斷了:“知道來的不是時候還來?二哥你也不是孤家寡人了,怎么一點兒也不懂事?”此時的陸言蹊,已經完全沒了白日里那副小可憐的樣子,恢復了平時囂張跋扈,牙尖嘴利小豹子的模樣。陸言修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小豹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作何反應,難道剛剛小弟羞澀的樣子都是做出來看的嗎?這么快就反應了過來,真是難得,不過看著仰著頭不可一世的模樣的小弟,陸言修倒是溫和地笑了笑:“看到你這樣,二哥就放心了?!?/br>“什么?”陸言蹊被陸言修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弄得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二哥這是在說什么。“剛剛回來聽清和說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現在見你活蹦亂跳的,就不得不感慨啊?!标懷孕拚f著,走到了床前,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感慨什么?”安景行看著兩兄弟心照不宣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等他將這句話說出來后,就見陸言蹊一副不忍直視而陸言蹊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正在想自己剛剛的問題是不是哪里不合時宜的時候,便聽到了陸言修的話:“感慨禍害活千年,我剛剛怎么會懷疑你會出事呢?”說著陸言修摸著下巴打量著陸言蹊的模樣,身后隱形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別提多歡樂了。陸言蹊捂了捂眼,自己的景行還是太純良了一些,不了解二哥的性子,見景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