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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他從來沒想過,不過是后院死了個丫鬟,其中竟然有這么大的學問,再見陸言蹊滿臉疲憊的樣子,安景行心中一時愧疚不已:“是我思慮不周?!?/br>自言蹊嫁入太子府以來,太子府不僅沒有給予言蹊安定的環境,反而是自己一再受言蹊的指點,享受著言蹊所帶來的好處,想到這里,安景行心中的愧意更甚。“江公公,什么來頭?”陸言蹊從來沒有過問過太子府原本有的下人,但是現在的情況,讓他不得不過問,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太子府中的人,就算不能給景行帶來助力,也絕不能拖后腿,江公公對事的敏感程度,太低了!“是我從宮中帶出來的,他是母妃指給我的,剛入宮就在我身邊伺候了?!卑簿靶胁恢狸懷怎铻槭裁磿@樣問,但也一五一十地說了,因為陸言蹊的語氣,的確是想要單純地知道江公公的來歷。“以后讓江公公把府中掌事的權利分一半出來,我明日將茹煙叫回府,江公公負責你的事,茹煙負責后院?!标懷怎枰宦牥簿靶械脑?,立馬明白了。當初母后恐怕是想要個干凈人的自己安景行調.教出來,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自己就先去了。安景行一個大男人,外祖一身清名,外祖母也去的早,對后院的事哪能了解?太子府多年來挑選下人則采用了太子近衛挑人的辦法,直接上查三代,卻沒想到歪打正著,反而造成了現在太子府中密不透風的情況。但秋心不同,秋心是季幼怡的人,這就打破了府中現有的平衡,以前沒有管理過的漏洞,就顯現出來了不少。想到這里,陸言蹊就有些后悔,看來自己前幾天將茹煙調走的決定,還是下得太早了。“好?!卑簿靶邢胍矝]想就答應了,別說陸言蹊只要了一半,就算是全拿走,也是合情合理的表現。但是陸言蹊提到了茹煙,安景行便想到了被自己忽略了良久的一個問題:“說到茹煙,為夫倒有件事想請教夫人?!?/br>第64章上汐“何事?”陸言蹊撐著下巴,看著面帶微笑的安景行,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此時的安景行,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危險。“為夫發現,夫人身邊的漂亮姑娘,似乎不少?”安景行坐到了陸言蹊旁邊,目光灼灼地看著陸言蹊。陸言蹊聽到這話,面上一愣,什么叫自己身邊的漂亮姑娘不少?但見到安景行的神情后,陸言蹊轉念一想,自己身邊的漂亮姑娘,似乎的確不少。茹煙,還有送給景卿的兩位丫頭,容貌都是一等一的,所以安景行這話,倒也沒有說錯。“嗯哼,自然是不少的?!毕氲竭@里,陸言蹊昂了昂頭,一副花孔雀的樣子,“主子都這么好看,做下人的怎么能遜色?”安景行怎么也沒想到,陸言蹊會是這幅理直氣壯的樣子,不過安景行卻也沒有在意,他在乎的,是另外一個人:“那上汐呢?”關于上汐,安景行早在大婚后不久就答應了夏一鳴,向陸言蹊打聽打聽,卻因為婚后一直在忙碌,就給耽誤了下來,今日提到茹煙,安景行終于想起了這一茬,自然是要替自己的好友打聽打聽,況且他對這個青樓女子,也極為好奇。“怎么?景行也對上汐感興趣?”陸言蹊說著瞅了瞅安景行,語氣中滿是戲謔。“當然不是!”聽到這話,安景行連忙否認,正襟危坐,生怕言蹊誤會了什么,“是凌云,托孤向夫人打聽打聽,畢竟夫人,可是上汐的入幕之賓?!?/br>凌云,是夏一鳴的表字。安景行最后四個字,說的可以說是意味深長,就算是不了解安景行的人,也能從安景行的語氣中,聽出其中的深意。陸言蹊聞言,漫不經心地上下掃了安景行一眼:合著在這兒等著我呢?這是要秋后算賬?不過沒一會兒,陸言蹊也想明白了,若是景行一直不問,他恐怕才需要擔心吧。如果是景行與一名年輕貌美的青樓女子傳出桃色傳聞,自己恐怕早就刨根問到底了,景行能夠等到現在,也算是難得了。“嗯?夏大人?對上汐感興趣?”陸言蹊聞言,話中充滿了玩味,這就有點意思了。“有什么不對嗎?”依照安景行對陸言蹊的了解,只要陸言蹊用這種口氣說出來的事,多半不是什么讓人喜歡聽見的。“可是……‘上汐’并不是一個人啊?!标懷怎枵Z氣悠悠地說著,話語中滿是遺憾,但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安景行聞言,驚了一下,上汐不是一個人?什么意思?感受到安景行疑惑的目光后,陸言蹊手中的扇柄點了點下巴:“因為每次去春風樓做‘上汐’的,都是不同的人啊?!?/br>“春風樓也是齊家的產業?”安景行怎么也沒想到真相居然會是這樣,但是陸言蹊能夠知道的這么清楚,應該只有這個可能性,畢竟上汐是春風樓的招牌,沒有一個老板,會將這種可能砸招牌的秘密告訴外人。“當然不是?!标懷怎柘胍矝]想就給出了否認的答案,并且瞪了安景行一眼,“春風樓是我一個人的產業?!?/br>春風樓是陸言蹊自己的產業,換句話說,春風樓中,并沒有齊家份額。所以從最開始建立,到現在名揚天下,都是陸言蹊一手打造的。紙醉金迷銷金窟,從現代來的陸言蹊,更能明白什么東西能抓住權貴們的眼球,更能明白紈绔們追求的是什么,古語有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若是能捧出一個天仙一般的人物,卻讓這些紈绔們能看不能吃,并且時不時讓這位天仙在這些紈绔們面前刷刷存在感,那又何愁沒有客人?所以在春風樓建立之初,陸言蹊就將自己手底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召集到了一起,言明需要一名姑娘坐鎮春風樓,畢竟是春樓,于女子名聲有礙,即使陸言蹊能夠保證她們的清白,依舊覺得心中有愧,所以提出的條件極為大方。誰料到姑娘們一聽到在春風樓中,除了每月十五必須在樓中刷刷存在感,跳跳舞之外,其余時間全都可以自由安排,躺平玩耍,更重要的是,收到的打賞陸言蹊也分文不取,竟然爭先恐后地想要來做這個“倒霉鬼”,這可是陸言蹊從來沒有想到的。最后為了不讓手下的人因為這件事打起來,陸言蹊干脆大手一揮,做出了一個排班表,愿意去的每個人去一個月,恰好半年一循環,既滿足了手下姑娘們的需求,又能夠讓自己的計劃繼續,畢竟每次上汐出現在人前都戴著面紗,而那幾個姑娘,身段又極為相似,幾年下來,竟然沒有一個察覺到了不對。青樓是多么掙錢的產業,即使安景行不做,也能知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