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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是岳文龍。岳文龍倚著窗子,正低頭看著手里的東西。“……你干什么!”程顯啞著喉嚨問出一句,那邊岳文龍聽到動靜恰好望過來。岳文龍的眼睛又黑又亮,黑亮中有一種冷酷的誘惑之意,“給你看個好東西?!?/br>他以手作梳把及肩的長發往上撩,白晃晃的大腿一動,他一下跨到床前,將手上一個照相機似的玩意兒遞給程顯,“走廊上有監控,我便看到了這個好東西?!?/br>不大的屏幕上,程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如何鬼鬼祟祟地張望,如何坐在地毯上解帶,又如何丑態百出、面目猙獰地露陰自`慰。才瞄了幾眼,他的臉便漲紅了,目瞪口呆地盯著屏幕當中不算清晰的影像,腦中轟隆隆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與此同時,他的下`體卻悄然而立。一聲輕笑般的嘆息,床邊人的長發拂過他的臉,屏幕被拿開了。岳文龍直起身子,小心地擺好那臺小機器,按了個鍵,接著手臂一劃,黑幕似的浴衣直落而下。眼里充著血,程顯只來得及捕捉到一匹白緞似的長身,岳文龍已經輕輕巧巧地上了他的床,握住他的那個東西,——“阿程哥,你很想cao我罷?……還是說,想我`cao`你?”一只手又撫上他的卵。奔血如潮般沖刷走程顯的理智,接下來除了那副白韌的rou`體,一切都不存在了。床頭燈低低地照出光影,程顯只記得岳文龍如何仰著脖子,帶著迷醉的表情往他的那一根上慢慢坐下去,坐在他岳家少爺的身體里。他嘴巴微張,目光散漫,胸前兩抹妖紅幾乎將程顯的眼睛刺痛——一段毀天滅地的魔鬼之舞。岳文龍長發甩動,駕輕就熟,坐在程顯的那一根上狂起狂落。他閉眼沉浸在自己邪惡的天地里,臀`部時松時緊,掌控自如,套的程顯精氣急聚而不能舒放。黑發如瀑,白身如練,岳文龍居高臨下,仿佛一尊夜妖般鎮在程顯身上,從他體內強行汲取著生命的歡愉和力量。他正眼不看程顯,只顧著自己的狂歡。程顯全身憋得幾乎炸裂,他想自己也許真的只是這個惡魔的玩物??旄泻蜌鈶嵧瑫r沖過腦際,他突然如獸般嘶吼了一聲。岳文龍被驚動了。他睜眼瞧了瞧程顯,好像覺察出什么,情`欲的潮紅將他整個身子噴的絢爛如玫瑰?!澳阆雭砻??”他身子一探,不知從哪兒取過把剪刀,“嚓嚓”幾下,絞斷了程顯臂上的禁錮,隨后把剪刀往地上擲去。“??!”岳文龍才來得及發出半聲驚呼,就被獲得自由程顯掐腰攫住,一個鷂子翻身,兩人的位置立換。程顯紅了眼,狠狠地擰著那身白rou,掰開岳文龍的腿,支著那雄壯的一根就沖了進去。一上來就是不管不顧的幾個大力貫穿,把岳文龍貫得呼聲破碎,張嘴直喘。他死死地把這枝薔薇折在身下,不遺余力地用那根兇器反復沖撞割磨,手里掐著細膩的皮rou,興奮地直噴粗氣。一想到這個目中無人的美少年正像一片樹葉般被他這股狂風碾碎,他那初次進行交`合的身體就不住顫栗。他不知疲倦地在岳文龍體內進出,一下趕似一下地抽送,看著身下的人像條美麗的魚rou被他一刀刀凌遲。越凌遲,身上越是泛出好看的紅,情浪催逼之下胸前的奶頭女人漲奶似地立起來,激得程顯腦袋一昂,一口咬上其中一個,裹在嘴里不住吸`吮。如此反復,忽然背上一涼,涼中帶痛,那是岳文龍的指甲扣進了他的皮rou。痛感越積越多,快感越堆越高,直到兩個人都繃成了兩把緊繃的弓——驀地程顯精關一松,那一根擱在岳文龍體內,痛快淋漓地噴灑,同時還故意侮辱性地干cao幾下,好把自己的東西涓滴不剩地注入那身體深處。欲海潮落,他仍伏在岳文龍身上,反復地嚙吻那兩抹深紅,沒有停歇的意思。這一場他干得十分痛快,心里有輕微的得意,想自己終究采到了闊人庭院里的薔薇,且將之嚼得稀爛。程顯帶著勝利的倦意睡去,不作他想地,好像這床上的一仗已然終結一切。雄性的豪情滌蕩夢鄉,完全讓他忘記了身邊睡的這個叫岳文龍的人,有著什么樣的本質。十三、程顯是在第二天醒來后才徹底意識到前一晚發生了什么。睜開眼睛,他先是茫然了片刻,然后猛地坐起來,一眼望見岳文龍還是披著那件浴袍,正悠然地坐在房間一角。他的腿從浴袍下面長長地伸出來,踏在地毯上,有種冷幽幽的白。他好整以暇地捧著茶杯坐著,又恢復了那種高踞于紅塵之上的姿態,仿佛昨晚被程顯cao干蹂躪的人不是他。程顯瞪著他,半天都做不出反應。岳文龍發現了這一點,在晦暗不明的光線中對他微笑,“阿程哥,你是頭真正的禽獸?!?/br>程顯的臉一燙。“我對你很滿意,”岳文龍用打量貨物一般的目光掃視程顯,“在我的那些床伴里,你能排得進前二?!?/br>程顯的胸口突然悶得慌。他陡然想起一件事,渾身一冷,跳下床沖到岳文龍面前,“那個錄像——你準備怎么樣?”岳文龍充耳不聞,慢條斯理地道:“我對你很滿意,希望在以后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你都不會讓我感到厭倦……昨晚,阿程哥和我都從強`暴游戲中得到了快樂,對不對?”程顯不理他,他焦急地到處搜找那臺詭異的小攝像機。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昨晚一切開始之前,岳文龍好像把攝像機放到了那邊的五斗櫥上,——然而現在五斗櫥上沒有任何東西。程顯套了衣服褲子站到岳文龍面前,“那個錄像呢?……你想怎么樣?”岳文龍的表情云淡風輕,“那是我的收藏,包括昨晚的強`暴游戲,都進了我的收藏目錄。無聊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你不聽話的時候拿出來給你看一看,哦——不對,是應該拿給你最不想讓他看見的那個人看一看,讓他看看化身禽獸的阿程哥最本我的那一面,那一定非常有趣……”說到這里,岳文龍沖程顯微微一笑,“現在,阿程哥要不要告訴我,你最不想讓看見那些錄像的人是誰?”程顯從頭到腳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盯著岳文龍優美的脖頸,腦子里掠過一個穿白色運動衫的小不點兒的身影。小不點兒抱著玩具狗,憂郁地望著他,似有責備之意。于是,他從心底里發起抖來,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踩入了一個萬劫不復的陷阱,從此與那小不點兒再也無緣,永永遠遠地斷卻!他怒,他懼,他著慌。他瞧著岳文龍勝券在握的微笑,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他。岳文龍坐得一動不動地跟他對峙,那雙黑亮幽冷的眼睛,像是著他埋藏于心的愿望和秘密。漸漸地,他像是懷疑到什么,又像是意識到什么。他的眉毛挑了起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