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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我先走了?!崩婷沙f完,就準備離開房間,“對了,我還不能走,我在你這風故樓里留個幾天不介意吧?”剛剛跨出門口的他轉頭又立馬說到。“啊……”徐州揚開了開口,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好像是已經很久的事情了,他記得路現問過他,“我說如果讓你出宮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和讓你留在這宮里享受榮華富貴,你選擇哪一個?”他的手慢慢開始顫抖起來,就好像什么要從臉上落下來一下趕緊捂住了眼睛,他抽泣著,不知如何是好,他和路現的第一次見面,充滿了戲劇和嘲諷,明明不是在一個位置兩人卻莫名的成為朋友,不是第一次懷疑了,原來自己從來沒有相信他的真心,只不過是當做在這深宮中無聊之時一個聊天工具罷了。“誰讓你做的選擇!誰讓你做的,你這是自作主張!”他從一開始的呢喃到最后大發雷霆的將桌子上上好的青花瓷酒壺酒杯砸了一地。仍舊站在屋外的沉水看到了屋內發生的一切,那個他未來的主子就像瘋了似的一會兒大叫一會兒大笑一會兒又淚流滿面。他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原有,所以只能做一個旁觀者。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兩年過去了,路現從斯陽殿搬出了宮外,在西郊買了個宅子,他身邊已經沒有人了,西廂在他的撮合之下,嫁給了梨蒙楚,說來也挺好,梨蒙楚居然為了她放棄了那個充滿欲望權利的位置,他們就在南木住下了,西廂時常會給他寫信,聽說風故樓在徐州揚的經營下越來越紅火,徐州揚也找到了一個愛他他愛的人,她自己呢,和梨蒙楚生了個孩子,是個女孩,信上說,希望路現替他們取個名字,路現想了想,提起毛筆,在紙上寫下“梨漾”。弄枝枝頭梨花漾,笑說蒹葭又蒼蒼太子爺……哦,不對,是皇上,一年前,南陽瘟疫,先帝憂國憂民,親自趕赴重災區,最后雖然及時控制住了疫情,先帝卻因為年邁疲憊不幸沾染上瘟疫,直接在南陽就駕崩了,太子爺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皇上,本以為一切就這么過去,沒想到因為路現的緣故,竟然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眾臣開始彈劾路現,說什么媚朝綱,說什么皇上應該為國家著想,先帝也早就叮囑過皇上之類的。路現被這突如其來的彈劾嚇得幾乎睡不著,就怕那個愛國將士大半夜的來取他的項上人頭。☆、金屋藏嬌他和皇上說了,皇上大概是覺得他懦弱,也就揮揮手同意了。自從離開了皇宮,路現閑得自在,一個人種種花養養魚,生活過的輕松自由。這時,路現剛剛給西廂寫好信,詢問她生活和梨漾那丫頭的近況,就聽見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因為沒有請用人和護衛,只能自己自食其力去開門,放下毛筆,一路小跑過去。“誰呀?”路現喊到。打開門,竟然是許久未見的甘舍甘大人,甘大人如今是朝廷老臣,侍奉了兩朝皇帝的他地位只升不降。“甘大人前來拜訪,所謂何事?”路現問到,卻沒有請他進去的意思。他知道甘舍因為母親的原因幫了他許多,所以他不能讓那些伺機而動的人抓到他的把柄,例如,和他見面。“路大人,我有事請你幫忙?!备噬衢_口,這倒折煞了路現,只好趕緊請他入室。“路大人如今深居這西郊,恐怕不知道如今朝堂的近況吧?”甘舍坐在了桌子旁,喝了一口茶水?!盎噬纤?,要廢了皇后?!?/br>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路現的神情立馬凝重起來,他早該想到這點。他擔憂的不是皇后,而是二喜。身為主子旁的奴才,主子生他們生,主子死,他們的日子也就不會好過到哪里去。路現心中暗暗想著對策,卻發現根本沒有一點辦法。“甘大人此話怎講?路現已經不是朝堂之人,一介布衣怎么能插手國家大事?!甭番F表現的有些為難,他相信聰明如甘舍,他一定會懂他的難處。“路大人,我知道這個忙可能會為難你,可是既然你能讓太子爺主動放你走,你就有本事讓太子爺請你回去?!备噬嵋庥兴?,自從和路現開始接觸以后,甘舍就知道這人的心機是一般人難以領悟的,他利用盯著自己的眼線,讓太子爺誤以為他和高暮深有染,以至于害的太子爺到現在還沒有原諒高暮深,高家也愈發沒有地位。他散布謠言,讓眾臣彈劾他,最后離開了皇宮,如果不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和幫助,路現也不會和他說這些,他也永遠都不會以為,這個表面單純有些小聰明的路現,竟然一步步安排好了自己的退路,至于太子爺中了路現的離間計,這點……怕是心甘情愿吧。“甘大人高估我了,路現自私,只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至于其他人,就是身外之事,從不放在心上?!甭番F回答道,他有些心虛,當初為了能和林起斯結盟,就送了個小小的禮物給他——高家的落敗。千算萬算卻把二喜給落下了,路現唉路現,聰明一時,糊涂一世唉。“那路大人也希望林起斯成為未來的皇后嘛?”甘大人的聲音提高了許多,震的路現有些頭暈。“甘大人這就迂腐了,古往今來,男皇后也不是沒有,只要能夠管理好后宮,培養好皇上的接班人,男女有何區別?迂腐迂腐啊?!甭番F笑說。“路大人就這么不在意,就算皇上后悔了也不在意?”路現甘舍說到。后悔?恐怕是后悔認識自己吧,路現的笑容都有些牽強了?!案蚀笕诉@是什么話?皇上能夠抱得美人歸,以后也就不用為后宮之事分憂,更何況還是當初的狀元郎,這等人才,還能為皇上分擔國事,難道不好?”路現繼續笑著。甘舍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有點無可奈何了,“是嘛?在本官看來,皇上這一年來可是天天留宿斯陽殿,幾乎沒有去找過林大人,皇上一直會莫名的發呆,本官好幾次像皇上進諫時,他都看著內室,本官還以為是金屋藏嬌?!备噬峄貞浿?,像是不經意的提起,卻句句敲打在路現的心里,讓他止不住的發疼。“甘大人說這些做什么,皇上可能就是金屋藏嬌了吧。這種后宮閨室,甘大人還是不要在意的好?!甭番F差點笑出聲來。“唉,當局者迷?!备噬嵴f完最后四個字,轉身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路現的笑容一直保持到甘舍出門,他才慢慢撐著膝蓋蹲了下來,他用雙手圈住頭,深深的陷在膝蓋中,他的身體顫抖著,空無一人的院子沒有一人可以安慰他。☆、寶髻松松挽就,鉛華淡淡妝成漸漸的,他從一開始的無聲的流淚,慢慢開始釋放出來,若是有人經過這院子,就會聽到一個年輕人的嚎啕大哭,就如同剛出生的孩提一般。過了不多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