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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嘴角克制地親了親,故意說:“你怎么知道是兩個?而且我看,你是不是也沒多喜歡寶寶,不然怎么隨便就要送人?”過了這段時間,真正懷上以后,紫容心里其實慢慢明白過來了。他生孩子,和紫玉蘭樹上結花苞開花還是不一樣的。但到底怎么個不一樣法……紫容還沒想清楚。也許是要更難些,費時長,最重要的是少。紫玉蘭一開開一樹,他懷一次才兩個……紫容順著陸質的話,開始重新考慮起了送寶寶的事。他自己心里舍不得了,嘴上卻要說:“你不喜歡,我不把他們送人還能怎么辦?”原本是在跟陸質撒嬌的,但是說完之后,花妖吸了吸鼻尖,竟然沒控制住,就真的想哭了。陸質大概覺出來了,紫容對待孩子的態度,的確跟他很不一樣。花妖像是把生孩子當成了一件……跟風的事,別人做了,他就也想做。估計在紫容心里,還沒有血脈血親的概念,也不懂這孩子對他們兩究竟是什么意義。如果就這樣,順著紫容的思維再哄哄他,說不定真能讓他覺得生孩子“不好玩”,又不想生了呢。這個想法一出來,陸質便立刻在心中大罵自己殘忍。紫容現在不懂,但以后總要懂的。他雖然做了決定,卻在最后這步受了阻。陸質被兩難撕扯著,一邊要保證紫容的絕對安全,另一邊卻還想要以后的紫容不怪他。“就是有兩個呀?!蹦沁呑先萃蝗婚_口,手里又化出紫玉蘭花瓣來,玩吹花瓣的游戲,一面吹一面說:“他們兩個不安生,根本沒有我聽話,竄來竄去的,常常要打架?!?/br>陸質愣愣的。紫容繼續說:“可能是現在太小了吧,我昨天看院子里兩顆小樹苗才長起來一點點呢,所以聽不懂話。再長大點,我希望他們不要打架了,或者等出來再打也可以,不然我肚子疼?!?/br>花妖漂亮的臉此時可憐兮兮地苦著,卻伸手輕柔至極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將掌心貼在那里,對陸質說:“等他們出來,給你看看究竟是誰最搗蛋?!?/br>紫容扯過一方帕子蓋在自己眼睛上往陸質身邊滾,頭杵在陸質膝邊,悶聲悶氣地說:“明明就是我最聽話,不許嫌棄我?!?/br>第55章第55章“起來?!标戀|捏著紫容的后頸,聲音有些發緊。紫容順著他拎小雞仔一樣的動作跪坐起來,剛才蒙眼睛的帕子落在床上也沒管,往陸質跟前撲了兩下,噘著嘴問:“你說,到底誰最聽話?我、一一、二二,三個人里面,只能選一個?!?/br>陸質抓著他的兩條胳膊,嗓音啞的厲害,只道:“容容,你說,孩子沒事?”看陸質不選,紫容有些沮喪,但還是乖乖地先回答他的問題:“沒事……要有什么事嗎?他們很調皮算不算?因為總有靈息在我肚子里亂竄?!?/br>要是一脈停在肚子左邊,那另一脈就也立刻上趕著要往左邊鉆??墒窍鹊降牟豢献屛?,便頂起來,厲害的時候,就會弄得紫容肚子疼。花妖不僅肚子疼,他頭也疼。因為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就不能一人一邊呢?等生出來以后,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自己剛到景福殿的時候,可也是先學了很多規矩的。“沒事,沒事?!?/br>陸質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他定了定神,才勉強消化了紫容的話。紫容待在身邊的時間太長,日子也太平緩,他竟然就快忘記了,這原是從花樹里鉆出來的一只花妖。這只花妖可不知道陸質的心情幾多劇烈起伏,只因自己白日里睡多了,晚上精神頭足,便在床上卷著被子翻來滾去。把自己纏進去要叫陸質看,攤開了也要叫陸質看。過一會兒又拱進陸質懷里,總之是不得一刻安生。陸質沒有再訓他調皮,反而因為他這樣的活潑生出了滿懷感激。等紫容再想起那個問題時,陸質終于如他所愿地回答了,“容容最聽話?!?/br>紫容聽完后,很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最近這個神氣的表情越來越多的在紫容臉上出現,陸質見一次心癢癢一次,這次便故意嚴肅了表情,按住紫容的后腰把人攬進懷里,道:“你有什么可神氣的?剛才說一一、二二,你就起這樣的名字?”紫容這才意識到自己嘴快說漏了,血一股腦地往臉上涌,又紅又熱,羞的連眼睛都睜不開。陸質卻更加起興,將紫容往懷里一揉,不依不饒地問:“快說,一一和二二是什么?”紫容背靠著陸質的胸膛,拿兩只手捂著臉,小聲快速地說:“我在心里隨便想的,以后、以后要你起……”陸質想到什么,轉而問:“那你自己的名字怎么來的?”紫容說:“以前沒有名字,出去玩的時候,有別的紫玉蘭精,就隨便幫我起了?!?/br>他一點不想讓陸質再提“一一”和“二二”的話頭,說完便胡亂鉆進被窩里,把眼睛一閉,還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道:“好困好困,我睡著了……真的睡著了?!?/br>說話時,屋里燭火還大亮著,陸質垂眸看臉還紅著的人竟然真的就這么睡著,不由失笑,忍不住伸手在花妖唇上輕輕捻了一把。但是一開始睡得不很安穩,丫鬟進來熄燈之后,紫容還短暫地醒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陸質的臉,嘴里不知道咕噥了句什么,才又繼續睡。紫容睡熟之后,陸質便把動作放到最輕披衣起身。等他走到門口,早已有麻溜收拾好的小廝彎腰等在那,見他出來,小聲叫了聲:“王爺?!?/br>陸質擺擺手,只讓他取盞燈來,便不要人跟,獨自提著燈,走小門往后院去了。雖然出了寢屋外正廳的小門就是后院,但是他忙,之前其實不經常來。也就是最近在家這幾天,紫容的玩意兒都在后頭,他才跟著熟悉起來。陸質心里揣著紫容說的話,將一段路走的很緩慢。但是耗不過近,不過幾息時間,便經過了葡萄藤與秋千架,到了院子的另一邊。從景福殿移出來的紫玉蘭赫然立在夜風中,約九尺高,粗細一人兩臂去環抱綽綽有余。如今是夏日,花是早就落盡了,枝葉卻還相當繁茂。葉片是沁著涼意的深綠,樹干是透著溫暖的深棕。任憑誰能想到,便是這株花樹,在深宮里化出了一個精致可愛的花妖紫容。現在這花妖又在為陸質孕育著血脈。他掃過一圈,并沒看到什么樹苗,只在距離紫玉蘭差不多三步遠的地方,發現了兩株雜草。對,一眼看過去,就是覺得是雜草。它們差不多到陸質膝蓋高,長的又細又瘦,除了頭上的幾片,稀疏的幾根更細的枝干上便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