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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哥怎么就老了?誰說的?讓他站出來,我替你收拾他?!?/br>電話那頭的人笑了一聲:“就凈會說些漂亮話,行了,不跟你啰嗦了,你讓我查的人我給查好了?!?/br>“謝謝嚴哥?!?/br>“別急著謝我,你先給我講清楚了,你到底要干嘛,我才能把資料給你,當然不說也行,我想你自己也能弄到,只是要多花點時間?!?/br>“我能明白你的顧慮,不過老嚴啊,你要這樣想,我要是拿來做壞事躲著你都來不及,怎么會讓你查?”“少廢話,快說!”何旭吃完了手中的那根pocky,騰出右手去拿茶幾上的一個信封。信封里面有一沓照片,其中有一張是在莫丁的“來福面館”拍的,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清照片中人剪了個寸頭,國字臉,長得人高馬大。何旭只看了一眼。他對那個人再熟悉不過了,如果那人轉過臉來,還能看見他右耳下面有一道疤,是有一次和歹徒搏斗的時候被砍傷的。那是他的老師,也是他的朋友——嚴豐。何旭將照片一翻,背后的日期是和小錢見面的第二天,也是打電話給嚴豐的那天。他看到那個日期,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是我男朋友?!?/br>第9章九、賊窩(小修)嚴豐:“……”煤球精:“……”煤球精沉浸在他“好馬就吃回頭草”的死不悔改中,嚴豐則是沉浸在他“浪子回頭”的大變性情中,因而此時電話內外居然保持了一陣詭異的沉默。何旭笑嘻嘻地問道:“怎么不說話了?”嚴豐這才回神似的開口:“我記得你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怎么突然在意起這些事了?”何旭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睜眼說瞎話:“我這個年紀差不多該安定下來了,也省得爸媽老cao心,既然定下來,總得找個知根知底的?!?/br>嚴豐無話可說。正如他之前所講,何旭有渠道繞開他去查宋聿的身份,既然托付給他了,總不會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腌臜事。之后嚴豐又調侃了他幾句,便哀嚎著掛了電話,說是自己困得頭重腳輕,要去補一覺。何旭笑哈哈地說改天有空登門道謝,然后這通電話就其樂融融的結束了。煤球精本來鉆在薯片袋子里狂吃,聽了何旭的話探出腦袋準備狠狠教育他一頓,突然同何旭對上眼,見他眼中黑白分明,似乎心里頭壓了許多沉甸甸的事,便安靜如雞的閉上了嘴。何旭確實是在想心事。但這事和煤球精想的不大一樣。他在想自己放宋聿走這件事,到底是對是錯。他本來留著宋聿,是為了方便打探神秘組織的消息;但有心打探也得有命知道,那玻璃人太悚然,再來幾次他也吃不消,只得順水推舟的送走。可回頭想想,宋聿甫一暴露就引來了玻璃人,這時機太巧,逼得他把燙手山芋送走的同時,也失去了打探的機會。真的有那么巧嗎?宋聿真的如他所說,一無所知嗎?煤球精瞅著何旭的臉色,用它大小十分有限的腦袋揣測何旭心思,當然什么都沒想出來,于是決定委婉的開口詢問:“你真想泡他?”何旭不置可否地掃了它一眼。煤球精恨鐵不成鋼地想朝他翻白眼,然而它眼球烏黑,這個主意注定失?。骸熬退奶烨澳?,因為他招來了那個玻璃人你差點就死啦!還好我機智!要是你再跟他在一塊兒,九條命都不夠你花的!”何旭有些詫異地瞥了它一眼:“誰說我要跟他在一起了?”煤球精沉默了兩秒:“……你是想睡完就跑嗎?你可真是個人渣?!?/br>何旭好脾氣的聳了聳肩,并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他兩指夾起一片薯片放入口中,右手將信封里的照片和資料全都倒出來,一張張看過去。煤球精陪他看了一會兒,無聊地打哈欠:“你為什么要找姓錢的去調查嚴豐?我以為你會去調查宋聿的?!?/br>何旭掀開眼皮,露出一個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想知道?答案換答案。你先告訴我這世上有沒有你的同類?”煤球精歪著頭想了想:“沒有?!?/br>“不說遠的,就單說黎明市,好吃的不計其數,既然燒餅能成神,為什么你能斷定別家沒有呢?”煤球精陡然從茶幾上跳到了地板,轉了幾個圈又跳到薯片袋子里叼了一片薯片:“這個問題好復雜,嗨呀,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簡單來講,你不會把猩猩認成人的吧?就算你小時候沒出過門,可你媽把你抱出去玩,你也知道在路上走的是人,而不是別的動物吧?原理一樣的,我可以分辨同類,但是我生活在黎明市幾十年了,也沒見過和我一樣的?!?/br>“萬一人家是白的呢?”何旭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能變白是煤球精精準無比的痛腳,它兇狠地跳起來撞了一記何旭胸口,怒罵道:“白人黑人和你長得不一樣,你也沒把他們不當人??!”何旭其實想跟那毛球解釋一下文化灌輸和教育的影響,但是轉念一想它統共就那么大,還要包含那么多器官,恐怕留給腦子的極為有限,干脆作罷。煤球精可不知道他是這么想的,要是知道非揍死他不可,現在只是咬了兩撮何旭的頭發撒撒氣:“好啦好啦,我解釋完啦,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去調查嚴豐?”何旭倒也懶得賣關子:“看到宋聿的時候我就在想,就算是超能力也未免太夸張了,這很明顯的超越了人體極限。而你能夠提起物體,尤其是做燒餅的天賦也非常不科學,你是燒餅之神,以此類推,那他是不是電神呢?”煤球精顯然不同意他的說法:“我是從燒餅之中誕生的神明,因為人們喜歡你家的燒餅,他又沒人知道沒人喜歡,怎么會成神?”何旭莞爾一笑:“我喜歡他啊——好了不鬧了,繼續說,這個理論在宋聿身上不成立,可是他本來就很特殊,他看得見你;所以我試著把這個理論套在常規身上——”煤球精:“你的意思是,嚴豐是……警察之神?”何旭點了點頭:“這只是個拙劣的假設,已知的組織成員只有莫丁,成員間會有交流,可面店人來人往根本分不清,而嚴豐他在我還沒來警局的時候就小名氣,現在已經是警局的一把好手,我拜托他幫忙調查宋聿,他要是那個組織的一員的話,肯定會和莫丁取得聯系?!?/br>煤球精還是有點不太信,那嚴大個以前來過家里,一身正派,連眉間的褶皺都閃著與眾不同的圣光。“那也不一定吧,人家完全不用特意跑面店里的,一個電話的事,說不定就是想吃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