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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覺得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特別想找個傻小子算計一下。 她從桌子底下翻出了一塊臟兮兮的抹布擦了擦水晶球上的灰,抹布還是上次鬼燈來搞衛生時留下的。 “酒吞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在紅色的森林里?!?/br> 茨木一下子就怒了,“那個女人竟然還敢出現!桃子,謝謝你你了,我會挑選你最喜歡的人類的少年當祭品送給你的?!?/br> 茨木說完就要走,李桃剛想松口氣茨木折了回來摸著下巴狐疑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變得年輕了?臉上光滑了很多嘛?!?/br> 李桃:“……” 虛端正的坐著,正打量著似乎永遠喝不干的茶杯,“茨木童子,是妖怪吧?!?/br> 還是個聲名赫赫的大妖怪。 “你不覺得說別人是妖怪很不合適嗎?”潛臺詞是你自己也不是人類吧。 “我是阿爾塔納的宿體?!?/br> “沒準妖力也是星球結晶的一種,不過是分散的?!?/br> 這女人是存心想要跟他抬杠。 虛冷笑著,漫長的歲月以來他見到的不是丑陋的人類就是丑陋的天人,這些人引起不了他半分的興趣,所以虛才會換上自殺性精神分裂癥。 “說起來我認識一個喜歡自殺的男人,跟你很像?!?/br> “他也活了很久嗎?” “不,他只是普通的人類而已,只是厭世太嚴重了而已,不過他怎么都死不掉,每次自殺的時候總是會出現各種意外,生命力在人類里也算是很強的了?!?/br> “在我看來,人類那么短暫的一生幾乎沒人不可望長生不老,可一旦得到了就會覺得如此的了無生趣?!?/br> “因為你沒有追求。有追求的人總是嫌時間不夠?!?/br> 虛似乎被里陶高高在上的態度激怒了。 “結界——封!” 封印術迅速在虛的周圍形成結界。 看似脆弱無比,虛沒把它放在眼里,反正他早就習慣疼痛了,死也死不掉疼點算什么,可是數次攻擊結界雖然搖搖欲墜可還是沒碎掉,虛的臉快裂了。 “你要是想死的話我會把你擠成原子,別反抗了?!?/br> 可虛并沒有老老實實坐以待斃。 想死死不了的鬼神終于有一天被告知能死了卻忽然猶豫了。 虛現在就是這樣的心理狀態。 “殺了我的人,不是你?!?/br> “借口?!?/br> 結界越來越緊了,虛的骨頭開始折斷,噼里啪啦的很是滲人。 【放開他?!?/br> 李桃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讓她死都忘不了的聲音,那個送她進入輪回讓她變成里陶的聲音。 她松開了手。 虛感到身上仿佛一個星球的壓力消失了,剛想一手捅進女人的胸口,哪怕她是松陽的女人也不能放任她活下去,可之間碰到她胸口的時候虛頓住了,松陽的意識讓他無法下手。 兩人四目相對,他眼見著松陽的女人眼皮一合,軟軟地朝他倒了過來。 軟軟的,身上有一股冷香。 屬于松陽的心臟開始跳動。 不管多么劇烈的打斗都無法讓心臟跳動的頻率變化,此刻卻…… 吉田松陽,你真是個軟弱的男人。 虛改變主意了,雖然剛才他因為松陽的意志有了一剎那的猶豫,但是他想殺了松陽的女人肯定下得了手。 只不過世界上乏味的人如此之多,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有些不一樣的,他有些好奇,松陽雖然看起來很和善,但畢竟是他的半身,松陽只是虛五百年來浴血殺戮中流露出來的一瞬間而已,而這份瞬間就算消失了還能影響到他。 松陽站住不動數秒后抱起了李桃,躲在一邊的魚太郎瑟瑟發抖的想攔不敢攔。 李桃瀑布般的長發差點垂在了地上,她即使睡著了也眉頭緊鎖,忽然虛頓住了,跟在他身后的魚太郎躲閃不及被抓個正著。 “她的房間在哪?”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李桃睡得仍然是蜘蛛們織的吊床,不過比起最初簡陋的臨時品,技術進步的人面蛛們早就鳥槍換炮不僅厚度和柔軟度都達到了拍面壓軸物品的程度。 虛把李桃放在了床上,沒什么想法的合衣睡在了她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奈落:鬼蜘蛛之心總在影響我,害我怎么都無法對桔梗下手。 虛:松陽死都死了可他的意識還在控制我的行動,讓我無法殺了他的女人。 奈落:我的愿望是得到四魂之玉變成完全體妖怪,一統妖界。 虛:我的夢想是一手教出能殺了我的弟子,不是我怕死,我只是想死在我學生的手里。 奈落:我沒血沒淚沒愛。 虛:我也是。 奈落:都是鬼蜘蛛得到錯。 虛:都是吉田松陽的錯。 奈落:(最后)我不過是想得到桔梗的心而已。 虛:我……我還不知道作者會怎么寫我,但我感覺跟鬼燈一戰是免不了的了。 === 沉迷追劇無法自拔,追劇前我還是個十點睡七點起的咸魚,現在,天亮睡中午起吧。 媽的無恥之徒真的太好看了,當然我說的是刪減版////伊恩和米奇真是太太太太甜了齁甜,不過分分合合分分分分分分分合合真是太虐了,orz'劇透告訴我米奇后來又去亡命天涯了干嘛這樣啊不行我想寫同人了orz。 ☆、第 43 章 李桃睡得很沉,她一段時間沒做夢了, 就好像夢這東西與與她無關了。 而今天她卻做了一個夢。 虛閉上眼睛睡了一會, 他的睡眠人類很難理解,大腦一半沉睡另一半卻在思考,這就是虛的狀態。 而平時思考的一半大腦此刻正打量著李桃。 如果換成某些超科幻異種漫畫, 虛一半的腦子說不定會從某個出口爬出來, 長出眼球毫無感情地盯著李桃。 夢中, 她正在幫一個男人洗澡。 男人很兇。 他好像癱瘓了, 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怒視著李桃,李桃走過去,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幫男人洗澡,只是出現在了一個場景里,必須按照步驟走下去。 男人不僅身體不能動連話也說不出來,或許他說了但是李桃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她皺著眉拿起置物架上一個看起來很貴的陶壺仍在了地上, 本來應該有響聲的, 但她什么都聽不見。 “該洗澡了?!?/br> 李桃說著走到了床邊把渾身僵硬的男人扶了起來,他的肌rou結實而富有彈性, 不是僵尸。 “來吧,我扶你過去?!?/br> 在男人的怒視下李桃像抱起羽毛似的把他抱進了浴室,浴室很大,巨大的浴缸可以容納一個足球隊,李桃放好水把男人扔了進去。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可她還是沒聽見任何聲音。 在浴缸邊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