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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一貫冷靜自持的裴峻自己,怕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因何瘋魔——他只知道,對眼前的人,任何懷柔任何追尋都是徒勞,你只有比他更加強悍,才有可能折下這個天之驕子!他冷酷地道:“你輸了,所以欠我一個要求?!?/br>陳琛掙扎著想起身,并破口大罵:“你發情也看對象!你——放開,你他媽的當年在泰國對我做過的事你全當沒有過是吧!”裴峻無動于衷,扛著他摔到沙發上,并隨以一拳——力道不大不小,卻正中小腹,讓陳琛抽搐著吞下了余下的所有謾罵詛咒?!疤﹪氖?,我沒有忘,一件也沒有?!彼皖^凝視著他,緩緩道,“我記得你在我胯下每一聲呻吟,每一次高潮和每一次哀求?!?/br>“cao……我,我沒!”陳琛不欲想,不愿想,他忍著疼抬頭看他,眼前的男人一如以往高大,但面色威嚴森冷,一身警服筆挺,唯有褲襠處高高隆起,他忽而啞口無言,下一瞬間,面生緋色。第二十七章裴峻逼近一步,下處正與陳琛的視線齊平,他伸手撫向陳琛的脖子,忽然一個用力,聲音平靜而傲慢:“你不想么?你在監獄里找的那些小子,夠你泄,火?”陳琛耳根一燙——他的隱疾沒多少人知道,可這番話從知根知底的裴峻嘴里出來,說不出的諷刺與調情。他別開頭,不想再看那處令他心跳加快的熱源,裴峻卻不放過他,強將他的頭轉正,拇指劇烈地搓揉著他的雙唇,陳琛深吸了一口于他而言太過火熱的空氣,惱怒地掙扎道:“放手!”裴峻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掌,呼吸粗重地道:“你是我的犯人,沒有說不的權力!”陳琛被反綁了雙手,仰望著眼前的警官,有一種高燒腦熱的缺氧感覺。裴峻慢條斯理地將警服從長褲里抽了出來,再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扣子,露出堅實的腹肌,他盯著他,而后伸手把他的臉壓向自己的褲襠。陳琛抽了口氣,有一種被強制凌虐的快感,他喘著粗氣,堅持不看向那處,裴峻哼地一笑,將還拽在手中的襯衫折疊,蒙住了陳琛的雙眼:“……來?!彼吕?,那,話兒彈出,高高昂起,張牙舞爪,他抓著掩耳盜鈴的陳琛的手握住,不住擼動,陳琛看不見,但嗅覺觸覺聽覺卻因失明而更顯靈敏,手里guntang而粘膩的液體,耳邊不住的粗,喘和水聲,就連他想張嘴呼吸,都只聞到濃烈腥臊的氣味。他忍不住發出一絲呻,吟,黑暗中他感到后腦勺那只手托著他將他微微壓下,隨即一個火熱帶著濃重體味的粘濕物體抵上嘴唇,陳琛哆嗦了一下,他從來沒有這樣真切地感受到這樣生機勃勃的性。器,他自己從來不能擁有——那手按著他,催促似地加大了力氣,陳琛自暴自棄,佯作不知地微微張唇,那物事就在這瞬間滑了進去!“唔!”陳琛猝不及防被哽了個半死,想咳又咳不出,裴峻在他的嘴里靜止不動,感嘆似地仰頭呻吟了一聲,那物便隨之在內劇烈里顫抖了一記,似承受不住快感而行將噴發——陳琛感覺自己的下腹涌上一層奇異的欲望,他依舊沒有勃,起,但身體內部卻恍如快爆炸一般地抽搐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吸允,他沒有經驗,只能肆意亂舔,因裴峻進的太深,他只能堪堪轉動著舌頭,集中攻擊濕滑的頭部,只覺得源源不斷的熱流忽然自凹眼中汨汨涌出——“嗷!”裴峻低吼了一聲,抽身而退,但一股股guntang的熱,精依舊無可抑制地噴薄而出,濺上對方蒙眼的面容。陳琛也情難自禁地跪坐在地,喘著粗氣,但又帶點詭異的得意——裴峻向來自詡精于此道,耐力也不過爾爾。裴峻難堪地,脫力地喘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彎腰在陳琛的膝彎處一使勁,將人抱上沙發,又翻過身子,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臀部,危險而又邪惡地開口道:“剛才是熱身,琛哥,現在才正式開始?!?/br>“!”陳琛陡然昂起了頭,裴峻根本沒有任何潤滑就這樣從身后橫沖直撞進來,但是該死的,為什么除了痛之外,更多的是終得饜足的快感!裴峻拽著陳琛的短發,在后像騎馬一樣不住抽,送,專注蠻狠而不帶絲毫溫柔,如一個餓紅了眼的雄獅在撕扯自己渴求許久的獵物。“輕,輕點……”陳琛終于受不住了,裴峻卻又在他恥骨旁響亮地拍擊一記,毫不留情:“你都被我,cao,出水了,琛哥?!标愯⌒邜u地想將人從自己背上掀下來,但卻依舊被牢牢鉗制,像交,尾一樣被來回反復貫穿,進到極致處,他忽然一個哆嗦,張嘴想要住自己的嘴唇,卻被裴峻眼明手快地塞進了自己方才脫下的內,褲,那刺激實在是來的太過強大,他被那股yin,靡而強烈的氣味席卷了全部的五感,悶聲大叫了一聲,前面那物雖依舊沒甚勃,起,卻稀稀拉拉淌下一大攤乳白色的液體——裴峻狠狠地擰起眉毛,想忍卻實在忍不下,最后情難自抑地俯身狠狠地咬住他的脖頸,嘶吼著癱在他背上。裴峻緩過氣來,伸手解了陳琛身上所有的禁錮,摘下襯衫的那一下,陳琛紅著眼含著淚還失神著的表情讓裴峻心里狠狠一動,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上去。陳琛被動地張了唇,下一秒已是扣住裴峻的脖子,聲音還有細微的顫抖:“夠了,放手?!迸峋阢Q制之下出不了力卻不愿乖乖照做,依舊是執拗地含住他的雙唇,氣息交流間他道:“不夠,不放?!标愯∈懿涣说睾萃屏怂话?,裴峻方才做的太縱性,此刻渾身乏力跌坐一旁,聽見他冷冷的聲音:“這時候充什么情圣,還是裴警長又要利用我做什么了?”裴峻冷靜下來,聽他咬牙切齒地說完,狠狠地抹了把臉,掙扎起身:“琛哥,我說過的,事情未到完結,都不要過早下了定論?!彼麚炱鸱讲徘鍩釗]落的警帽戴回頭上,續道,“程SIR的事我來想辦法,你要做的,就是堵住那個受害人的嘴,琛哥手眼通天,該怎么做不用我多說了吧?!?/br>堵住姣魚的嘴,若是平常陳琛的確會有千百種方法做到,但那是黃月生的人,他沒把握。佛恩在他耳邊吹氣似地道:“色誘好了?!标愯‰u皮疙瘩頓起,不由想起幾天前那場荒唐,頓時不自然地偏過身子,外帶瞪了佛恩一眼,佛恩一吐舌頭,不敢再造次了。說實話,他平常也真很看不上疤面的好色,但那天就算姣魚主動勾引,疤面也不會傻到明知故犯,主動去入這個局——他咸濕,但不蠢——除非有人從中穿針搭線推他入甕。這一點陳琛也想到了,只是不愿相信,進來這么多個死的死走的走,他身邊也就疤面仔,崩牙雄,老鬼和佛恩算是心腹了,誰是內jian他都不能相信。于是他通過陳再勵的關系進了醫務室對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