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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旺達猝不及防,向后跳了一下躲開,才有些慌急地胡亂點頭答應,陳琛這下詫異了,故意摸了摸他的板寸頭:“好好說話,你躲什么?!蓖_又退了半步,是??!真是見鬼了,他怕什么?陳琛自然對旺達沒什么別樣的興趣,只是覺得閑來逗逗這條油光水滑的大黑魚頗有意思,何況旺達對他還大有用處,于是又伸手去抓,旺達沒躲開,只得站定了,只是一張黑臉透著詭異的紅,陳琛心里有些明了了,暗暗撇了撇嘴,知道這小子憋悶壞了要胡亂思春了,于是不肯再逗下去,松手道:“去干活吧?!?/br>旺達卻站在原處,猶豫了半晌,忽然乍著膽子去牽陳琛的手:“陳先生……”卻還是隱隱怕他,不敢多說下去。陳琛一挑眉,幾乎要氣笑了,別說他身有隱疾,那兄弟嘴刁地很,就是不挑嘴也沒興趣啃段燒焦的黑魚,他尚未說話,旺達忽然臉上挨了一拳,怪叫一聲躍開,怒瞪偷襲者——佛恩收拾回拳頭,走到陳琛身邊冷冷地道:“沒聽見嗎?叫你下去?!蓖_怕陳琛,可并不害怕佛恩——論身手,他怎么也比這個妖妖調調的男孩子強,于是又用土語更大聲地罵了回去,佛恩更是氣炸了,正要上前,陳琛低聲喝道:“吵什么。旺達下去?!?/br>旺達早被陳琛這演技派拿捏住了軟肋,又敬又畏又懼又愛,哪里說的出個不字——佛恩待人走了,才轉過身,親自為陳琛披上褂子,正要服侍他穿褲子,陳琛便按住了他的手,拍拍他的腦袋,狀甚無心:“怎么,吃醋???”佛恩趕緊搖頭。陳琛嘻嘻一笑:“那就好,要是你不乖亂吃醋了我就不帶你回香港啦~”佛恩動作一滯,頓時抬頭,卻見陳琛笑意更深:“再說我也沒那么好的胃口啊,你叔叔現在就只想一個想地緊呢?!狈鸲鞴皂樀卮瓜履X袋,被陳琛帶著跪下,慢慢地含進那副還蜷縮在草叢中的器官。他想,是啊,陳大哥固然看不上旺達,他不好這一口,可要是看上了呢,他又能怎樣?他有些難過地抬頭,看著陳琛閉著眼,微微喘氣的投入模樣,心里一顫,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更加賣力“工作”。陳琛的確是挺喜歡佛恩,能辦事,又聽話,關鍵是心里有他,這樣的人最適合當做親信來培植,不過他這個人一向有點小心眼——于是他忽然更用力地摁住他的腦袋,嘴里微微地呻吟出聲——佛恩的技術也不錯,溫溫和和地不像某個人那樣急色,讓他覺得安心——這么一想倒又起了幾分興致,沒多久便稀稀地流了佛恩一嘴,陳琛撐著他的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覺得腰都有些乏地發軟了。佛恩還想扶陳琛回去,陳琛示意不必了,他因方才濺了一身的水,沾了一身的汗便在原處也沖個涼,剛扒了上衣,他便見察沙從樹叢后面走了出來,于是嘲道:“看地還滿意?”察沙素著張臉,一步步地走過來,他都知道他在,陳琛會不知道?佛恩見他來者不善,皺眉道:“站??!”察沙停住腳,胸膛粗重地起伏。“想干嘛?”佛恩眼一轉,“……想睡我???”察沙崩地一聲卡殼了,直覺地點頭,然后又搖頭,佛恩道:“想睡就想睡,也沒什么丟人的?!彼岩路ο聛?,干脆光,溜溜地走到他面前,察沙艱難地轉過臉,佛恩冷笑道:“孬種,想都不敢想?”話音未落他便被人一把鉗住了就往草叢里拖,佛恩啪地在他臉上不輕不重地掃了一掌:“你真想,就答應我一件事?!?/br>察沙不搭腔,喘著粗氣就把他往草叢里攮,佛恩還要掙扎,便被強按著背過身去,下一瞬間,只覺得一陣撕裂般地疼,他剛叫了一聲,被被人從后一把捂住了嘴,察沙專心致志地下狠勁往死里頂弄,抽,送了數百下才咬牙切齒地道:“什么事都答應!”佛恩跟他手里的面團似地任意搓揉,沒多久就真地浪上了火,陳琛不常和佛恩弄真格的,常常是把人撩撥起了又罷了,佛恩滿腔都是蜜意,偏偏總是未及著火便熄滅,此刻如久旱甘霖,湊送間他雙股顫顫,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不住地呻吟呢喃,讓他“再用點力”,察沙早被那把火燒地什么理智都不剩,他山一般地壓著他,卻聽不清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在喊“叔叔,還要?!?/br>第十一章陳琛一整天都泡在加工廠里等著看新5號出廠,一面盤算這能給他帶來多少效益多少地盤,他知道這片山頭的人都開始暗中叫他“毒王”,心里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從不信因果循環報應,因此自詡著怎么也比周遭這些泰國人緬甸人好些,一面殺人越貨走私販毒一面虔誠信佛頂禮膜拜——他腕上無意間結下的白色佛繩,據他們說還是清邁素貼山上的一位高僧開光過的。他還在回憶當日見到的老和尚的模樣,就見一個士兵沖了進來,呱啦呱啦說了一通,佛恩忙翻譯道:“今天交貨遇襲,旺達出事了?!?/br>陳琛騰地一聲站起來——這條道兒走了沒十遍也有八遍,遇誰的襲?!他跳上改裝的吉普,命令道:“回寨子!”他這一路上都很有些心神不寧,想旺達受傷的原因和結果,想若沒了這么個聽話好用的傭兵,他找誰賣命押貨去?吉普車忽然一個急剎車,在山道里打了個大旋兒,發出刺耳的尖聲才堪堪停住。陳琛抬起頭來剛想問怎么回事,自己也呆了一下,只見一截斷木正倒在道中,上面竟盤著一條碗口般粗細的巨蛇——那司機在這一帶來來回回開了好幾年的車,也從未見過這樣大的雨林蟒蛇,不由地有點發憷,陳琛道:“沖過去?!?/br>司機趕緊搖頭,意思那道本就不大,給倒了的大樹給攔腰截了,無論如何沖不過去——何況還有那蛇——他怎么敢下去把木頭給挪開。佛恩忽然開門下車,抽出自己腰間掛著的點三八史密夫,瞬間就將那蛇打了個稀爛,那蛇身段成兩節,蛇頭卻在一篷紅雨中還猛地飛出老遠,趴地正掉在車前窗上,糊了一窗的血rou模糊。那司機慘叫一聲就閉了眼,“還不快下去把樹給搬開!”陳琛心中有氣,暗想這司機也太慫了些,以后還是要換人的好。倒是佛恩,此刻倒是真個冷靜,完全不為所動,事不關己。開雨刷沖干凈車窗上的血rou,車子又顛顛簸簸地上路了,陳琛回頭去看地上那團著實讓人不大舒服的東西,不由地心中也是一跳,他按住自己的眉心,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心里承認這的確不是什么好兆頭。裴峻亦同時吐出一口氣來,看著定位儀道:“就在這附近了,還是先隱蔽一下?”他身后的中年男子直起身來,赫然便是那日清邁酒會上的那位將軍,此刻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