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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就是陳琛也不免多看兩眼,這才注意這個女子生的精致秀麗,皮膚雪白,竟不似一般泰國佳麗的模樣?!跋壬?,您要的云南頂級普洱?!蹦呛诎l美女甫一說話,陳琛就覺出不對了,低沉暗啞,竟是個男人的聲音。那女子一笑,親自將茶遞到他唇邊:“先生,嘗一嘗?”那女子論五官也并非如何的絕美,但一笑一語間卻溫柔婀娜地很,配上“他”那把嗓音,登時讓人覺得雌雄莫辯,蠱惑非常,陳琛不自覺地微微張唇,啜了一口,“他”手指間天然帶出的幽幽香氣不期然竄進鼻間,陳琛微微瞇眼:“你不是這里的侍者吧?”“他”低頭輕笑:“先生第一次來?我和這老虎一樣,都不過是個噱頭罷了?!标愯∮行┝巳?,但也的確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妖,雌雄同體,魅惑天成。卻不知這餐廳要這等尤物,做何用?還在思量間,“他”竟已放下茶碗,輕輕壓在他身上,陳琛不自覺地往后一挪——他母親早喪,從未近距離地接觸過女子,遑論這樣凝視那張姣好風情的容顏——但,他們相疊的身體間,陳琛明顯感受到了對方腿間的勃起已然抵到他的腿根。這個想法毫無緣故地讓陳琛身體一熱,他生平第一次微微紊亂了呼吸,竟沒有推開他?!八背猿砸恍?,低頭吻他,黑色的發絲帶著檀香輕輕拂過他的面頰,女人的容貌,男人的聲音,囈語一般地喘息,陳琛真地有些錯亂了,絲絲縷縷的酥麻竄到鼠蹊,他閉上眼,喉結上下聳動,身上的妖精已在寬衣解帶,衣料摩擦間那唇舌一路膜拜而下,陳琛開始喘息,越來越急促,卻是急怒交織——為什么yin靡至此,他依舊不舉?!到最后他憤然睜眼,卻是同時駭然!那半裸的人妖此時微微揚手,似在搔首弄姿,指尖卻閃過一絲冷光,他本能地將人掀翻,打滾至旁,驚怒不已!那人妖單膝跪地,收回戒指上的毒針,冷冷一笑,握手成拳再次攻來!察沙站在包廂外,聽到房內隱約有點聲音,卻是不敢妄動,因為他正眼也不眨地打量眼前悠閑自得來回踱步的老虎,若不是他額間的冷汗,旁人興許要覺得他是在全神貫注地觀察動物了。佛恩施施然忽然跳出來,晃著腦袋道:“大個子,老虎好看么?”察沙厭惡地瞪他一眼,死鴨子嘴硬:“挺……挺好玩的?!?/br>佛恩偏著頭,拍手道:“好啊,那讓你近距離接觸下好了?!闭f罷沖老虎招了招手,那只成年印支虎竟也聽話,甩著尾巴踱過來,察沙大驚失色,他哪里知道這餐廳頌猜有份參股,佛恩從前常來,驅虎自然不在話下。此刻汗流浹背,也忘記爭面子逞能了:“你你你,弄弄走它——”佛恩哈哈大笑,蹲下身來,撫弄虎頸,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把個察沙嚇地動彈不得,完全無法反擊。同時,一門之隔的包廂內里已是一片狼藉。陳琛喘息不已,血跡順著手腕蜿蜒而下,染紅了剛剛才帶上的白色佛繩,但他到底制住了那名殺手,扼住脖子將人壓在窗欞上,窗外的湄平河水在夜色中川流不息,濺濕了殺手飄揚的黑發,他絕色的面容如今空余扭曲,亦是滿面鮮血。“誰派你來的?!”陳琛低聲喝道。殺手不答,陳琛加重了手力,卻不由地微微一顫——這是脫力之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怕是方才的普洱茶里被下了藥。殺手吐出一口鮮血,卻是開口嘲道:“這么個男人,偏偏是個廢的!”陳琛這輩子最耐不得人揭破這個瘡疤,登時雙目血紅,氣急攻心,揚手從腰間摸出“極地銀狐”,拉開保險栓,啪嗒一聲對準了殺手的太陽xue!一只手忽然從外伸進來,按住了陳琛的手腕:“這個地方不能開槍!你脫不了干系!”陳琛狼狽抬頭,見裴峻忽然出現在窗外走廊上,已不去想他為什么會出現了,只咬牙道:“我要殺了他!”他知道這個地方都是政要權歸,一有槍聲他徒惹是非,否則那殺手也不必那么費事殺他,可他此刻唯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此人!裴峻反手一推,陳琛踉蹌退后,就見裴峻一手壓著那人的胸膛,另一手成拳揚起,猛地朝他胸口擊出一拳,只聽沉悶的咔噠一聲,那人大口大口地嘔血,幾乎在下一瞬間就停止了抽搐。裴峻抓起尸體的衣領,用力一摜,重物落水聲之后,一切了無痕。他呼出一口氣,看了似乎還有點發怔的陳琛一眼,伸出手來:“還不走?!”察沙好不容易等佛恩玩夠了,遣走了老虎,才想起老板應該早吃完飯了,三兩步地回頭拉開門,卻是愣住了——包房內空空蕩蕩,桌歪椅塌,卻哪里還有人在?佛恩在后趕上來,一看,臉色巨變——駭然道:“怎么會這樣?——人呢?!”他沖到洞開的窗戶前向下望去,唯見河水嗚咽。第六章房間的門打開,裴峻放下手中的鑰匙,隨口道:“喂,你的傷口要不要包扎下——”裴峻轉過身,隨即舉手做投降狀,“不是真要殺人滅口吧——”陳琛單手舉槍,抵上他的前額,神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聲音卻是冷冷地:“你為什么會在那出現——故意的?”“琛哥,你都知道那出名,我一個觀光客還去不得么?”裴峻伸手包住他的手腕,緩緩壓下,嚴肅地咳了一聲,“我發誓我什么也沒聽見——”話音未落他側頭一閃,堪堪避過迎面而來的拳風,傾身在他耳邊道,“特別是最后一句……”陳琛怒極攻心,偏生受了傷無力動彈——即便是沒受傷,他赤手空拳也斗不過眼前這個怪力男。裴峻牢牢捏著他的手,心里是說不出的爽快——高高在上,心狠手辣,無所不能的陳琛居然又那么個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疾,同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這毛病有多丟人,頓時覺得之前什么仇都報了,眼見他面紅耳赤,忍不住心癢難耐地逗了句:“就沒……試著治過?”陳琛氣地就要破口大罵:“你媽的——”裴峻卻不想聽他罵人,直覺地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唇。永不離身的手槍落地,陳琛一驚之下,已被壓著躺在床上,唇舌交纏間一頓搓揉,方才茶中藥效未散,他掙扎無力,渾身guntang,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裴峻平日律己甚嚴,此刻也難免興發如狂——誰能似他這般,壓著這么一個強大的男人?以下省略水產文字500==做到那相契時,二人都不再廢話,摟成一座歡喜佛動作不已,空蕩蕩的一片黑暗中,只有劇烈的喘息在彼此起伏。陳琛是在次日中午才施施然地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