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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收進他眼底。 無需更多的言語與試探,他確認了。 這是對夾心巧克力的回敬,被當作巧克力輕咬一口的安室透綻開無聲、真切的笑意。 掩在心底的忐忑不安,頓時消失殆盡。 “……抱歉?!?/br> 只短暫的一霎。 桐山千冬飛快地退回去,視線卻仍直直與他相觸,她用掌心輕輕揉剛才用力捏的位置,低聲說。 其實比起她看不見的傷勢,這點痛感如同輕輕撫過。 “很警惕呢。這點做得很好。對我的歡迎也是,我覺得再好不過了,冬?!卑彩彝笣M心夸贊,伸手按亮去往一樓的按鈕。 “……為什么今天會是你,風見?;蛘咂渌四??”桐山千冬眨眨眼,輕聲問。 “誒、你不開心嗎?從今天開始,之后都會是我哦~”安室透俏皮地耍了個wink。 “我被保護的程度,上升到需要出動你的級別了嗎?還是那邊的工作,徹底結束了?”她敏銳地問。 安室透緊扣住她的手,語氣明快,“我之后應該都會有見你的閑暇,不厭其煩地履行承諾?!?/br> “啊,那就是結束了,對我的保護也可以撤銷了吧?!蓖┥角Ф舫鲆豢跉?,掬起明媚的笑意。 “恩。之前是zero對一般人的保護,現在是我對你的?!?/br> “其實還是zero呀?!蓖┥角Ф患偎妓鞯嘏袛?。 他說的zero,是企劃課。 她則是指他。 “但是那個zero的保護對象是非常寬廣的?,F在這個是專屬于你的?!卑彩彝篙p巧地應。 “我的zero?” “當然,是你的zero?!?/br> “……那、我現在應該怎么稱呼你?” 桐山千冬回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羞怯、率直又勇敢,她擁有最可愛的特質。 片刻后,桐山千冬問起。 她的關注點總是出乎意料。 安室透,其實現在可以撇棄這張假面,光明正大地以降谷零的身份現身。對他的稱呼,以及對她家人的解釋,確實成為了迫切的問題。急著趕來見她的路上,他無法分心去思考其它問題。 叮。 電梯抵達一層。 安室透牽著她往室外停車場走去。 春風與暖陽拂面,他思考起來。 只要她在,他相信所有關于她的難題,都能夠迎刃而解。 桐山千冬柔和的聲音隨風而至。 “透桑?” “恩?!?/br> “零桑?!?/br> “恩?” “zero桑?!?/br> “啊?!?/br> “巧克力桑?!?/br> “嗨!” 屬于他的稱呼可真多呀。 從虛假的安室透,到別致的夾心巧克力。 安室透饒有興致地一一應道。 “戀人桑?!?/br> “冬,不論是哪個稱呼,你都要加上生疏的尊稱嗎?”他恰到好處地漏出一絲無奈。 恰好走到馬自達旁,安室透先打開副駕駛一側的車門,把制服包與書放好,將置在座位上的甜品遞給桐山千冬。是用多重櫻花制成的慕斯蛋糕,剔透的鏡面浮著淡粉的櫻花,浪漫的姿態各異。 他特意調整過花苞的角度,使每一朵都輕盈地綻開,花瓣微微透明,澄澈、輕柔。 桐山千冬雙手捧過,眼睛倏地變得閃閃發光。 粉櫻與她新綠、明亮的眼眸相得益彰,比浪漫的櫻花更有觀賞、銘記的價值。 “這個……不是約定好的生日禮物嗎?”她抬眸,與他四目交匯。 “為什么要特意等到那天呢?你想吃,我就會做。當然你的生日,我會準備更豐盛的料理?!卑彩彝咐硭斎坏卮?。 “那就糟了呀,如果毫無節制地享受你的料理……”桐山千冬微皺眉目。 “我會陪你好好運動的。冬,雖然學習是第一要務,但身體是不可動搖的基石。這可是你和我說的?!?/br> 安室透坐到駕駛位。 中央后視鏡將他的面容映得一清二楚,臉頰左側有清晰、小小的咬痕。是她剛印下的。 他估算齒印消退的時間,啊、要是再深一點,就可以當作無形的宣告了。 “料理家、甜點師、貼身保鏢、健身教練……”桐山千冬認真列數起來,“zero,你到底有幾面呀?” “只要你需要,不論多少面,我都可以輕易勝任?!?/br> 安室透發動馬自達,對應她仿若駕輕就熟的驅車,自信地答。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推薦的,是我的預收呀,輕松有趣、讓所有人意外的小秋~ 感謝無雙景劍扔了1個地雷 無雙景劍扔了1個手榴彈 第94章 果然很矚目呢 與那個組織的斗爭, 是風見裕也難以用言語和想象描繪的危急。 創造了足以稱之為奇跡的人,是潛入組織的上司, 極具特異性的男孩, 以及暗暗聯合的各方勢力。 龐然大物傾倒后, 殘存的勢力及緊隨而來的后續工作,同樣是艱難的任務。 需要撰寫的文書報告堆積如山, 逮捕、羈押、審問容疑者在卒卒地進行中,風見裕也最近忙得焦頭爛額。尤其,又一個神秘組織被連根拔起,導致他要處理的內容頓時加倍。 傳聞這個組織以長生不老為目的。 風見裕也見過信誓旦旦的首目。從小奉行科學教育的他,按壓忍不住緊皺的眉。 傳說中活了八百歲的八百比丘尼, 終究只是傳說而已。 不論是人魚rou, 還是映照月光、便會滴下淚珠的生命之石,都是虛無縹緲的傳說。 人怎么可能長生不老呢? 就像返老還童、交換人生, 通通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風見裕也將審訊記錄,帶給受傷住院的降谷零查看。對方的神色淡淡的。 不愧是見多識廣的上司,能夠面不改色地翻閱如此荒誕的故事。風見裕也心生敬意。即使直面危機與虛假,也能夠保持恰到好處的態度, 做出利益最大化的判斷。 與諳于此道的上司相比,他還有的學呢。 傷勢并未好全,只是恢復到無需時刻受到看護的程度,降谷零便不管不顧地出院了。 雖然不是致命傷,但還是有些勉強了。比起心口、后背這些被衣服掩蓋的傷處,降谷零似乎更在意從衣袖露出的手臂、脖頸、腳踝、臉上的傷勢, 都用止血貼仔仔細細蓋上了,顯露在外邊的,只剩下細微的血痕。 帥氣的臉上貼著止血貼,配合降谷零精瘦的面容,與頎長的身形,更顯可憐。 已然到了降谷零微垂眉目、便令人心生憐意的程度。 唔??! 才不是! 誰會覺得降谷零可憐! 風見裕也用力捶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