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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窩深深地嗅。他的邏輯太簡單了,喜歡就靠近,追著不放,一直不放。許久前的曲子找回了點當初明媚年歲的感覺,白硯心情難得柔和。見裴摯一直貼著他脖子蹭,也沒多少別扭,“別鬧?!?/br>裴摯還在拱,就像只貼著他撒歡的大狗。他反手揉了揉大狗的頭,“別鬧,還想聽什么?”裴摯抬頭跟他對視,眼神爍亮而堅定,就這樣定定看了他許久。突然,嘴一下湊到他頰邊,猝不及防地蓋了個戳。而后揚著一邊嘴角沖他露出一臉得逞的壞笑。白硯氣笑了,放下吉他,一掌拍過去,“你還鬧!”次日,首映禮,白硯盛裝出席。從酒店到會展館的路上,白硯一直沉默,真是逗都逗不出一句話的那種冷肅和沉默,裴摯突然有種感覺,他哥現在就像是只攢著勁兒想干點什么的大型貓科動物。紅毯之后,上臺前。經紀人坐在白硯身邊,說,“炒CP又不是鬧緋聞,就是搞話題帶大家一塊兒娛樂,你得有點娛樂精神。又不是沒好處?!?/br>白硯側頭,注視男人片刻,“是得有點娛樂精神?!?/br>白硯右手邊坐著的正是賀玉軒。賀玉軒冷笑著瞟他一眼,嘲諷地說:“聽說你被那公子哥用強纏上了?真可憐,祝你早日脫身?!?/br>白硯連眼珠子都沒動一下,從這句話就能得知,他經紀人跟人家是怎么詆毀裴摯以及幫他開脫的,以及,人家現在的確拿他們當笑話。不管私下有多深的齟齬,上臺后在鏡頭前還得一派合樂,這天也不例外。一行主創站上舞臺,賀玉軒還主動為白硯挪了個位置,就像個真正謙遜的紳士。制片導演挨個發言,而后,焦點到了幾位主演身上。主持人還真是緊摳噱頭,“我們都知道白賀CP要在中再次合作,現在請白賀上前一步亮相?!?/br>賀玉軒笑容可掬地站出來。白硯沒動。主持人只能單叫,“白硯老師?!?/br>白硯像是這才回過神。沒回過神才怪,哪個明星在臺上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白硯顯然就是對白鶴CP這叫法不滿。接下去,主持人沒敢再拿CP噱頭說話。后臺采訪,有記者問白硯:“您跟賀玉軒不是第一次合作,請問您對這位搭檔有什么看法?”白硯認真地說:“我們不熟?!?/br>圈內人都知道的事實,一位明星說跟誰不熟,潛臺詞就是,我很討厭這個人,請不要倒貼。另外,白硯跟賀玉軒合作過,還直接以不熟作為拒絕評價賀玉軒的理由,潛臺詞則是:我看不上他,不方便直說。又一輪熱度話題來了,剛火了三天的白鶴CP卒。繼孟姝之后,白硯又跟一位圈內大咖結下了梁子。至于不聽話的經紀人,自然有人收拾他。白硯出門時腳下輕得像是能生出風來,車門開,裴摯在后座等著他,激動得眼神晶亮,“哥,你今天帥炸了!”白硯脫下外套,腳邁上去,等門關好,把外套一把扔到裴摯頭頂罩住,“你這個小混蛋?!?/br>此時,白硯的經紀人出門上了小老板的車。經紀人很意外:“你怎么自己來了?”小老板把一個紙袋遞到他面前,“你以后不要再送我這個了,我家里很多?!?/br>紙袋里全是從外地搜羅來的各種多啦A夢,經紀人苦澀地說:“白硯怪我,你也怪我?我這是為誰?”小老板說:“你太過分。我不需要你這樣?!?/br>經紀人問:“上次代言的事,你不是還站在我這邊?”小老板氣得臉發紅:“那是因為我覺得白硯心里想要代言,也當得起,只是沒表示。這次你做了什么?你把他當工具,我不需要?!?/br>作者有話要說: 代言那章就留過伏筆的啊,裴摯覺得經紀人不完全跟白硯一條心。PS:平安夜快樂。第19章真實同一時刻,白硯沒心思理會經紀人的事。影帝爸爸的心情太復雜,復雜到連自己都沒法描述,一下子BE了他的營業CP,痛快是真的。另一個事實是,他又徹底得罪了一家大咖,這事他從兩天前開始籌謀,準備足夠充分,可從動機上來說,他又糊里糊涂。又一次,他放著好走的路不走,而選擇挑戰的人生的困難模式。他身后,還有草臺班子的一大幫子。所以白硯熱血奔騰的激動一直持續到回家。他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屁話,他什么藥都沒吃,不過是身邊多了個隨時能制造現實魔幻的瘋狗王子。沒人告訴他這種精神上的瘋狗病也能傳染。進門,瘋狗王子還是朝白硯看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目光饒有興致,頭發全用發蠟抓上去,露出寬闊光潔的額頭,整張深刻俊朗的臉亮得會發光似的。裴摯穿的是一身深灰的禮服西裝,內搭白襯衣。這一身規整的打扮卻宛如為寬肩長腿的青年量身訂制。確實是量身訂制,這行頭換到別人身上必然端肅,可裴少爺穿著就是公子哥似的雅痞,那一身張狂的少年氣還是沒收住。自己張狂還帶著別人一塊兒張狂,張狂過后的白硯氣血翻涌。禮服已經用來砸人了,眼下還在裴摯手上。白硯一下扯下領結,又朝裴摯擲過去,“看什么看?”裴摯站著原地沒挪腳,略偏了下頭,笑著伸手擋,轉瞬給他把領結抓在手里,“我管不住眼,哥你在氣什么?”滾一邊去,老子不氣。白硯砸無可砸,又不緊不慢地抽下皮帶,接著朝裴摯身上砸,“以退為進裝了兩天可憐,滿意了沒?”裴摯又輕而易舉接住皮帶,笑得樂不可支,很快拉住他的手腕,“我沒打算讓你這樣,哥……”白硯胳膊用力一掙,“放開!”可裴摯的手收得更緊,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時,白硯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按著退后幾步,背撞上堅硬墻壁。再回神,他肩膀被瘋狗王子用逆天的氣力按在墻面。裴摯低頭看著他,嘴唇幾乎碰到他的鼻子,“哥……”白硯恨不得當場把這小混蛋咬死。裴摯目光如潭般幽深,可眼里依然噙笑,“你聽我說,不管我前幾天怎么可憐,都不是想讓你出手收拾那幫賤人?!?/br>白硯冷冷喘著粗氣,根本不屑說話。前兩天,裴摯是什么做派????用一句話形容:“我收拾了垃圾,你撇開我跟垃圾講和,講和不算,還合作上了,我很可憐,卻很懂事,你不用在意我?!?/br>裝腔作勢,唱作俱佳。說無所圖,誰信?可裴摯唇角的笑意漸漸斂去,“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