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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他猛地踩了下裴摯的腳,趕在自己再次聽到荒腔走板的臺詞之前。裴摯“嘶”一聲,鉗住他胳膊的手終于松了些。白硯趁機扯落那爪子,脫身開門,拿出裴摯脫下的長褲和他車上常備的薄外套,一氣扔在裴摯身上,而后自己上了副駕座,再不多看后邊一眼。為什么說裴摯是個騙子呢?就剛才這玩命場面,白硯不知道看過多少回,今天是救人,以前那些是裴少爺的愛好。當年他還跟裴摯在一塊的時候,就是受不完的怕擔不竭的心,但是從來不會被體諒。裴摯每次都用同一句臺詞哄他:“哥,我是愛你的?!?/br>他耳朵聽起了繭。要不,他怎么那么討厭裴摯跟他說愛呢?窸窸窣窣……裴摯用車門擋著換下了衣服。手里還拎著那條濕透的四角褲,眼神朝四下打量,像是要找個扔的地方。白硯沒管住嘴,“扔這兒?”這么私密的東西能隨便處理?“那你說扔哪?”裴摯問。白硯從前邊扯出個垃圾袋朝后門遞過去。不是,難道重點不是亂扔垃圾影響環境,他又被小混蛋帶偏了。裴摯接了,把濕衣裝好,上車。看這情形只能回家,人是救了,可車里兩人誰都不想上社會新聞。車停在紅燈路口,白硯感覺兩束眼光一直凝在他身上。沒過多久,他聽見裴摯說:“你喜歡我?!?/br>白硯身子離開椅背,朝駕駛座的方向側過身,胳膊肘擱在膝蓋歪著身子坐成個吊兒郎當樣,又摸出根煙咬在嘴里,而后扯出個一閃而逝的笑,“可不是?我可喜歡你了,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四分之三?!?/br>對你影帝爸爸有什么誤解?影帝爸爸要學你,你只有等著照鏡子的份。不就演個睜眼說瞎話,誰不會似的。果然,連裴摯自己也愣了一瞬,隨后追著問:“說真的?”白硯壓下一邊眉梢,嘴角揚出一絲笑,這次演得挺浪蕩,“猜一個?”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前邊那一段,他演的不只像裴摯,還像他里那個角色。車里重歸安靜,只剩下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又轉了個路口,白硯瞧見路邊燈箱,“靠邊停?!?/br>裴摯問:“有事兒?”終究是照辦了。白硯戴上墨鏡,拎起裝著小混蛋濕內褲的袋子,下車,塞進路邊的垃圾桶。接著走到燈箱底下的奶茶店門口。十月轉涼,已經過了下海戲浪的季節,夜里則比白天更冷。幾分鐘后,白硯回到車里,帶回兩杯奶茶,還有個滿送的多啦A夢。窗子外頭,路邊小店,奶茶店妹子激動得滿臉通紅,還在一個勁兒地往他們這兒瞧。裴摯接過杯子,熱的,不算燙手,吸一口,奶味里混著絲絲辣味。“這什么?”還能是什么?姜汁奶茶。白硯說:“三更半夜,你回去還有功夫煮姜汁?”車緩緩駛離。“把機器貓也給我唄?!?/br>“不給!”……真是很沒格調吶,一斗嘴就好像還活在三歲。可能是的第一幕,爭權奪利從男主角將軍與年輕太后的初戀情愫切入,這一晚,白硯也把自己的初戀在腦子里走了一遍。他的初戀,可不就是小混蛋嗎?他跟裴摯在一起之前,要說他對裴摯有大的想法,也算不上,畢竟是他看著長大的弟弟,在他眼里,裴摯一直是個孩子,對一個孩子有那樣的想法,他又不是禽獸。說不清什么時候,他發現裴摯長大了,年輕的荷爾蒙氣息越來越放肆地散發,可在他眼里孩子還是孩子。裴摯十八歲那年突然在車里強吻他,他震驚而且意外。裴摯對他說喜歡,在此之前,他只是覺得這孩子愛粘著他。這不是白硯第一次被人表白,卻是最驚心動魄的一次。只是幾秒鐘的停頓,幾秒鐘內的百轉千回,他突然發現跟裴摯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值得期待的事:熱情而英俊的運動男孩,一心傾慕他的年輕男孩,那時候的裴摯像是赤道仲夏熱烈的海風,根本讓人無法拒絕。于是當晚就在車里,一pao定情。他們開始得太倉促,可能,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不會被人珍惜。自然而然,那晚之后,他們成了一對。那時候他們都年輕,再多親密也宣泄不掉青春時期過剩的精力,所以,白硯如今對他們熱戀期最突出的記憶,就是做,沒完沒了地做。為方便幽會,裴摯在裴太太給他準備的午休房隔壁租了套房。那時候,在大人面前,他們都是放鴨子的狀態,裴摯的父母是根本管不了兒子,白硯的媽則太忙,沒時間,管不上。于是,他們開始了半同居的生活,在裴摯十八歲那樣輕的年紀。屋子里燈光昏黃,白硯坐在露臺邊的椅子上,猛抽了一口煙。到現在他還能記得,當年,那房子客廳的燈光比現在這個照度亮很多,暖黃暖黃的。夜晚,他習慣躺在松軟的沙發、半靠著看書。略抬眼皮就能瞧見裴摯做別的事。浴后的裴摯,總是光膀子穿條籃球褲,露出兩條矯健的長腿和體能訓練造就出的漂亮肌rou。手臂線條有力的起伏,八塊fu肌塊塊分明,古銅色的皮膚在燈下泛著健康光澤。心里默數,1,2,3……三聲之后,裴摯腦袋扎在他頸側,“哥……”真是每次都能被他料到,裴摯就有這么黏他。他很愉快,還是推裴摯的腦袋,“頂煩你,一邊兒去?!?/br>裴摯像只扒著他不肯走的大狗,壓住他開始上下其手。他拿書一下拍上裴摯的背,還是沒把人拍開。白硯知道這孩子迷戀他,很深的那種迷戀,好像怎么趕都趕不走似的。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熱情的裴摯,心情類似,只要裴摯一直如此,他也不辜負,他們就能安穩相守一輩子。真實屬于彼此的那一晚,這樣黏了幾分鐘,他睡褲被扒掉,裴摯漆黑的發頂在他小fu下方,他在云里顛來倒去,一邊抽氣,一邊捧住裴摯的腦袋。發泄過后,裴摯把他翻了個身,嘴從他的后頸吻到后yao,然后又游移回來,身體貼著他用力磨g,激動不已地說:“哥,我想進去?!?/br>有多想?白硯只罵了一句,確認裴摯的確迫切之后,裴摯想發生的事,就那樣水到渠成地發生了。如果徹底真實的面對自己,在車里那晚之后,白硯對這一幕就有肖想,裴摯是個健康干凈而且體力旺盛的年輕男孩,懂的人,都知道零號對這一型有什么樣的肖想。體ye交融能代表親密,在j